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宁在他的床畔坐下,自言自语:“我到底要不要救你?” 她深吸了一口气,很快就做了决定。 反正不救他,她很快就会死,救了他,还能拼一波,万一他真是破她命格的关键之人了? 她的手飞快地结了印,然后按在他的胸口。 这一下按下去,比她上次为他解煞气的时候还要难受,感觉身体一下被掏空。 他的身体就像是个无底洞,将她这些年积攒的精气全填进去似乎都不够。 温长宁想把手收回来,却悲摧的发现,她的手竟收不回来了。 她在心里狂骂,这特到的是什么鬼操作! 她拼了命的想撤手,她整个人都僵在那里,完全动不了! 她的额头迸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胀得通红,她极度怀疑他再这样吸下去,她今天会挂! 就在她感觉她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他身上的那股吸力突然就消失了。 这一下来得极快,她猝不及防,全身一软,根本就站不住,一头就栽在他的身上,属于他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 温长宁:“……” 温长宁:“!!!!!!” 什么鬼! 这会要是魏沉砚醒来,她只怕还得被他怀疑一遍。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积攒力气,让自己尽快站起来。 只是今天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告诉自己不要急,只要魏沉砚不醒来就没事。 她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后终于积攒了一些力气,她伸手将自己的身体撑起来,打算往旁边退一些。 只是她才刚刚把自己的身体往上撑起来些许,就发现身上再没有点力气,她又摔了下去。 在她摔下去的时候,她的唇感觉到了几分温软。 她定睛一看,她方才摔在魏沉砚的颈侧,她的唇刚擦过的温软是他的唇。 温长宁:“!!!!!” 她要疯了! 她正准备再次积蓄力量往旁边挪的时候,魏沉砚突然睁开了眼睛。 温长宁:“!!!!!!!!!!” 她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魏沉砚沉声道:“公主这是在做什么?” 他清冷的声音让温长宁找回了几分飞出去的脑子,她忙道:“我这是在救你!” “你能不能把我推到旁边一点?不用太大的力气,辛苦你了。” 魏沉砚看了她一眼,她此时身体有一半压在他的身上,两人靠得极近,这个动作极度暧昧。 他微微眯起眼睛,伸手想要推开她时,却突然觉得这个姿势十分熟悉。 不止姿势熟悉,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也极为熟悉。 那一夜,也曾有个女子这样压着他。 当时她戴着一张狐狸面具,再加上屋里的光线十分昏暗,他根本就看不清她的模样。 他只闻到一股淡淡兰草香。 那股香气在夜色里让他沉沦,让他在那个夜里,几近失控。 如今温长宁身上的香气和那一夜的香气完美的重叠,他的心里生出了几分痴狂。 他原本就受了伤,又受煞气的影响,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他沉声道:“是你!” 温长宁不知道他又想到了那一夜,她此时只觉得十分尴尬。 她用极为苦逼的语气道:“我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挪不动自己。” “你快点把我推到那边的椅子上,否则此时若是有人进来,就真说不清了!” 魏沉砚听到她的话理智开始回笼,他伸手去推温长宁,先摸到的她圆润精巧的肩。 春衫单薄,隔不掉她身上透出来的淡淡暖意,也隔不断那细致柔嫩的触感。 他的手像是被烫到一般,飞快地挪开。 温长宁的身上又掉了下来, 且因为他挪动的这一刻,她的身体位置又有了新的变化。 她这一次掉下来的时候,直接亲在他的唇上。 温长宁:“!!!!!” 魏沉砚:“!!!!!” 这个意外让两人都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也是因为这一下,让魏沉砚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上的娇软,以及她唇上传过来的温度。 第42章 公主自重 他原本闻到的只是淡雅的兰草香,在这一刻变得浓郁了不少。 那股子香气似要顺着他的口鼻钻进他的心里。 魏沉砚的心里生出了一抹慌乱,他飞快地把她从他的身上掀开。 他这一下没能收住力,直接就把温长宁扔到了床下。 温长宁:“……” 好痛! 魏沉砚坐起来道:“公主请自重。” 温长宁磨了磨牙,直接爆了粗口:“自重个屁!老子就不该救你!”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真是脑子抽了才救你!” 魏沉砚昨夜受伤之后就一直觉得身上有极浓的阴寒之气,极不舒服。 可是此时他身上的阴寒之气便散了个干净,全身上下如泡在温泉之中,十分舒服。 他便知他误会她了,只是刚才发生的事情终究太过尴尬。 他轻咳一声道:“多谢公主相救,但是下次还请公主动手救我之前,和我保持距离。” 温长宁没好气地道:“你当我不想吗?我结印救你的时候是站着的!” “你太奇怪了,我的身体要被你吸干了!” 魏沉砚:“……”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温长宁又道:“你能不能把我扶到椅子上坐着啊,我这样太难受了!” 魏沉砚低头看她,她此时脸朝下躺在地上,确实十分狼狈。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他想起刚才扶她时指尖的触感,他的脸不自觉地就红了。 他略想了一下,直接伸手拎着她的腰带,不太温柔地把她扔在椅子上。 温长宁的后背撞在椅背上,痛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瞪了魏沉砚一眼道:“你这么粗鲁,这一辈子都娶不到媳妇!” 魏沉砚见她满头大汗,头发散乱,鼻子里还有鼻血流出来,整个人狼狈得不行。 他虽然对她的身份存诸多怀疑,但是她今天终究救了他。 他取出一块帕子递给她道:“你自己擦擦。” 温长宁没好气地道:“我要是能自己擦 ,我至于这样子吗?” 她的手臂根本就抬不起来,不要说擦汗了,就是抬到水平的们置都不行。 魏沉砚知道她此时的样子若是被人撞见,他们之间怕是都说不清楚。 他只得认命的替她擦掉额前的汗,再帮她把摔出来的鼻血擦了擦。 离得近了,魏沉砚发现她的皮肤极好,莹白透亮,几乎看不见毛孔。 他觉得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