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多数男人迷恋的34D,但她暗恋的男人偏偏是个平胸控,拒绝她的理由还是:不好意思,我有晕奶症! 神他娘的晕奶! 就很离谱! 或者狗男人也有晕奶症? 覃小粟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胸,还有深不见底的沟,狠狠咬着冰糖葫芦,酸得怀疑人生:所以狗男人真的收下别的女人了?渣男!混蛋! 赵惩看她沉默不语,想了想,又出了声:“说实话,我一直认为你是太子的女人,之所以要你,也是不忍你被他随意送人。若你对太子余情未了,我也不介意做一回月老。” “王爷要送我回去?” 覃小粟抓住了赵惩的言外之意。 赵惩也不隐瞒,直接问:“如果我送你回去,你愿意吗?” 要回皇宫吗?要回到那个危机重重的名利场吗?要争一口气,跟狗男人斗到底吗? 覃小粟越想越心烦,苦着脸,直挠头:“让我想想。让我想想。我现在脑子有些乱。” 第082章 这是玩的虐恋情深? 楚胤自从听到皇后让敬王把人送回来,一颗心就乱了,既不想覃小粟回来,又觉得她是回到皇后宫中,跟他没有关系,那么,回来也可以。 但真的可以吗? 他清楚自己是在自欺欺人,真的没有关系,他就不会想着她,还为她心乱了。 这种心乱一直持续了两天。 这两天里,素嘉在他身侧照顾,跟他谈佛论道,他一开始还能敷衍,后来就假借身体不适,连话都不想跟她说了。 诚然素嘉美丽而有才情,还比覃小粟知情识趣,但他是个俗人,还是更喜欢或者说只喜欢肆无忌惮、活色生香的覃小粟。 覃小粟现在做什么呢?身上的伤好了吗?还在恨他吗? 想着想着便走神了。 “殿下,殿下——” 素嘉端着药碗,轻唤两声。 楚胤回过神,张开嘴,由着她喂药。 素嘉一边喂药,一边问:“殿下刚刚想什么想的那么认真?” 楚胤敷衍一笑:“没想什么。就是发呆罢了。” 他已经这样发呆很多次了。 素嘉觉得他在说谎,很可能他在想很重要的事或者很重要的人。如果是很重要的人会是谁呢?是皇后口中的覃小粟吗?这两天她也听人提及了覃小粟,只知对方是个貌美近妖、身材极好的美人,被皇后安排伺候太子,但不为太子所喜,甚至被太子杖责后送给了敬王,难道还有内情? “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楚胤喝完了药,委婉赶人。 素嘉瞧他躺回床上,闭上了双眼,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便应了个“好”,退出了殿。 楚胤在她离开后,遣人叫了沈卓过来。 沈卓还在跟刑部配合调查太子遇刺一事,收到太子命令回来时,天色渐黑了。 “太子殿下,您叫臣过来,有什么吩咐?是不是想知道遇刺一事的进展?” “……说说看。” 楚胤本意不是想问遇刺一事,这事如果有进展,沈卓会第一时间告诉他,不会让他催促,事实上,他叫他来,是想问问覃小粟在敬王府的事,以及她有没有回皇后宫中? 沈卓不知楚胤心中所想,便一本正经地说了:“回太子殿下,属下随刑部查案,确实查到有反赵复祁组织在赵都活动,他们秘密联络旧臣,像礼部侍郎许文松、工部尚书曹望都牵扯其中。不过,刑部要求保密,说是放长线钓大鱼,殿下若是想采取行动,还是等等再说。” 楚胤没想到刑部查到了这么多,顿了一会,命令道:“你跟刑部通个气,让他们查清了,等候我的指示。” 沈卓点头应了:“是。” “不、不对——” 楚胤猛地摇头,肃然道:“敬王代为执政,刑部唯敬王马首是瞻,便是有行动,怕也是听敬王的指示,这样,你想办法把他们搜罗到的证据掌握在自己手里,我们必须掌握先机。” 沈卓听了这话,有点懵:惩处几个勾结前朝余孽的官员需要掌握什么先机?他怎么感觉太子殿下是想要庇护那些官员?他一定是疯了! 为了不让自己疯,他低头应道:“是。” 