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西霖没说话,优雅地转身上了车。 姜菀牢牢地攥着支票回了家,浑浑噩噩的躺床上,只觉得身上燥热的厉害。 羞于去医院,就在浴室里泡了冷水澡。 本想只泡一两个小时,可再睁开眼时,已经是天亮。 身体的燥热退去,脑袋却更晕了,而且下面隐隐的作痛,换了身衣服,前往医院做检查。 拿了个专家号,来到诊室跟前。 姜菀抬眸看到坐诊的医生,剑眉星目,肩宽腿长,面带口罩,也挡不住他的帅气,以及清冷淡漠的气息。 岑西霖? 姜菀一怔。 她这才想起岑西霖是这家知名三家医院最年轻的医学教授,一个月中会有两三天来坐诊,好巧不巧又让她碰到了。 岑西霖目光扫过她的脸颊,仿佛不认识似的,例行询问。 姜菀语气娇娇软软如实说了,“头疼……私密处也有些疼。” “想赖上我?” 岑西霖捏着她的下巴,语气清冷的吻。 姜菀看着他胸前挂着的铭牌,心脏一阵抽搐。 这人长得如此俊美,为什么能说出那么冰冷的话? 昨晚勾引他,她的确抱着报复的心态。 可从没想过赖上他。 父母教导她,不管怎样,都不能丢了自己的骨气。 姜菀不会辩驳,红着眼眶,鼻音有些浓重的说,“你不想给我检查,那就算了。” 起身想走,岑西霖却叫住了她,“裤子脱了,躺床上去。” 第3章 姜菀脚下的步子一顿,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岑西霖见她迟迟没有动静有些不耐,单手抱住她的腰肢,来到了检查床前。 下一秒——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了她牛仔裤的搭扣上,动作干净利落的往下一扒。 姜菀修长的腿露了出来。 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微微弯下腰,往自己的双腿里靠,姜菀想到了昨晚那香艳的一幕,以及他手指在自己身上游移的灼热触感。 心跳莫名加快,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 岑西霖目光落在她修长的双腿上,那白皙的肌肤还残留着他的指印,想到她双腿环在自己腰上,双颊通红的低声求轻点的模样,心头涌起一股烦躁,移开了视线,落在她干净的小脸上,神色已然恢复淡漠。 转身带上医用手套,平静的开始做检查。 检查室里只有两人,空气格外的安静。 也因此放大了五官,姜菀只觉得身体在发烫,一股蜜流缓缓地涌出。 岑西霖检查的动作一顿,随后收回手,语气淡淡的说:“长时间泡在水里,引发了炎症,后面几天注意休息,不要有太大动作。” 姜菀轻轻的嗯了声。 岑西霖脱了手套,拿酒精布反复地擦了擦手。 这是嫌她脏? 姜菀心里有些羞恼,红着脸小声说:“薄医生,我真没跟别人发生过关系,很干净……” 岑西霖侧目,漆黑的瞳孔在阳光下呈现深的琥珀色,勾起唇,露出一抹略带邪气和嘲讽的笑,“所以,你是想再约我一次?” 姜菀噎住,不知道他为何如此恶意的揣度自己,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在酒吧勾引他被认定是那种女人? 岑西霖将酒精布丢进垃圾桶,语气不带任何情绪道:“以后身体不舒服,请挂其他人的号,我不负责看妇科。还有,我也不会和阿律的前女友纠缠不清。现在你可以出去了,别耽误我下一个病人看病。” 原来他认出了自己。 所以,他一再的拒绝,是因为她是薄律的女朋友。 难怪他对自己的态度变得那么快。 可做错的事的是薄律,背叛她,和乔家小姐订婚。 又逼的她家破产,父亲锒铛入狱,让她走投无路。 若非如此,她怎会低三下四的去求别人借钱,甚至差点被侮辱? 姜菀握紧了手,指甲几乎陷进肉里,才平复好了心情,“谢谢薄医生提醒,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再麻烦你。” 岑西霖闻言,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 姜菀转身想走。 却在这时,听到男人声音淡漠的说,“这是我名片,上面有地址和电话。” 姜菀看着男人捏着名片的手指,修长精致的像艺术品一样,每个细节都毫无瑕疵。 “不必了,薄医生。” 她微微一笑,没有任何停顿的推开门走出去。 作为谢家的女儿,丢一次脸就够了。 离开医院,姜菀手机响了起来,是薄律母亲桑琼打来的。 接听后,对方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说,“姜菀,你想救你父亲,晚上六点到博雅酒店1208房详谈。” 对方丢下这句话,便挂断了。 桑琼手上拿着自己的软肋,只要轻轻一个动作,就能轻易的捏死自己。 姜菀别无选择。 晚上六点,姜菀打车赶到酒店,到指定的房间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房门从里面打开,一双男人的胳膊伸出来,一把将她拖拽了进去。 姜菀甚至来不及呼救,已被人压在了墙上。 第4章 定睛一看,就看到一张满是猥琐笑容的脸。 