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蔚陆严分享一本言情小说,桑蔚陆严主角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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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水有惊有喜,却又怕陆严真的要她偿命,而奶娘更是畏惧,她不过一个下人得了陆严的亲近,若桑蔚真的走了,靠着陆严一人撑着,府里怎么也是少了一番助力。

良久,陆严长呼一口气:“葬了吧,按小姐礼数。”

“不可。”

“桑蔚,你还想怎么样?”他一声怒斥,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从前的她,病秧子,就连周若水进府,都忍让了三分,如今却要因为一个丫鬟,据理必争。

“若你不处置,我自是要把她带回去的,就算入土,我也要把她的骨灰葬在东北老家。”

腰杆笔挺下,是桑蔚不容退步的决绝。

“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大帅若是想,大可一试,如果您怕,东窗事发。”最后四字,咬的极重。

“大帅~”周若水可怜巴巴的看了他一眼:“既然姐姐恼,那便处置了妾身吧,只是,我肚子里……”

陆严一记厉色抬眸,却也依然没能阻止周若水想要说的话:“只是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无辜?

多么讽刺。

奶娘踉跄上前几步:“你说什么?你当真怀上了?”

“若水!”陆严压着声音开口。

他根本没碰过她,哪里来的孩子?

“你怎么,没早些说?”

奶娘连忙把周若水扶了起来,坐到一旁的客椅上:“还在地上跪了这么久,这要是跪坏了我孙子,谁担待?”

奶娘看了桑蔚一眼。

“我本是不想这么早说出来的,只是——”周若水怯生生的看了桑蔚一眼:“如今若是再不说,我这孩子怕必受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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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女休夫

周若水抱着奶娘哭了出来:“若水真是没有想到,姐姐会因为一个犯了错的下人,这么置气。”

“早知如此,我也不会……”

正坐上,目无旁光,桑蔚如同心死般,看着地上的嫣儿。

当初,要嫁来南平的时候,父亲明明已经给她说好了人家,是嫣儿,自己要跟她来到这里陪着她的。

摸着发上的簪子,桑蔚的心,都在跟着滴血:“既是如此,上纸笔吧。”

“你要做什么!”心里一咯噔,陆严拉着她的手,迫使她看着自己,心里,却已然猜到了三分:“你该不会?”

“替你休妻。”桑蔚难以压制心里的负罪感,垂下眸,不再看他。

当初的婚书,是陆严亲自所写,除此,更是三媒六聘,十里铺妆。

如今她执笔一封,也算是断了念想。

白皙的手指,划过休书:

今,皓月明清,良辰美景虚设

吾与夫,连理至今,不曾子嗣

幸,佳人在怀,常绊君心

盼麟心切,妾本成全

自此天南两方,愿夫顺遂

闻言勿问,欢喜自生

字字落笔,字字诛心。

“桑蔚,你——”

自古都是夫休女,哪有妻休夫的道理!

“你若是下不了手,怕我爹迁怒你,我替你写不就是了。”笔落,桑蔚拔下嫣儿的簪子,就要刺入指心,按下去。

“若水没有怀孕!”陆严几乎惊呼,一双手,停滞在半空中。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着。

他在怕什么?

怕她真的会离开,还是怕她走了没有阮帅支持,兵败归南?

见状,桑蔚嗤笑:“大帅不必担心,你我夫妻已了,情分仍在,父亲那里我自会思量。”

毕竟,你也是我爱了多年的男人。

血液,侵染白纸,自此落下,再无回头。

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桑蔚松开手,一步一步的,走下正坐,向着厅里,嫣儿的方向走去。

一步,一步

终是一口鲜血,喷吐而出。

“知夏!”陆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已经许久未听见男人这样唤自己了。

心里苦楚,谁人知晓。

她在席府呆了这么多年,直到今日,因为自己欠了人命,桑蔚才明白,这些年终究是场雁过惊鸿,痴心如梦。

五年,该醒了。

车,是在次日停在席府的。

昨夜,陆严叫来陆眉风,她又找陆眉风偷偷要了半月的药量。待人走后,陆严都未离开。

他木讷的坐在床前,一遍又一遍的问着她:“你真要走?”

“是。”桑蔚背对着他,咬牙。

“连我也留不下你?”这还是,陆严第一次低下身段同她这么讲话。

怀里,抱着嫣儿的骨灰,桑蔚湿了眼,半分都不愿意松开:“是。”

空气霎那的寂静,陆严掏出烟,却又生生的按捺住。

他看了一眼,这个偏房,想要说出口的话,最终又是咽了下去。

“你多保重。”

五年情分,到头来,只换得四个字。

“夫人,您坐稳了,我们这就要走了。”马夫的一句话,拉回桑蔚的思绪。

撩开车帘,陆严正穿着一身装束,站在那,看着她。

四目相对,她不得不承认,哪怕是时至今日,自己也是舍不得的,眼泪顺势而下。

第十六章:雁过惊鸿,痴心如梦

门前,陆严的身形明显的是松动了,他顿了顿,似有犹豫,可前脚刚慢慢踏出了些,车夫便已经启动了油门,随着一声低吼,扬长而去——

罢了,嫣儿,我带你回家。

这次,全了你的心意,也放过我自己。

桑蔚坐在车里,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嫣儿的骨灰罐,她不敢想,躺在百花楼的那一刻,嫣儿有多么的绝望。

眼泪掉了下来,这次,她没有回头。

车子开到火车站就停了下来,陆严怕阮帅怪罪,于是派了两个保镖跟着她,一路送她北上,可是桑蔚在站台站了良久,都未等到陆严说的人。

一声惊响,火车吹着烟筒,周围的人也慢慢散了开。看了一眼站口,桑蔚最终还是自己提着行李走了上去……

从南平到东北,大概是一天一夜的距离,桑蔚靠着窗户边坐了下来,看着来往匆匆的人叹了口气。

心里掂量着,回了家里,该如何与父亲说这些事。

思绪混乱,心力交瘁,浓重的倦意席卷而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就撑着胳膊睡了过去,直到半路一声长鸣,车乘人员吹着哨子走过车厢。

“都注意一下,火车出了点问题,需要暂时停一会儿,大家不必惊慌。”

什么?

“那怎么办啊,我还等着回去。”

“运气怎么这么背!”

周遭开始喧闹,不经意间不知是谁碰到了桑蔚的行李,吓得她一个惊醒。

“实在抱歉,请大家稍安勿躁,等一等,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在查看道路情况了。”女乘务安抚着人心,可显然,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这还要多久啊?”身旁的一个老汉,操着一口东北话问道。

“这,估计得要一会儿,大家如果觉得闷,暂时可以下来透透气。”

这话一出,周遭的抱怨开始减少,一些妇女带着孩子率先下了车,不一会儿,车厢里就疏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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