他还记得太子殿下的话,少问多做。 沈卓沉默下来。 他一不说话,殿内就变得安静了。 楚胤安静了好一会,纠结再三,还是问了出来:“覃小粟……她怎么样了?回皇后宫里去了吗?” 沈卓还不知道皇后让敬王还人这件事,一听就很懵:“啊?宁姑娘不是在敬王府吗?怎么会回皇后宫里去?” 楚胤问了个寂寞,脸色很不好,就皱眉瞧着他。 沈卓被瞧得心里打鼓,没一会,反应过来,立刻说:“属下这就去查。” 楚胤见他上道了,叹了口气,提醒:“低调点。” 沈卓:“……” 堂堂太子喜欢一个女人需要那么低调吗? 他抓耳挠腮,一时间真的理解不了太子的想法,明明喜欢人家,还为人家挡箭,结果说动手杖责就动手杖责,甚至还送了人,这是玩的虐恋情深?等下,宁姑娘又要回宫了? 第083章 当男人坏起来,他比禽兽还坏。 覃小粟一直没有给赵惩是否回宫的答复。 赵惩也不急,哪怕皇后来催了几次,也以“养伤在床、起坐艰难”打发了。 不过,他不急,皇后便更急了,第三天一大早就派了杨嬷嬷来接人。 覃小粟看到杨嬷嬷的时候,正在跟小丫鬟讲秦香莲跟陈世美的故事,小丫鬟听得眼泪汪汪,一个劲骂陈世美不是人。 “他怎么那么狠心啊!虎毒不食子,他竟然派人杀一双亲儿女!简直是禽兽不如啊!” “可不是,当男人坏起来,他比禽兽还坏!” “额……也有好男人的吧?我们王爷就很好,从不打骂下人,也很洁身自好,从不乱搞男女关系。” 小丫鬟谈及赵惩时,一脸的花痴样子。 覃小粟也很欣赏赵惩,毕竟有影帝赵日臻的滤镜,自己也得了他很多帮助,便改了口:“你们王爷是很好啦。那就把你们王爷排除在外吧。除了你们王爷,当男人坏起来,他比禽兽还坏!” 尤其是楚胤那个狗男人! 杨嬷嬷待在门外听了一会,当听到这句话,就有些不满了:这孩子变着法儿骂她们太子呢!都什么眼光啊,这世上还有比她们太子更好、更出色的男人吗? “宁姑娘,好久不见了呐。” 杨嬷嬷一撩衣袍,走了进去。 覃小粟看到她来,还是很高兴的:“杨嬷嬷,您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她指挥小丫鬟搬来椅子、端上茶水。 杨嬷嬷很快便坐到了床前,先瞧了一眼她腰臀的伤,还动手按了两下,痛得覃小粟嘶嘶抽气。 “轻点,轻点,嬷嬷手下留情。” 覃小粟痛得眼泪汪汪,看着杨嬷嬷时,忍不住诉苦叫屈:“十二杖。整整十二杖。我当时都恨不得一头碰死了。要杀就杀,何苦虐杀我?让我生不如死?” 杨嬷嬷听得皱眉:“这就生不如死了?瞧瞧你那出息!真真是被太子殿下宠坏了!” 覃小粟一点不觉得自己被狗男人宠着,或许他为自己挡箭时,确有几分真情,但跌落山谷时,他把自己扔下不说,脱险后第一件事就是要杖毙自己,怎么也不像是有情的样子。 她看不透他,也不想看透他了。 “嬷嬷这时候还说这话哄我呢。那十二杖可是我的心都打碎了。” 她纠结了两天,也没下定决心回到皇宫那个是非之地。 《小王子》里说,当你想驯服一个人时,就要冒着掉眼泪的风险。 她现在哪里是冒着掉眼泪的风险,分明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 杨嬷嬷不知她的心思,也很难跟她共情,就板着脸道:“那你的心可太脆弱了。你当王孙贵族的恩宠,那么好得到的?你两次私逃,真按宫规处置,别说杖责了,九族都别想跑。” 覃小粟不服气,小声辩驳:“可我还救了你家太子啊。” 杨嬷嬷道:“所以功过相抵,皇上、皇后不也没问你私逃的罪?” 覃小粟无话可说了,暗道:分明是皇权霸道,而皇家也没道理可言。 杨嬷嬷看出她心有反骨,也不多说,直接表明来意:“行了,我今天不是来开解你,而是来传达皇后的旨意。” 说到这里,她站起来,满面威严道:“传皇后娘娘口谕,覃小粟立即进宫,不得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