严数打量着姜菀,眼里闪过诡谲的光芒,心里充满着恶趣的兴奋。 第一次看到姜菀时,他就被这女人吸引了,名校学生,身材火辣,长得还贼清纯,勾地人心痒难耐。 要不是薄律那小子看得严,他早就把她剥光吃净了。 “姜菀,我早说过,你就是薄律的玩物。他玩腻了,就把你这个烂货随便的丢了。当时你怎么说来着?哦……你骂我无耻,还给了我一巴掌。” “现在呢,还不是乖乖送上门,给我玩?” “看我不折腾死你!” 严数狠戾的说着,伸手抓她胳膊。 姜菀本能的转身跑。 严数长腿一迈,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强行往里面拖拽。 姜菀像疯了一样死死地抓住门框,漂亮的十个指甲都要掰断了,也不肯松开。 “贱人,你还敢跑?薄夫人让给我传话,今晚敢跑,明天就等着给你爸收尸!”严数威胁。 家人是姜菀的软肋,听到这话她的挣扎骤然停止。 严数趁机把她扒拉下来,往房间里拽,心急的连门都没关上。 将人丢到床上,看着眼神黯淡无光的姜菀,严数狞笑着,抬起手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别像死鱼一样躺着,乖乖伺候小爷。” 姜菀白皙的脸颊瞬间红肿了,可她没发出半点声音,也没半点反应,像个提线的木偶般。 严数越发来气。 在他眼里姜菀就是个人尽可夫的捞金女,对着薄律时笑的那么浪。 到他跟前装贞洁烈女? 还不是嫌他家世背景不如薄家,真他妈欠收拾! 严数喘着粗气,扯开自己的领带,解衣服上的纽扣,迫不及待的想糟蹋了她。 姜菀闭上了眼睛,等待噩梦降临。 “薄总,这边请。” 吴敬赔着笑,引到岑西霖往里面的包厢走。 为了请这尊神,他可是动用了所有的人脉。今晚千万要把生意谈成,好抱上薄氏的大腿。 正想着,经过了一间客房。 门大开着,里面隐隐的能看到一男一女姿势暧昧。 吴敬正感慨现在小年轻作风开放,竟然不关上门就办事。 却见岑西霖忽然转身进了包厢,走到房间里,朝着严数一脚踹了过去。 严数常年烂玩,身体早就被亏空的不成样儿。 哪里经得起这样一踹,像个皮球似的,滚到了地上,脑袋也撞到了台灯的杆子,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哪个混蛋,敢动小爷?” 话刚说出口,便看清楚了来人。 严数到嘴边骂人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畏缩成一团,躲在了墙角。 姜菀听到动静,睁开眼睛,却撞进了一双淡漠的眸子里。 她张嘴想问岑西霖怎么会在这儿? 可不知怎的,泪水争先恐后的夺眶而出,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岑西霖脱下外套,裹在她身上,沉声问:“还能自己走?” 姜菀点头,从床上爬起来。 岑西霖瞥了眼角落里的严数,用平淡的语气说出迫人的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 说完,他带着姜菀出了房间。 吴敬傻眼了。 岑西霖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说:“改天再谈。” “是,是……” 酒店外面下起了大雨。 已经是深夜,连计程车都没了。 姜菀拉紧了身上的西装服,脚踝处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受伤了,自己没注意到。 可她也不好再麻烦岑西霖,强撑站着,看向一旁的岑西霖:“谢谢你,薄先生。” 岑西霖望着霭霭暮色,神色冷淡。 司机开着车,停在了两人跟前。 岑西霖坐进车里,瞥了她一眼,“家在哪儿,送你回去。” 姜菀犹豫了下,弯腰坐进了车里。 只是脚踝疼,行动不方便。 身体不受控制的歪向了岑西霖,她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却不小心男人某个位置。 柔软的唇瓣贴着他小兄弟的轮廓,岑西霖来了反应。 捏住姜菀的下颌,强迫她抬头。 “你这是故意勾引我?” 第5章 姜菀只觉得难堪,睁着湿漉漉的眸子,轻咬着下唇瓣说:“我只是不小心……” 岑西霖眼神幽暗的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上,短暂的沉默后,松开了手。 姜菀坐直身体,小声报了自己家的位置。 司机不声不响的发动了车子。 车厢里没人说话,显得格外的安静,姜菀感觉脸颊和脚踝的疼逐渐明显,但内心的凄惶掩盖了这份痛楚。 侧头看着车窗外磅礴的大雨,眼角不知不觉间沁出了泪光。 谢家不是大富大贵的家庭,顶多算中产,可从小到大父母都把她捧在手心里,当宝贝一样疼爱。 唯一交往过的男友薄律,也对她宠爱有加。 今晚受到的屈辱,是她过去二十年的总和。 车子开了一段距离,岑西霖看着身侧女孩的身体一直在发抖:“需不需要去医院?” 她脸颊肿了,指甲断了两三个,头发也连凌乱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