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晗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她们连这个院子都出不了。 关键是,这院子里的侍卫都是些木头,她跟他们讲话,他们都不理她。 两只眼睛就直愣愣地盯着前方,像大傻子。 “怎么?很困难?” 春晗点点头,“这里的人都不理人的,又不让我们出去,估计这关系很难疏通。” “要不小姐你问问宁王殿下?” 阮棠哀叹了一声,她最不愿意就是求那厮,搞不好她一开口,他又要发狠折腾她。 她这身子骨,哪里经得住他日日夜夜这样折腾? 但不找他,她又没有别的办法。 第29章 故意? 只有找来凌青,才有可能可以帮她摆脱这厮没日没夜的索取。 她决定,晚上无论如何,好好表现下,他高兴了,才好提要求。 到了晚上,阮棠用了饭,沐完浴,便遣退了春晗,自已一个躺在床上等着楚穆。 楚穆是二更天才回的府。 但他回来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阮棠,而是去了书房。 上次去滇州,私贩兵器的案件还未把幕后操纵的人揪出来,他从滇州回来前,特别安排下一队暗哨。 最近那边有了消息了。 是以他一从宫里回来,便马上命南风把人叫了过来。 他坐在书案前的太师椅上,脊背靠着椅背,手随意地搭在椅子的把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 而书案前,站着两个侍卫打扮的男子。 一个是南风,另外一个叫北月。 “主子,最近那滇州郡守王安和镇国公府的二世子书信来往频繁,属下猜想,那二世子很有可能也和这私造兵器有关联。” 说着,北月把一沓书信呈了上来。 “这是属下从截下来的书信中誊抄下来的。” 楚穆捻起其中一张,随意地看了几眼。 上面的内容并未提及关于冶炼兵器的事,可以说是毫无关联,而是一些拉家常的话题。 他又拿起其他的,都略略地看了一遍。 依旧是差不多。 可也恰恰是因为这样,才可疑。 国公府的二世子,和滇州的郡守,这两人无论身份背景都相差极大,亦没有亲属关系。 最重要的是,两人相隔十万八千里,更没有公务上的来往。 却是书信频繁。 但他清楚,就凭镇国公府的二世子,他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敢私造如此多的兵器和屯养私兵。 而这一些,是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这个二世子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他的背后势必还有一条大鱼,亦或是多条。 但不管怎样,现在也算是有了线索,不至于浑水摸鱼。 “这次做的很好,等下去账房领赏,而后继续盯着,有什么消息立即来报。” “是,殿下。”北月拱了拱手。 但他并没有立马退出去。 楚穆抬眸,疑惑地看着他,“还有事?” “回禀殿下,属下从滇州回来的路上,好似有人跟踪,我怕……” 楚穆眉眼微挑,脸上的表情凝重了几分,“可有暴露?” 北月急忙摇摇头,“并未,属下全程都带着面具,未尝摘下,且属下很快便把人给解决了。” “但属下担心……担心那些人知道是殿下在查,会对殿下不利。” 楚穆嗤笑一声,他这些年,树敌无数,还怕多一个人对自已不利。 “本王你就不用操心了,顾好自已,做好你的事情。” “是,殿下。” 而后楚穆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待北月走了之后,楚穆才对一旁的站着的南风说道,“府里的花近日是不是开得正旺?” “啊?”南风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弄得丈二摸不着头脑。 楚穆睨了他一眼,重新说了一遍,“我说,府里的花最近是不是开得正好?” 他虽然平时不管这些,但是他知道,西园那边,一直都种有各种各样的名贵花,府里亦有专门的人打理。 只是他平时事务繁忙,并没有什么时间过去赏花。 南风终于听清他问的什么了,虽然还是疑惑,但是这次他直接点了点头,“是的,殿下,最近府里的花大部分都开了。” 今年春来得比较早,白天,已经没什么凉意了。 “你着手办个赏花宴,把上京所有达官世家的少爷小姐都请了来。” “啊?”南风再次懵。 赏花宴?他家主子什么时候,有这个闲情雅致? 平时上京城的世家办这些宴会,邀请他,他都是不屑一顾。 现在竟然要在自家府里办? 南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抬眸飞快地看了一眼楚穆,难道他家主子是因为那个阮小姐?这赏花宴是为那阮小姐所办? “啊什么?