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花对景琛有什么用吗?对于他的病情起不到任何作用,南乔你不会觉得自己占了傅太太的位置而愧疚吗?你根本帮不到他,还会拖他的后腿。而我为了帮到他,不舍昼夜,好在景琛现在终于有所好转,也不枉费我一番心意。你说,如果是我先遇到傅景琛,还会有你什么事?” 范思瑶神情逐渐阴冷,指甲狠狠嵌入掌心。 这叫她如何不恨,如果傅景琛的青梅竹马是她,现在高高在上的人就是她范思瑶! 傅景琛更不可能为了一场压根儿没伤害到南乔的绑架,而把鞭刑后的她关进水牢。水牢里的水,还加满了盐,淹了她整整一个星期。 如果不是她父亲及时赶来,如果不是她父亲曾对傅景琛有救命之恩,她怕是要死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水牢里! 但是伤口浸润在盐水里,不断的发脓溃烂,来不及医治,导致她现在手臂和双腿,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她平时稍微擦破点皮都要用最好的去疤痕膏,不能容忍一点瑕疵! 可是傅景琛的报复,让她即使用了所有的药,都没有办法治疗,现在疤痕遍布,实在是可恨的要命! 范思瑶心里异常扭曲,眼底恨意了然。 为了彻底毁了南乔,现在还不能失控,范思瑶狠心咬破自己的嘴唇,让铁锈味在嘴里蔓延,才勉强保持住。 南乔面无表情的盯着那道疤,眼神晦涩不明,完全没有注意到范思瑶的神色变化。 “范思瑶,如果不是你对傅景琛有利用价值,你现在根本没有资格在我面前吠。你先遇到傅景琛又怎么样?大学四年,工作三年,你甚至连接近傅景琛的资格都没有。你下药都没能勾走的人,只要我勾勾手指,傅景琛就会乖乖到我怀里来。” 南乔嗓音清冷,掀起眼皮,斜睨了一眼范思瑶,高傲的不可一世。 “大家好,我是盛煊集团总裁傅景琛,是2015届毕业学子,很荣幸能够参加附高一百周年校庆....” 傅景琛长身鹤立在台上,眼神冷静,眸光疏离淡漠,剪裁合体的西装更衬得他身姿挺拔,浑身气质矜贵禁欲。 清冷的声音拉回两个人的视线,无硝烟的战场好像已经结束,又好像刚刚开始。 范思瑶坐回自己的位置,南乔盯着台子上的傅景琛,面无表情。 傅景琛的演讲很快结束,坐回位置上,熟稔的想牵南乔的手,却被南乔躲过。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傅景琛侧过头,垂首柔声问道。 “别碰我,你想想自己做过什么。” 南乔扫了扫被傅景琛触过的手指,拂去上面不存在的灰尘。 两个座位挨得极近,傅景琛身上清冷的木香从四面八方钻入南乔的鼻腔,占据她的大脑。 南乔皱了皱眉,她现在可不想离傅景琛这么近,公共场合,她不想和傅景琛吵架,但是心里总憋着一股气。 虽然她知道傅景琛对范思瑶没有任何逾矩,但是一想到他们朝夕相处的四年光阴,她总觉得心里闷得慌,那点占有欲在作祟,是如何也隐藏不了,反而让她越来越难受。 南乔再也坐不住,给司机发了消息后,收拾裙摆准备离席。 夏知鸢一直在后面默默注视着夫妻俩,一看两人磁场不对,眼皮跳了跳,连忙发微信给傅景琛。 她刚刚只看到范思瑶和南乔在窃窃私语,但是距离太远,没听到两个人在讲什么。 司机很快到了学校门口,南乔提起裙摆往门口走去。 傅景琛紧跟在身后,一把拽住南乔的手腕,表情有些僵硬。 “范思瑶和你说什么了?” 南乔手上使劲,想甩开傅景琛的手却无果,开始冷嘲热讽。 “你希望范思瑶和我说什么?或者说,你害怕她和我说什么?” “范思瑶手上那个疤,是你咬的吧?江舟新区三百平的房子是你给她买的吧?范思瑶是为了你才留在盛煊的吧?” 南乔面朝傅景琛,直勾勾的盯着他漆黑的眼眸,清冷的狐狸眼不带一丝情绪。 与其每次都让范思瑶挑拨离间,不如坦白和傅景琛讲清楚。 “第一,我有洁癖,除了你,我没碰过任何女人。第二,那套房子确实是我给她买的,但是是为了答谢她父亲的恩情,与她本人无关。第三,她是不是为我留在盛煊的我不知道,我都是和时序在对接,她也是时序在带,我从来没有和她私下里两个人相处过。” 傅景琛抓着南乔的双肩,语气平稳,神情尽是认真。 “那她手上那道疤,怎么来的?是不是与你有关?” 南乔基本相信了傅景琛的话,傅景琛向来高傲,从来不屑说谎,更可不能对她说谎。 傅景琛陷入了沉默,他并不想将那件事讲出来。 南乔看出傅景琛的沉默,更加坚信了自己的猜想。 美眸微眯,正想发作,陈助刚好赶上。 “太太,傅总绝对没有和范思瑶待在一起过,傅总都是和我待在一起的,我保证,我发誓,我说的绝对是实话!至于范思瑶那道疤,是在国外的时候,她对傅总下药,企图母凭子贵,结果被傅总发现,傅总当时打算让范思瑶这辈子都不能回国,断绝了她的所有去路。但是后来范思瑶割腕自杀企图威胁傅总,而且她的父亲跑来给傅总下跪,恳求他放过范思瑶,傅总才放过她。” 陈助一口气说完一大段话,手撑在树干上,大口喘着气,他是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来的,差点噶在路上。 “那你们读大学的时候,都是一起度过的吧。” 南乔语气止不住的发酸,她是真的醋了。 “我和时序一起读的大学,回公司后就是陈助一直跟着我,从来没有范思瑶这个人的存在,我于她,从来都是报答她父亲的恩情,与她本人无关,与爱情更无关。我的心里从始至终,就只有你。” 傅景琛语气深情,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南乔,修长的双手从额头抚下,划过耳垂,落在脖颈处,最终在南乔的唇上落下一吻。 “刚刚是不是醋了?好酸啊。” 傅景琛捏了捏南乔满是胶原蛋白的脸颊,语气有些宠溺。 “走开,你以后不许有事情瞒着我,听到没,不然我自己会乱想的!” 南乔耳尖有些微微泛红,一巴掌拍开傅景琛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没想到她随口编的下药竟然是真的,看来要给范思瑶一点颜色,竟敢觊觎她的人。 傅景琛偷笑一声,连忙帮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