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中事你今日来到佛门前,我便不能轻易放你离去。” 闻言,江袅脸色一边。 他知道路泽不是明智的对手,撑着从地上站起来,护在她身前。 “我跟随你出家,就是为了找妲锦,现在妲锦已经找到了,我一定不会让你伤害她,你要是有什么,就冲我来。” 这句话,好像一根杆子,将压在她心上的石头撬开。 明智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你们自行离去吧。” 说完,便不再搭理两人,转身进了寺庙。 站在门后,明智不由又感叹道:“情之一字,当真是害人啊。” 寺外。 江袅见明智的背影消失,便有些支撑不住倒下。 路泽见他要倒下,顺势便扶住了他:“哎……” 江袅也顺势将脑袋靠在她的肩头,嘴角勾着一抹浅浅的弧度,虚弱地说道:“妲锦,你还担心我,真好。” 这一瞬间,路泽真想将他丢开。 一眨眼的工夫,路泽便带着江袅回到了府邸。 将江袅放到床上,路泽转身就要走,却被他抓住手:“你要去哪?你陪着我好不好?” 路泽再次因她体会到了无奈的情绪:“我没走,放手,自己把衣衫脱了。” 江袅顿时调笑道:“妲锦,别闹,我受伤了,不能满足你了。” 路泽顿时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耳根泛热,面上却更加寒冷:“当了十年和尚,你的性子怎么一点也没改。” “我只是要帮你上药。” 江袅只觉痛心疾首:“如果当时我没有失忆就好了,那我们便能行夫妻之礼了。” 江袅对她很尊重,情到浓时,也只亲过她的脸蛋。 最期待的便是洞房花烛。 只可惜,成亲那日出了意外,之后三月更是厌恶她至极,没有碰过她。 一失足成千古恨,说的便是他! “脱!”路泽只冷冷说了一个字。 江袅解开腰带,慢条斯理的解开袈裟,露出了精致的胸膛。 那健硕的身材就这样展现在路泽面前。 这是路泽第一次见到男子的身子,不由面色一红。 江袅也是第一次在心爱的女子面前展示自己的身材,有些不好意思,没有说话。 却还是尽力展示是最好的一面,希望能色诱到她。 路泽抬手,帮他擦药。 这药是前任老板留下来的药,当初她被黎清漪刺中胸口,擦的就是这药。 江袅只感觉一双柔软的手似有若无的轻抚过他的胸膛,胸膛似有一团火在灼烧。 他攥紧了手,克制着,手上青筋暴起,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 她强装镇定,可那颤抖的手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 就在这时,手忽地被一双炙热的大掌抓住。 “啊!” 路泽吓了一跳。 被江袅抓住的地方,烫得吓人。 江袅声音暗哑:“我忍不住了。” “你想干什么……” 路泽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江袅一拉,整个人天旋地转,身子便完完全全被江袅压在身下! 第二十四章 路泽对上江袅那充满欲色的目光,心好似被烫到。 她偏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你起来。” 江袅眉宇皱在一起,似乎在挣扎,良久,胄叹一声,倒在旁边,换成紧紧的搂住她的腰,将脑袋埋在她颈间。 低沉的语气里带着祈求:“妲锦,我们重新成一次亲好不好?” 路泽毫不留情戳破他的幻象:“不可能。” 江袅更用力将她抱住,不让她离开。 不管路泽挣扎多少次,都没有挣脱开。 不知不觉,路泽也累了,缓缓闭上眼,睡了过去。 …… 接下来的几日,绮红声名大噪,成为盛极一时的花魁。 而文缉熙去找她,却被拒之门外,这日,总算是见到她了。 文缉熙看着盛装的绮红,竟觉得两人之间生出了些许距离感。 他攥紧了袖子,笨嘴拙舌的为那日之事道歉:“抱歉,那日让你为难了,我与她……” 话还未说完,便见绮红将一个簪子扔在地上。 文缉熙瞳孔骤缩,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绮红,这是我送你的簪子。” 果然,他不好的预感灵验了。 绮红起身来到他面前,浑身起息前所未有的冰冷:“这是你送我的,但是我不再需要,我从来没有爱过你,识相点,就滚吧!” 文缉熙不敢置信:“绮红……” 他只唤着她的名字,千言万语却说不出口。 “你若是没钱,便别打扰我接别的客人。”绮红冷冷道。 最终文缉熙是被怡红院的看家护院给赶出去的。 文缉熙失魂落魄的回到府里,便碰到了路泽和江袅正在用膳。 江袅坐在路泽身侧,夹了菜放入她的碗中,笑得温润:“妲锦,我做的膳食,你好久没尝过了,赏脸尝一口吧。” 路泽看着江袅,只感觉他像是一条温顺的忠犬。 文缉熙走了进去,双眼泛红。 江袅施舍了他一个眼神,挑眉问道:“怎么了?” 文缉熙意志低沉开口:“绮红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玩弄我的感情,只看重钱。” 江袅眉眼一凝,正要说什么,路泽忽然道:“我想吃红烧鱼,你现在去做。” “好。”江袅温声应道,然后便起身出去了。 待到江袅离开,路泽看向文缉熙:“你觉得流落青楼的女子,又有几个能独立其身,更何况她从没忘记过自己的深仇大恨,因此,她典当了真诚,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什么?!” 路泽胸有成竹撑着下巴,对他道:“若是你不忍看她如此,你可以帮她换回来。” 文缉熙拍案而起,愤怒的质问她:“你的目的就是如此?” 路泽面不改色:“我的目的一直如此。” 文缉熙眼底跳动着怒火,好似要对着路泽喷发。 江袅端着盘子上来,见到这一幕,连忙护在路泽面前,气势尽显:“文缉熙,注意你的态度。” 文缉熙踉跄退后,目光赤红:“你可知道她都做了什么?你爱的不过是一个不择手段的女子。” 江袅闻言,蹙眉转身问路泽:“你做了什么?” 第二十五章 路泽听到他的质问,心中一涩,面上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我只不过做了我该做的。” 江袅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声音暗哑:“我说过,我爱你,不管你是善是恶,可你就这么想赢吗?” 路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心中萦绕着一层淡淡的情绪,只想逃避。 “既然是赌约,那就要有个输赢。” “我早就说过,十年了,我已经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