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之正之意,已经很明显了,这时要软禁他们两天哪。 “竖子尔敢!” 祁之正话音一落,礼部官员中立刻传出一声叫骂声。 但祁之正循声却没有见着人。 这群东西,一直都是这样欺软怕硬吗? 祁之正也不生气,而是非常心平气和的回应了一句:“针对刚才不知道哪位大人的发言,我在这里说明一下呀,各位不会觉得我带这么多护龙卫过来,是同你们开玩笑的吧?” 祁之正说着,眼中狠辣之意不言而喻,看着这群官员后脊背一阵发凉。 就像刚才说的,现在谁都不敢招惹祁之正这座瘟神。 但要真被祁之正给软禁起来,那定然也是不允许的。 王从鹤似乎在心里下定决心,今日定要将祁之正说服退兵。 毕竟万事万物,都要讲求一个礼字。 “项大人,我们并没有想让郡主吃闭门羹的意思,但是,女子参与寿宴之事,的确是闻所未闻,既有项大人操持,何须郡主自行动手。” 祁之正盯了王从鹤一眼,笑了笑。 这老东西,看来要当出头鸟了。 “以前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在咱们太后之前还没有女子参政的例子,难道先王是错的?” “祭祀与朝堂不同,女子参祀,天降异象,祸乱朝堂,天下打乱。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多少国家因此毁灭,项大人不会不知道吧。” “这还真是第一次听说。”祁之正略微有些惊讶,“这么说,我想要哪个国家灭亡,只要让他们国家的ʝƨɢ女子参与祭祀就行了?” 一句话,立刻让王从鹤不知该如何回答。 作为一个四品大员,他当然知道,这些不过都是荒谬之言。 但是,国家出了问题,百姓的愤怒,总要有人去承受,总要有人去背这个黑锅。 这次,不幸便是邓佳。 “赵郡主不一样,作为预言的诅咒之女,如果他参与了祭祀的任何一个环节,定然会让太乾的国祚更为衰落,到时候,定然会有亡国风险。” 诅咒之女,又是这个词。 祁之正盯着王从鹤,虽然没有做声,但是,从祁之正那极其严肃的表情中,谁都可以看出,祁之正此时已经非常生气了。 祁之正甚至有些下意识的想去摸自己腰间的匕首。 只是那东西今日没有带在身上。 “真是荒谬,将一国兴衰归结在一个女子身上,若她真能左右国运,那还要你们礼部干什么?反正都没办法改变,你们不如全都回家抱孩子。”祁之正不屑的说道。 “祭祀之事,岂是你这个黄口小儿明白的。”王从鹤怒道,伸出手指便是指着祁之正开骂。 从祁之正进来的一系列动作来看,王从鹤已经对祁之正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 那便是祁之正虽然动作做得非常大。 但实际,祁之正也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合规法的,自然祁之正也不会想将今日的事情闹到,这样的话,自然也不敢对他们怎样。 想到这里,王从鹤心里便是有了底气。 只要这祁之正不发疯,自己有能凭借自己这三寸不烂舌将其驳倒。 来吧,让本尚书看看你到底几斤几两。 “王大人,你似乎搞错了,我今日前来,并非是想要和你探讨这祭祀之事的,我说了,我是为郡主而来。”祁之正说着,便是暴喝一声。 “来人!” 随着祁之正的命令下达,十来个护龙卫齐刷刷的跑进了正厅。 只听‘啪啪啪’几声,那十来个护龙卫便是军容仪整的来到了祁之正的面前。 见状,原本还有些底气的王从鹤一下子就有些慌了。 “祁之正,你想干什么?” 祁之正无视了王从鹤,看着畏缩起来的礼部众官员,缓缓说道:“诸位,今日,我不与各位说祭祀,这是你们了解的领域,我自然说不过你们,今日我与各位说说我擅长的领域,那就是法!” 众人一听,全都懵了。 这祁之正,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侮辱皇族,罪该如何?”祁之正大喝一声。 “杀杀杀!!”数十名护龙卫集体大喝,那声音,震耳欲聋。 王从鹤更是惶恐非常。 这祁之正,当真准备杀了我们? 第118章 大闹礼部(三) “项大人,不让郡主参与这次寿宴,是王大人的主意,与我们无关啊。” 人群中,终于有人顶不住压力,开始反口了。 “就是就是。” “是王大人的主意。” “我们不知道啊。” 有了一个人的反口,剩下的人立刻开始墙倒众人推。 王从鹤是万万想不到,平日里自己这群属下阿谀自己的时候,什么上刀山下火海只要自己吩咐都能照做。 如今,只是被一个痞子招来一些人,就吓得什么都说。 “你们简直是一群王八蛋,老夫白栽培你们了。”王从鹤愤愤的说道。 “你说错了,王大人,不是你栽培他们,栽培他们的是朝廷,是陛下。”祁之正纠正道。 说完,便是站了起来,盯着众官员:“我也不想难为诸位,只要诸位登门向郡主道歉,今日之事,就当时我项某为难大家了,到时候,我定然也会给各位谢罪,还有太后的寿宴不日就要开始了,三天内,我要诸位将寿宴大典的行程全部编纂完毕,诸位没问题吧。” 听祁之正如此说道,礼部官员大喜,立刻便是表态。 “没问题没问题。” “小事一桩,请交给在下。” 祁之正很满意礼部官员的回答。 随即大手一挥,示意愿意的都可以出去了。 众官员面面相觑,随后一副对着王从鹤抱歉的样子,缓缓离开了这正厅。 只留下王从鹤一人,与祁之正对峙着。 “项大人是要以侮辱皇族来定我的罪?”王从鹤不忿道,“那怕是要让项大人失望了。本官所做之事,即便是陛下亲驾,都不敢说我错,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儿,妄想定我的罪?” “定罪?” 祁之正哈哈一笑:“王大人,你也是官场老手了,我何时说过要定你们的罪了?我还是那句话,我只为郡主和太后的事情。” “那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是想告诉王大人,郡主呢是个心善之人,但我不是,有护龙卫在,我可以随时掀了你这个礼部,所以,很多事,希望王大人自己要拎清楚。” “你这是要挟我?” “你当真以为那天在殿上比试,你那些小动作没人看清?” 祁之正一脚迈到王从鹤面前,一字一句,仿佛针一般,扎进了王从鹤的耳中。 “只是这对最后的结果毫无影响,所以我便没有谈及此事,你要知道,这事情我禀告给陛下,就不是简单的处罚了。你知道我说的‘处罚’到底是什么。” 王从鹤呆呆的站在原地。 此时,祁之正在他眼中的形象,仿佛一座高山一样,有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虽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