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靠在他怀里,手在他身上游走,时不时地吻着他的脖子。而白瑜也不拒绝,反而很享受,一只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腿,一度都要伸进裙子里。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南希在包厢门口顿住了。 在来的路上,她想过很多种与白瑜相见的场面,但怎么想,也没有想过这么糜烂的画面。 这可是白瑜,是她记忆里那个干净美好的少年。他是所有人里最独特的一个,就算在嘈杂的环境里,他站在那都能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所有人都喝醉的情况下,他能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的角落地弹钢琴。 她的记忆里,白瑜总是拿着一本书,看起来温润如玉。虽然总是挑她的刺,虽然不喜欢她,但不可否认他是一个美好到令人想把他收藏的少年。 就是这么一个少年,他现在正在跟云端之上的女人调情。看他那熟练的程度,应该不是第一次了。 “南大小姐……” 林夜奇的话音刚出,还没来得及往下说,就看见原本刚进门没几秒钟的南希,箭步往白瑜的方向冲。 南希冲到白瑜面前,一把就将男人腿上坐着的女人拽了下来,完全没有任何的手下留情。那女人没有丝毫的防备,就那么生硬地被南希拽倒在地,整个人直接摔了下去。 摔疼了,女人本能地皱起眉头要骂人,对上南希的眸子,她蓦地止住了声。 南希低头俯视着她,挑了一下眉,“赶紧滚。” 语气不轻不重,语速不缓不济,却含着满满的威胁之意。透过她凌冽的视线,女人可以看出,如果她在半分钟内没有离开包厢,南希会对她动手。 女人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自己的包都忘记拿,就连走带跑地跑了出去。 “南希,两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样蛮横?女人太无理了,小心嫁不出去,男人不要你哦。”林夜奇在那边调侃。 林夜奇性格转变南希倒是理解,毕竟他追了沈黎那么多年,他和沈黎在一起后,他又掏心掏肺地对沈黎,可以说是尽可能地给了沈黎全部的宠爱。 但是一夕之间沈黎提分手,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个男人心里不平,用这种方式宣泄自己的愤怒,也是应该的。 南希偏头瞪了他一眼,“也想让我把你身上那妖艳贱货弄走?” 林夜奇举了手,“你可别管我的事,我跟我宝贝儿又没碍着你。你管着你家白瑜就可以了,跟白瑜去玩。” 被点名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白瑜不缓不急地翘起了二郎腿,随后又解开了第四颗扣子。他倾身拿了一杯香槟,仰头喝了一口。 他抬起眸子扫了一眼站在身前的女人,“泼妇。” 听到这个词汇,南希也不生气,反而弯下腰将白瑜这件已经解开了四颗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系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混夜店了?” 白瑜似乎是觉得她的话很好笑,于是男人笑道:“当然是你不知道的时候,你在墨西哥怎么会知道?” “所以你就背着我跟别的女人上-床?”南希直起身,“这两年,你到底接触了多少女人?我是说过给你自由,但是没说过让你过火。” 白瑜像是被她逗笑了,男人晃了晃酒杯,“南希,你是我什么人?你给我自由?自己不觉得好笑吗?你在墨西哥自由自在,我没有约束你,同样我在汉国也一样自由,你也没权利约束我。” “难不成是你说的那个宿命?我必须娶你,和你结婚?”白瑜吐了口气,“南希,我明确和你说,你在做梦。” “你这话说得太伤人了啊。”宫司霆插了一句嘴,“人家南大小姐今天才回国,晚上就来找你,还不说点好听的话。” 白瑜望着她,“想听好听的话么?” 南希有些看不明白他了,对于他这句话,女人皱了皱眉头。还没等她开口,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突然起了身,直接将她扛了起来。 白瑜将南希扛在肩膀上,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去房间给你讲好听的话。” 男人扛着肩上的女人往包厢门口走,身后传来林夜奇的声音:“白瑜你悠着点,小心南尊找你麻烦。” “她自己送上门的,又不是我招惹她,而且她想听好听的话。”