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晴雨,是现在唯一可以联姻的对象。 不过她和柳国公联姻,到底是柳国公占了便宜,老牛吃嫩草。 要怪就怪,柳家到现在都没男丁。 江淮月生不出来,叶秋璃也没什么动静。 如此一来,慕容晴雨只能嫁给柳国公本人了。 到了僻静一处,柳听雪拉住慕容晴雨到那边说话。 “慕容小姐,你不过和我相同的年岁,你甘心就这样嫁给我爹吗?” 慕容晴雨被柳听雪的话,给逗笑了。 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 这一切,都不是她慕容晴雨能选择的。 “柳听雪,你有空还不如看看你家夫君,又背着你干了一些什么好事?” 对于慕容晴雨的提醒,柳听雪不由得心口一颤,匆忙向自己的闺房走去。 不过喝盏茶的功夫,里面就传出了咿咿呀呀的声音。 柳听雪万万没有想到,今日是她回门,季宴礼竟然背着她和家中的婢女苟合了。 季宴礼到处留情,这一次,留情的人,正是曾经伺候花倾月的婢女小桃。 小桃被发现在帮叶秋璃做事,就被留在了柳府。 “季公子,能得到您的宠爱,是我的荣幸……”M.L.Z.L. 小桃原本以为自己只能在柳府做事情,默默无闻一辈子。 没有想到上天给了她一次机会,季宴礼和柳听雪回门,季宴礼在人群中一眼相中了她。 小桃被季宴礼轻车熟路拉回了柳听雪的屋子里。 她被季宴礼剥了衣服,一飞冲天。 季宴礼轻抚小桃的面颊,“从前,我没有想到柳府,竟然还有如此美貌的婢女!” 小桃浑身颤抖,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成了季公子的通房丫头。 “季宴礼,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今日是我回门的日子,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柳听雪质问季宴礼,可是季宴礼看起来还没有尽兴,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柳听雪。 “不过是一个丫头,有什么可着急的?” 季宴礼不以为然的回答,让柳听雪怒火冲天。 柳听雪走进去,就是给季宴礼一巴掌。 她打完,季宴礼就是反手将柳听雪推倒在地。 “贱人……敢打本公子,我看你是平常活得太快活了……” 季宴礼的咆哮声传来,很快就吸引了柳家的下人。 “什么季公子在柳府宠幸了婢女?还是当着柳二小姐的面?” “什么坚贞不渝的天赐良缘,皇上赐婚,都是假的……” 第46章哄娘子的技巧 “我看这位柳家小姐,也不是一个省事的主,只怕是就连她和季公子的赐婚圣旨,也是皇上为了掩盖丑闻,迫于压力,赐下的婚……” “看来,这位柳家小姐,也是一个勾人的狐狸精,听说季公子原本喜欢的是燕春楼的陈桥姑娘,陈桥姑娘委身于季公子了……” 外面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陈桥在季府的人缘一向是不错,传出的风声,陈桥就像是温柔贤惠的贤妻。 就连带着柳府的下人听说之后,也连带着夸赞陈桥。 也难怪,现在的风评,都偏向那位陈桥。 大家都听说,季公子甚是宠爱那位陈桥姑娘。 更有人说,陈桥的肚子里已经怀了季宴礼的孩子。 风声流出,丞相府也接到了消息。 徐漾舟休沐,闲来无事陪花倾月下棋。 花倾月白棋,徐漾舟黑棋。 两人势如破竹,皆不肯退让。 徐漾舟的侍卫温醇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进来,还是不进来。 犹豫片刻,还是徐漾舟将黑棋放在棋盘的位置后,趁着花倾月考虑的时间,向温醇招了招手。 问道:“温醇,是有什么事情吗?” “大人,是柳府出事了,季公子在柳听雪的归宁之日,在柳府宠幸了婢女。” 这事一旦说了出去,就是一个笑话。 做实了季宴礼是一个不知礼数的浪荡子。 “啊?季宴礼竟然这么大胆,直接明着来?” 花倾月边说话,边落定了白棋的位置。 “夫人,您不知道的还有更大胆的,季公子宠幸婢女直接在柳听雪的闺房。” 这说明了什么? 季宴礼这么熟悉柳听雪的房间,可见从前没少直接在房间做。 花倾月眸子淡淡,她现在听季宴礼的事情,就像是在听一个笑话。 季宴礼怎么样,和她有什么关系? 就算是死了,也和她没关系。 徐漾舟招了招手,温醇识趣地下去。 温醇知道徐漾舟有一些悄悄话要和花倾月说。 “到你了……” 花倾月见徐漾舟的思绪有些游离,就提醒了他一下。 没有想到,徐漾舟突然握住了花倾月的手腕。 “夫人,你以后报复他,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有什么想要做的,我帮你……” 这些事情促成的背后,都有花倾月的助力。 是花倾月去提点陈桥,可以装作怀孕进入季府。 也是花倾月碰巧遇到出府采买的小桃,告诉她,麻雀也是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的。 徐漾舟何其聪明,怎么会看不清,每一件事情的背后看似是有关联的。 可是,要是真的找证据,不过是一些空穴来风的口头承诺。 花倾月原本以为徐漾舟要怪她,可是她没有想到徐漾舟竟然说要帮她? 着实令人惊喜! “丞相大人,你不怕吗?若是有一天,我对你出手,那你的下场会比季宴礼还惨……” 花倾月笑意盈盈,表面笑容甜美,实际上藏着一颗睚眦必报的坏心思。 重生一世,她早就不是那个单纯无知的少女了。 当徐漾舟落定下一枚黑子后,“我不怕,欢欢,你怕是忘记了,我们俩是同一种人。” 徐漾舟最近温柔体贴的过头了,让花倾月都快要忘记了。 徐漾舟是谁? 他可是云青国的丞相。 位居那样高位的人,岂是简单之人? 什么腥风血雨,什么阴谋诡计,早就见怪不怪了。 “是我忘了,我逾矩了……” 徐漾舟的这番话,不仅提醒了花倾月,还让她生出了几分畏惧之意。 可徐漾舟并不想花倾月因此远离他。 “我输了……” 花倾月的白棋早就溃不成军,不过是徐漾舟为了陪她开心,迂回好久,这盘棋才下了这么长的时间。 什么时候输?什么时候赢? 都是徐漾舟说的算。 花倾月垂眸,眉宇之间的寒意骤然升起。 她想离开了。 花倾月刚想起身,就被徐漾舟拽到了怀里。 “你昨日不是这么对我说的……” 徐漾舟小心翼翼地抱着花倾月,生怕因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花倾月而因此离开他。 像他这样的人,从此生死一线,在刀尖上舔血,就不配得到光明吗? 花倾月被徐漾舟禁锢在怀里,一点都不能动弹。 花倾月冷声回答着:“昨日是昨日,现在是现在。” “欢欢,我……” 徐漾舟刚想要说什么,温醇推开门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