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想法,这个周丽侠对她怀恨在心,肯定在背后骂她,说不定当着沈肖虹的面对她冷嘲热讽,挑拨离间让沈肖虹更不喜欢她。 “谁敢在背后骂你?”傅斯宴看洛南笙擦鼻子没擦干净,于是又拿了一张纸,一手扶着洛南笙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帮她擦鼻子。 洛南笙心想阿宴这是在把她当小孩子照顾呢,还帮她擦鼻子,她爸她妈都没帮她擦过鼻子呢。 “一些小人,一些讨厌鬼。” 洛南笙眼前是周丽侠那张讨厌的脸。 “比如?” 傅斯宴看洛南笙怨气挺大,想看看是不是需要帮她解决。 洛南笙一点也不想让傅斯宴插手,如果她跟阿宴说她是因为周丽侠的表情而不高兴,阿宴应该会笑她小心眼,连一个不起眼的佣人都在乎。 “没事,一些小事,我自己能解决。” 洛南笙为了掩盖过去,前倾身体伏在傅斯宴胸前,抱住了他,用耳朵贴着他的胸口。 “好累好困啊,我要睡一会儿,阿宴你可要抱紧我。” 傅斯宴的脸上不由得带了笑意,手轻轻地搭在洛南笙的背上,温柔地拍了拍。 “睡吧,到了叫你。” 洛南笙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她睡前在想着周丽侠,睡着了就梦见了周丽侠。 周丽侠阴魂不散地站在她家楼下,疯狗一样大喊着叫骂,什么污言秽语都出来了。 “洛南笙你就是个丑八怪贱人!凭什么你的运气就那么好!你害我失去工作!抢走了我的希望!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声音越来越大。 她这样喊下去,周围会有人过来围观。 第315章 冷静了吧 张管家慌慌张张地进来:“傅总,少夫人……外面有人……这怎么处理比较好。” 傅斯宴正要说话,洛南笙打断道:“斯宴,让我来处理好吗?她骂的人是我。” 傅斯宴无奈道:“如果你真的想亲自处理,可以,但是只给你一个小时,你要是没办法解决她,就还是我来。” 切,小看她。 洛南笙点头:“好,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一言为定。” 她带着张管家下楼。 张管家一面下楼一面说:“处理她不难,可难的是处理得体面一些,她只是个女人,要是让家里武艺高强的保镖在大白天打她,也显得不好看。” 洛南笙笑着说:“体不体面的另说,她玩才最重要,张管家,把那辆专门给我准备的喷水车开出来。” 她跟着家里的人学了一下怎么用长粗管子喷水,而后站在车的架子上越升越高,高到她能越过高墙看见外面的周丽侠。 周丽侠看见洛南笙站在那么高的架子上,还穿着防护服,惊呆了:“洛南笙你在干什么?” 洛南笙嘻嘻一笑:“你猜~” 接着她打开水管,对着周丽侠喷了过去。 这是专门用来救大火的装置,冲击力非常强,落在周丽侠身上,痛得她大叫:“啊——” 周丽侠浑身湿透,狼狈地四处躲亲大叫:“啊——救命啊——” 洛南笙找到了打地鼠一般的快乐,移动水管,让水流追着周丽侠跑。 浇了周丽侠一会儿,洛南笙停下来,周丽侠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得浑身发抖。 洛南笙笑看着她:“怎么样,还喊吗?我说你就是太热血,我这样帮你凉快一番,你是不是就头脑冷静了?” 周丽侠颤抖着,嘴唇悔紫,跟中毒了一样,她颤抖着指向洛南笙:“洛南笙,你个贱人,你敢拿这么凉这么急的水泼我!” 洛南笙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想起来一部老港剧的台词,模仿里面的台词说:“泼你就泼你,难道还要挑日子吗?” 傅家的拥人们都聚在门口围观,他们早就听见周丽侠在骂他们少夫人,比起周丽侠,他们的心还是更向着少夫人的,这个周丽侠辱骂他们少夫人,就是在撕他们傅家的脸,现在少夫人把周丽侠收拾得好惨,也出了他们心中的恶气。 “哪里来的落水狗,还在这里叫嚣!” “赶快滚吧,你是斗不过我们少夫人的!” …… 周丽侠被气得脸更白嘴唇更紫,她低头瞪着洛南笙:“你一定会后悔的!我不会让你好过!” 洛南笙觉得周丽侠的威胁很好笑:“你能拿我怎么办啊?举着牌子站在我家门口可管不了什么用!” 周丽侠狠狠地瞪了洛南笙一眼,而后带着愤气往街口走,身上的水还在往下滴着,显得赛酸又凄凉。 张管家看着,脸上露出了笑意,一向对拥人严厉的他,也没有呼喝他们不要围观。 洛南笙心满意足地从“消防车”上下来,拥人们一起围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着。 “少夫人好厉害啊,那个疯女人是谁啊。” 洛南笙被族拥在中间,简直像个击退外敌的英雄一样:“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前台,在公司大门口骂我,让斯宴给开除了,这会儿心怀不忿来找事。” “啊,她这么恶心啊,少夫人您做得好,就该给她教训,不然她还以为我们傅家好欺负了!” 洛南笙笑得更开心了。 别的大坏蛋她对付不了,周丽侠那个小贱人她还是能轻而易举收拾得了的。 她上楼,回到房间里。 傅斯宴从窗边走向她,张开双臂,用打趣的口吻道:“欢迎我的小英雄回来。” 洛南笙投进傅斯宴的怀抱里:“人家就算是英雄,也是个娇弱的英雄,你都不知道,人家刚才都要吓殆了。” 这句话,傅斯宴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他勾起嘴角:“可我刚才怎么看见你占领高地,雄纠纠气昂昂地把周丽侠浇得落荒而逃。” 洛南笙嘻嘻坏笑。 当然是那样喽,她怎么会是吃亏的人。 不过在傅斯宴面前她永远是弱小无助的,她用柔软的小脸在傅斯宴的胸口蹭来蹭去:“这都是表象,其实我都要吓死了,不信你听我的心跳……” 洛南笙把傅斯宴的手放在她的胸口处。 傅斯宴的呼吸忽然紧了起来,身体也变得略为僵硬:“小东西,这还是在白天,天都还没黑,你就要勾我吗?” 洛南笙睁着大大的像小鹿一样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傅斯宴,后而把傅斯宴的手从自己的胸口上拿下去:“我只是想让你听一听我的心跳有多快,你在想什么啊,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到你这里就是淫者见淫。” 傅斯宴看着洛南笙,眼睛里腾起几分并不认真的薄怒。 这个胆肥的小丫头,还敢编排起他来了。 他捏起洛南笙的下巴:“你说我什么?说我淫?” 洛南笙下巴上微痛,想到以前在这里发生过的打屁股恶性事件,觉得还是不要激怒傅斯宴为好,立刻认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