白瑜头也不回,敷衍了一句,便扛着人走了。 宫司霆望着包厢门口的方向,摇了摇头,“他还说绝不可能娶南希,身体可比嘴巴诚实。” 林夜奇:“白瑜脑子早就坏了,打南希出国后他就不正常。” 傅绪寒睨了他一眼,“你也不见得多正常。” 林夜奇“哎”了一声,“那位黎小姐最近没给傅少惹麻烦,傅少就有空来打趣我们了。” ** 白瑜踹开隔壁包厢的房门,又踹了一脚将它关上。 南希被他头朝下扛在肩膀上,整个人都没办法动弹。她拍打着他的后背,“白瑜你放我下来!” 男人径直往卧室的方向走,走到床边就将人扔在床上,旋即压了下去。他面对面注视着身下女人的脸,“这不把你放下来了?” 他伸手便钻进南希的t恤衫里,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了揉,“在国外养得不错,腰窝、屁股、大腿……” 他的手往上探,南希先一步按住了他的手,没让她碰到她胸前的肌肤,“白瑜?” ,content_num 第227章 你不就想这样? “做什么?”他反手将她的手握住,压在她头顶,伏下身子吻上了她的唇。 许久没有吻她了,第一次吻她是在她十八岁的海边宴会上。那也是他的初吻,也是他第一次吻女孩子,第一次知道女孩子的唇那么软。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白瑜今晚莫名有些冲动。他吻着南希,渐渐用了力气,不止是吻,而是加了力气的啃咬。 男人轻车熟路地去剥她的衣服,一边深深地吻着她,一边不停地剥衣服。 她被他钳制在身下,就算她挣扎,也出不了声翻不了身。 南希挣扎无效,最后猛地弯起腿在他大腿上狠狠顶了一脚。受了疼,男人眉心狠狠一蹙,南希就这他受疼的放松,立马将双手从他手里挣脱,撑在他胸口上猛地推了他一把。 “白瑜你疯了是不是?” 南希喘着气,胸口起伏很大,她瞪圆了美眸看着身上的男人,不敢相信身上的人是白瑜。 被她这么用力踢了一脚,又被推开几分,白瑜才渐渐清醒过来,有了些理智。 他注视着她,目光落在她的唇上。许是他吻得太用力,她的唇鲜红欲滴像是充了血。她的唇瓣上,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他记起,前年她出国不久,他便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去了一趟墨西哥大学。他站在学校的门口,远远地,他看见南希和雷霆并肩走着,两个人十分亲密,谈笑玩乐。 而后他转身就走了,也再也没去过墨西哥,南希给他发的信息,他也一条没有回过。他从白家老宅搬了出去,住在自己的公寓里。 前年过年南希回花都,他没去见她。去年南尊五十岁寿宴,南希回花都,他找了个借口去了京城,也没有见她。 白瑜盯着底下女人这张脸。 两年不见,她出落得越发性感了。她今天穿了一条长款的裙子,纺纱裙。进门的时候,灯光照在她身上,他都能隐约看到她的身子。 腰肢纤细,双腿长又细。站在那,就是妩媚二字,风情二字。 “你特意跑过来,把我的女人赶走,不就是为了这个?”白瑜看着她,笑道。 南希被他气到了,伸手就去推他,可惜没推动。 白瑜抓住她乱动的手,握在掌心里捏了捏她的手指,“不是想嫁给我?事成之后你就有理由嫁给我了,不是如愿了?” 南希将手从他手掌心里抽出来,撑起身就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直接将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 凝视着坐在床上的男人,南希都觉得他陌生得可怕。只不过两年没有见,他就变成了这幅花花公子的样子。 也许他的心性就是这样。 以前因为有她在,将他的异性把控得死死的,他就算想拈花惹草也不能够。她离开了两年,没有再去管他的事,他就解放了天性,终于自由按着自己的性子来了。 又或许,是因为白老夫人将林念念送走了。他护不了自己心爱的人,便纵情笙歌来报复白老夫人。 回国的第一天,很是想念白瑜,也渴望见到他。很明显,这第一天见面,带给她的感觉很不好。 南希看着他,她裙子一侧的拉链被他拉开了,此刻腰肢皙白的皮肤露在外头,那双纤细的大长腿也隐隐若现。“白瑜,你把我当成什么?” 她把他的女人赶走了,他就要把她上了以作弥补? 白瑜坐起身,以打量物品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他勾唇笑道:“你想让我把你当成什么?” 这种戏谑审视的目光,落在南希身上她都觉得恶心。他看她,是将她看成这云端之上可供取乐的女人。 这目光可给南希给逗乐了,女人没有低头,随手将身侧的长裙拉链拉了起来。她看着他那张勾唇的笑脸,也冲他笑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