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保镖们想上前解救,但是不敢...... 二爷诅咒发时,身上的人性会被魔鬼取代,见人杀人,戾如阎罗,无论身边出现什么活物都会被它的利爪撕碎,生杀不忌,阎罗来了都得给他让路。 周边的保镖们看着廖南被寸寸提起,吓到四下逃窜,有人不小心摁到了车子的喇叭。 笃——————。 别墅里,陆知正盯着铁门失神,听到院子里的声音,抬步上楼。 “二爷?” 别墅门被打开,陆知赤脚站在门口的地垫上,看着院子里的景象吓了一跳。 砰————听到陆知的呼唤声,靳清越浑身紧绷的线条略有柔和,掐着廖南脖子的手垂了下来。 廖南犯事儿了? 这得多大事儿?才能让二爷下杀手啊? 陆知听着廖南疯狂的咳嗽声,疑惑地走了过去:“廖南?” 廖南一边咳着,一边摆手,压根儿就无法用言语告诉陆知发生了什么。 一旁的保镖见靳清越情绪稳住了,急快速地抬着廖南上车,火速开车逃离南山别墅。 “二爷?” “怎么了?” “廖南犯错啦?” 陆知这日,穿了一件黑色雪纺长裙,上身贴着纤细的腰肢,镂空的设计,隐隐约约能看见她的马甲线,夜风吹过,她的裙摆缠住了靳清越的西装裤腿,宛如暗夜阎罗之歌。 陆知见靳清越没回应,一抬眸就看见了靳清越猩红的眸子。 怔了一下,踮起脚尖勾着靳清越的脖子,伸手轻轻触碰着他的眼睛,指腹的温度掠过靳清越的眼睛时,猩红的眸子渐渐转黑。 “二爷,你又变身啦?” “唔——————,”靳清越封住了陆知的唇。 “抱紧我,求你。” 陆知听到求你两个字,内心狠狠地颤了一下,她紧紧地抱着靳清越:“不用求我,我一直都在。” “回家......”陆知娇软的嗓音在靳清越耳边轻轻响起。 靳清越抱着陆知转身进屋。 别墅门刚一带上,陆知的唇就贴了上来,她吻着他,回以深深的主动。 陆知的手像是有魔法一样,将他破碎的灵魂一片片地捡起来。 让他从一个人人害怕的魔鬼变成了正常人。 “怕我吗?”像廖南他们那样。 陆知缓缓摇头:“不怕,二爷不会伤害我。” “为什么信我?”靳清越目光缠着她,指尖擦着陆知的颈动脉过去,猩红的眸子盯着她,像是一只猛兽在盯着一只可口的食物,准备虽是下口咬断她的脖子。 “直觉,”陆知轻颤。 “心肝儿,我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的占有欲,但今天————无法克制了.........” .......... “不可能,”傅家老宅,傅思的尖叫声响起。 面对廖南说的靳清越刚刚发病的事情,她坚决不相信。 “傅家诅咒百年了,从没任何人会在月初之外的时间发生任何变化,一定是你看错了。” 傅思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意味着靳清越与前面的每一个人不同。 或许他连三十五岁都活不到。 现在最好的结果是,靳清越跟前面的任何一个人都一样,这样他们才有足够的时间找到解决方法。 廖南理解傅思的崩溃。 低着头,没说话。 但他脖子上隐隐约约的指痕足以证明一切。 如果不是靳清越诅咒发了,谁能让廖南的脖子这样? “陆知呢?有作用吗?”傅思认命了,跌坐在沙发上。 “有,很奇怪,二爷正在掐死我的边缘,陆小姐就喊了一句二爷,二爷猩红的眸子就有了片刻的转黑,但仅是瞬间,又红了。” “答案一定在陆知身上,但是我们找不到。” 这是傅思最坚定的想法。 天命之人,一定有不同之处。 因为廖南带回来的这个消息,傅家老宅陷入了沉浸。 沐雯抱着薯片坐在沙发上,无法下口......... ..... 深夜,陆知在浴缸里半梦半醒,温热的水温包裹着她,卸去了全身的疲乏。 他们刚刚竟然从玄关一直做到了浴缸....... 陆知迷迷糊糊睡过去,在醒来,只看见暗夜里靳清越弯腰弓背,在替她擦药。 “嘶————。” “弄疼你了?” 靳清越放下手中的药膏,仪态松散着靠到她身边来,轻易地将陆知拥进怀里,小心翼翼地亲吻她的发丝、额头、脸面、鼻尖......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讨好。 “怪我,弄疼乖乖了。” 陆知刚醒来,就因为靳清越的几句话,心脏怦怦直跳,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进靳清越的怀里,娇媚开口:“好困。” 靳清越低头,看着怀里困到恍惚的人,语调轻轻响起:“乖乖,爱我吗?” 陆知没听清,只听见有人跟她说话,哼哼唧唧嗯了声。 靳清越不依不饶追问:“恩是什么意思?” “爱不爱?” 第84章老男人的手段玩儿五颜六色的… “沐雯?” “这我哪儿知道啊?也没见江城的豪门圈子里有这么个人物啊!” 吴然刚洗完澡出来,趴在床上拿着手机接陆欣的电话。 “怎么会?我看她的做派绝对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而且家底还不薄。”每次见到沐雯她不是在高端地方做医美就是在奢侈品店购物,家里要是没点家底,能让她进那种店? 而且这沐雯狂得很,拽地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浑身上下都冒着你指定不敢动老娘的范儿。 “姐姐,你说的那些,随便哪个暴发户都能办到,你知道江城有多少暴发户吗?那些暴发户多有钱你知道吗?真是小瞧了人家,查不到就直接动手,你什么时候这么谨慎了?” 吴然讥讽了几句,陆欣以前可不这样的,为了嫁给宋之北恨不得回娘胎里再重新再造一遍,这些小事情,她以前随随便便找个人就办到了。 也就她现在,谨小慎微地跟个老鼠似的怕被人抓住把柄。 吴然不屑! 何必呢? “你还不知道我?”陆欣漫不经心回应。 吴然哧了句:“那就找宋之北动手啊。” 找宋之北动手?那不行,她怎么能让宋之北看见自己阴暗的一面呢? “你再帮我查查,确认一下,”陆欣没有顺着吴然的话接下去。 吴然道了句:“行吧!等我消息。” 陆欣挂了电话,下楼就看见了陆敬山在看着平板上的资料。 她走过去给人倒了杯茶,坐在他对面假装关心他:“爸,江城有沐家吗?” 陆敬山抬眸:“哪个沐?” “三点水。” “问这个做什么?”陆敬山有种陆欣又想闹幺蛾子的感觉。 “没什么,就是最近有一个姓沐的小姐时常出现在我身边,我问清楚一点才好,免得人家居心不轨。” 陆敬山凝了眼她,突然觉得陆欣可算是有脑子了。 “你要是一直都这样能省多少事儿?我帮你查查。” “谢谢爸,我这也是吃亏吃出了经验,您别嫌弃我就好,”陆欣乖乖巧巧地哄着亲爹。 明阮在边儿上给她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她的女儿啊。 身得亲传了。 “叶洲怎么样了?我听说他得罪了傅二爷,被人打断腿扔到了家门口?” 陆敬山这话一出来,明阮跟陆欣脸色一变。 “是,”明阮应了声。 “你怎么知道的?” “傅二爷,多少人想巴结都找不到人的?叶洲一得罪倒是一个准儿,”陆景山哼了声。 “宋之北最近不是在找人家吗?找了几个月了都没找到人,”陆敬山这话是冲着陆欣说的。 陆欣听着,浑身一颤........ 脑海中突然闪过宋之北问叶洲细节的景象。 他……不是为了关心叶洲关心自己的家人去的,而是为了去套取有用信息。 陆欣落在膝盖上的指尖缓缓地紧了紧。 “之北为什么要找二爷?” “宋家在江城当了多少年的老二了?宋家跟傅家不说什么水火不容,但这么多年,从宋之北爷爷辈开始都没法超越傅家,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