再后来看他嘴唇殷红泛着水光,鼻尖都是亮晶晶的,更是软的一塌糊涂。 她直觉是对的,只要他愿意,他绝对能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到到位位。 他愿意放下姿态,陆曼曼也便愿意给他吃颗甜枣,到了医院下车后,她替他整理了整理大衣的衣领,看着他嗓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你不用跟着了,我跟妈去就行,你找医生看看伤口,再重新包扎包扎。” 周严丰刚想说什么,她眼皮一抬,就是那副又不听话了的样子? 周严丰快速把脸撇开,低低道,“知道了。” 老太太在一旁笑得眼角都是细纹,拍拍儿子胳膊道,“听媳妇话就对了,小曼这是关心你呢,快去吧。” 小徐全程看得傻眼,首长被下降头了,忽然之间好像在夫人面前听话的像只大狗狗,真乖,乖的吓人,夫人态度也是奇怪,中午回家那会儿还不愿意搭理首长,现在温柔的就差伸手拍拍首长脑袋了。 军区总医院人来人往,不说小徐,就旁人都看得稀奇。 周严丰年纪轻轻坐到那个位子,又顶着那么一张美男子的脸,在整个大院人尽皆知的名气,走在哪里少不得被人注意。 人人都知道他娶妻了,妻子年轻漂亮又能耐,但是万万没想到工作上一向雷厉风行,果断决绝的他,在媳妇面前居然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媳妇眼睛一瞪比敌人拿枪顶着太阳穴都管用。 啧啧,真看不出来周首长还是个妻管严。 周严丰虽说没有反驳陆曼曼的话,但还是叫小徐跟去了。 其实大夫他早就打过招呼了,是中医内科出身于中医世家的主任医师王大夫。 王大夫还是头次见到周严丰这个漂亮的小媳妇,少不得戴上眼镜好好打量打量,打量过后就笑吟吟的不住地点头,然后一边跟老太太寒暄着,一边给陆曼曼诊脉。 诊完之后看了看其他问陆曼曼平时是不是每个月量比较少。 陆曼曼确实有这个问题,不过一直没当回事。 王大夫道,“有点贫血,还有寒气凝滞。” 老太太惊到了。 王大夫忙说,“都不是什么大问题,一般来说大多数女同志有类似的毛病。” 王大夫主张食养,药养,气养,专门针对陆曼曼的身体问题开了一张方子,然后建议她食用生姜,每天泡脚,都能起到散寒的效果。 还有适量的运动。 王大夫注意到陆曼曼这天气还穿着丝袜和小皮鞋呢,“你们年轻人不要为了风度就不要温度哦。” 老太太其实早想说了,也暗示过儿媳注意一下保暖,不过不想束缚她太多,她还年轻着呢,年轻女孩子哪个不爱美,只不过她比别人更爱美些,加上儿子也说每天车接车送,问题不是太大,也就罢休了。 这医生都这么说了,那就肯定得当回事了,老太太赶紧摸摸儿媳的背,“咱们听大夫的,回去就把秋裤穿上!” 陆曼曼笑容僵在脸上,“……” 上辈子都没人操心过她穿不穿秋裤,没想到这辈子逃不过这个。 从医院出来就借口要去忙店里,让周严丰直接把她送到小洋楼。 刚下车就看到那个技术员又来了。 姐姐陆曼香正跟他站在大门口说话。 陆曼曼拎着包包走上前就听到他说,“你注意身体,好好吃饭,你、你太瘦了……” 关切之心溢于言表。 陆曼曼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扭头笑吟吟地问姐姐,“姐,这是谁啊。” 陆曼香忙跟妹妹介绍,“他就是上次顺便来看望我的徐和平。” “徐和平,这是我妹妹。” 徐和平是见过陆曼曼那天冲进屋里,上去就扇了严大宽两个耳光,长得漂亮,脾气风风火火看着就不好惹,在她面前莫名有些气短,频繁地眨了好几下眼才伸出手来,“你好,我……” 陆曼曼却是上下打量他一眼,不等他说完话就笑道,“我知道你,你不就是注意我姐姐很久的那个么。” 徐和平一下面红耳赤。 陆曼香则满脸错愕,“你……” 陆曼曼叫姐姐回去,“我跟他说两句话。” 徐和平一看陆曼香要走,着了急。 陆曼曼双手抱胸把人拦下。 “这次又是找什么借口接近我姐姐。” 徐和平掏出手绢擦了半天汗,急赤白脸道,“陆、陆曼香她妹妹,你误会我了,我没有其他意图,我、我就是……想关心关心她……” 陆曼曼一句话打断他,“那天你在的吧。” 徐和平脸一下涨得更红。 陆曼曼摇头,是真的看不上这种姐夫,不说情商低到吓人,就明明喜欢她姐姐却连挺身而出都做不到,道理上当然讲得过去,她姐姐那时候有夫之妇,他贸然出头事情可能变得更糟,但这个世上凡事都是从道理的角度上出发的吗,还要讲情感的,如果陆曼曼遇到这种情况,情感上是没办法接受的。 这就是一根刺,就算两人好了,将来遇到事情了,再被所谓的大道理和现实打败了,这根刺就隐隐作痛,永永远远都拔不掉。 何况有些男人他不是不能有所作为,只不过用那些大道理安慰是自己无能为力,说白了就是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还白菊花,脑子有病,想告白还是想吓死人。 陆曼曼不介意给他设上一道阻拦,再考验考验他的决心和耐心。 怎么也得过她这关才行。 她道,“我不管你什么意思,以后不管找什么借口都不允许再靠近我姐姐。” 她凑近,“小心打你。” 徐和平顿时冷汗涔涔。 陆曼曼白他一眼,转身扬长而去。 第86章 不熟 陆曼曼回来告诉姐姐,“我让他回去了。” 陆曼香不太敢正视她眼睛,支吾着嗯了一声,又尴尬又脸红又复杂。 陆曼曼看她这个样子将人拉到一边,小声问她,“你喜不喜欢他?” 陆曼香连忙摇头,“我不知道他有那种想法。” “你现在知道了,你什么想法?” “我……” 陆曼香欲言又止。 陆曼曼不想总是跟她说那些长篇大论,她好歹一个曾经的资本家大小姐,学过英文和钢琴,也看过不少书籍,当年要不是家庭成分早就考上大学了,不应该什么都不懂,不应该跟个木偶人一样什么思想都没有。 陆曼曼耐着性子等了等。 陆曼香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把真实想法说出来,“他是个好人……但是,但是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