听不懂?”楚穆的眉头紧蹙起来。 最后摆摆手,“罢了,看你这样,交给你也办不好,下去吧。” 南风一个大老爷,加上平时他府里就没有弄过这些附庸风雅的事,让他办,肯定办不体面的。 他起身,出了书房,回了他的院子。 夜已深了,院子那除了驻守的侍卫,安静地就只剩下夜虫的鸣叫。 但他的房中,还点着烛火。 他唇角勾起,大步走到门前,便直接推门进去。 春晗坐在外间的桌前打盹,听到开门声,惊醒了起来。 看到是楚穆,有些惶恐地起身朝他福了福身。 楚穆摆摆手,示意她免礼。 “你先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侍候了。” 春晗点头,退了出来,顺手关上房门。 楚穆往里间走了进去,看到的便是睡在床上的阮棠。ļ 此刻的她,已经熟睡。 但是睡相极差,整个人侧卧着,脚直接夹着被子。 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腿部,均是裸露着的。 虽他没见过大家闺秀是何睡姿,但这样的睡姿,必定是不合格的。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她别有一番风情。 她皮肤本就白皙,搭在红色的被面上,更是白得晃眼。 楚穆黑眸瞬间染上了猩红,里面的欲望仿佛立刻便会倾泄出来。 但他并未马上上床,而是转身入了里面的净房。 一刻钟后,他才从里面出来。 他换了一身宽松的寝衣,头发还带着些许湿气,随意地披散在肩上。 这样的他,少了白日里的冷肃,多了几分邪魅。 他把擦拭头发的棉巾随手扔在一张木椅上,便向床上走去。 此刻的阮棠早已变换了姿势。 现在的她,比刚才那姿势还勾人。 因为被子全部被她丢到了一边,而她则是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身上只穿着一件小小的肚兜和短短的丝绸小裤。 那肚兜还是白色的,质地清透,右下角绣着几朵殷红的梅花,和上面的那两朵若隐若现的梅花倒是相得益彰。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软白,那肚兜小的离谱,只是堪堪遮住而已,边上早已泄出不少。 若不是知道她根本就不乐意亲近自已,楚穆都要怀疑,她穿成这般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 但他才不管她是故意或是无意。 他本就不是正人君子,亦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像这种直接喂到嘴边的肉,是不会推开的。 他直接上床压在她身上,覆住她那诱人的红唇。 第30章 求药 阮棠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掉进了水里,怎么都浮不起来,就在她觉得自已要闷死在水底时,她突然睁开了眼睛。 楚穆那帅脸放大在眼前。 她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 她并未推开他,而是任由他为所欲为。 本来今晚就打算讨好他,现在这般,不用自已主动先开始,省去了她不少麻烦。 她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开始回应着他。 感受到她的主动,楚穆唇角扬起,放开了她的唇。ļ 他的手勾了勾她肚兜的那根带子,声音沙哑,“这般是特意为本王穿的?” 阮棠有些羞赧地点点头,“嗯,殿下喜欢吗?” 她那模样分明就是含羞带臊,情意绵绵。 可楚穆却哼笑了一声,而后在再次覆住她的唇。 这一夜因为她的主动,变得更加美妙,但也更加漫长。 可能是白天没有吃到,他发狠地折腾她。 直到她哭着求饶,他才结束。 阮棠窝在他颈窝处,强撑着昏昏欲睡的精神,在他耳边小心翼翼地撒娇道:“殿下,明日我可否见见我那几个随从?来了王府,我都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过得怎么样?” 楚穆侧眸看了她一眼。 今晚主动的原因原来在这。 但也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 他现在心情愉悦,允了她也未尝不可。 “明日我会让他们过来见你。” “真的吗?谢谢殿下。” 阮棠高兴地支起半只身子,贴在他的胸膛前,但她自已并未觉察到这个动作的危险。 而楚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属于她的柔软,一直挤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