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好像很了解九王爷。” 玉赢信心满满。 “那当然,少爷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九王爷,九王爷虽然身患疟疾,但却是一个眼光独到,讨厌无聊烦闷,一无是处的女子。 也讨厌来这种有海的地方。 而这一点,夫人正好一致。” “是吗?知道的还不少,看来你和你家少爷天天睡在一张床上啊。 真是风流成性。” 玉赢眉头一皱。 轻咳一声。 “夫人。反倒是您,入住之前我们有权利检查您的东西。 夫人这还没验明身份,就打伤我们的人。 之前是,现在也是。 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 “哈哈,你以为我这真那么傻去追王爷的轮椅? 还好我临走的时候在鹤九尘身上,涂了不少毒药。 我的夫君我自己清楚,如果不出所料的话,现在那个人的手上起了一片红疹。 正瘙痒难耐呢。” 玉赢不由得脸色大变。 “你说什么! 你会制毒。” 白初瑶继续补充。 “没错。 染了我的削骨散,轻则七窍流血,重则肚烂肠穿! 不想死的,赶紧把王爷交出来!” 第120章 哥的心里只有弟弟 玉赢此时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心中咯噔一下。 连忙否定。 表面上轻描淡写地笑着。 “夫人,怎么会呢。 我们是正规的客栈。 您是我们少爷的嫂嫂,我ᴊsɢ们尊称您一句夫人。 您这么疑心,我大概猜到八爷遇到你是过的什么苦日子了。” 玉赢走路一瘸一拐,却镇定说着。 白初瑶看着他腿上的伤。 怎么跟鹤孤一路货色,死瘸子,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可没一会儿,他不仅手指手臂开始发痒,就连感觉自己的脸上,在跟这个女人说话,看向她的眼睛,说话的舌头嘴巴都在痒。 玉赢克制着自己想去摘下手套想去挠的冲动。 白初瑶也冲他含笑开口。 “哦? 看你这样子。 你中招了吧。 你不会只是想抹黑我吧,可事实是如此,你家九爷喜欢我喜欢的命都不要了。 还是说,你阻止我靠近梳妆柜。” 白初瑶伸手在那面镜子上抚摸。 玉赢心里当即想吞了什么东西,瞬间瞳孔地震,口中的话卡在喉咙中欲言又止。 白初瑶看到玉赢这个神情,心中顿时哈哈大笑。 还好刚才看到那柜子里一柜子的香水,她天生对中药敏感,发觉这些香水都由各种香料和精油兑成。 却又后知后觉,被邀请狼入虎穴。 利用里面的香水加以调制,才调制出一瓶痒痒香水。 喷在鹤九尘身上的被子上,衣服上。 现如今看来,还真是准备对了。 “是不是很痒啊。 痒就别忍着。 不挠的话,整条手可是会烂掉的喔。” 玉赢没想到这个九夫人竟如此诡计多端。 “夫人您说笑了。 在下怎么会痒呢。 您编的故事可真有趣。 只是,我家八爷平日里讨厌这些话本子,倒是同我们少爷爱好一致。 喝茶品茗,聊聊邻国战事。 这不由得让在下怀疑。 九爷路上一直昏睡。 您反而不担心九爷的安危。 怕下药之人就是夫人自己。” 白初瑶意犹未尽地点头。 “你家少爷也是个缩头乌龟,不敢当面对质,偏喜欢背地里干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 “白姑娘,我家少爷岂能是你说骂就骂的!你!” “怎么? 有本事你过来! 还是你和你少爷一个样。 敢做不敢认。” 几番对峙下来,玉赢愈加无法忍受身上的瘙痒感。 额头渗出汗珠来。但为了不让少爷操心,却又只好强忍着。 玉赢看着白初瑶的目光始终落在那个镜子上,为了转移注意力。 “我们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夫人,你误会我们了,我不痒痒。” 白初瑶不由伸手按在了那面镜子上。 对一旁的玉赢淡淡开口。 “好可怜。 看来你少爷并不关心你的死活啊! 你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 玉赢只感觉胸口内一阵疼痛,踉跄向后退去。 看着玉赢将自己别在身后的手。 白初瑶呵呵一笑,松开镜子,顿时咔嚓一声,身后的梳妆台被打开。 白初瑶看着眼前的这个机关,玉赢口中想说什么,却整个人因为疼痛,踉跄向后倒去。 白初瑶挥手向他示意,正要进去。 却一个红色身影从里面快速飞出,两只飞镖径直飞出,白初瑶看着那尖锐的利刃,眼瞅着逼近眼睛。 身后似有股大力,将她一下拉开。 飞镖径直刺中一旁的花瓶,花瓶瞬间被击的粉碎。 鹤孤此时直接冲到玉赢身边,一手将他接在怀中。 一黑一红的对比,将两名阴鸷和无辜的帅脸凑在一起,玉赢不由的一张臭脸看到自家少爷,嘴角立即笑了起来。 “少爷。” “你没事吧。” 玉赢欣喜地摇了摇头,从鹤孤的怀里站起身。 俩人的手却还握在一起。 白初瑶这下算是将玉赢看的透透的。 玉赢前一秒还沉浸在喜悦中,后一秒看到鹤孤松开他的手,笑容虽收敛但眼中仍就抑制不住的喜欢。 鹤孤转过身来,目光阴冷的站在那里,向她这边看来。 “白姑娘,你在身份尚未弄清楚之前,你需要配合我们的调查。 我虽是按照我哥的旨意来接你,白姑娘之前怎么样,我无权过问。 但不代表在这个地方,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今天,你必须给我和玉赢一个说法。 否则,我这个提督大人,一样可以把你关入牢中。” 白初瑶坐在凳子上,轻声一笑。 “怎么? 你们掳走了我夫君,还想让我给你们赔礼道歉。 你救我在先,又不是我逼着让你救我,难不成,我就算不来,你就不救你哥了吗?” 鹤孤眉目阴冷的盯着白初瑶。 “这么说,你不想拿解药了。” 鹤孤转身将手握住了腰间的那把长剑。 玉赢却终于舍得摘下手套,将满是红疹子的手给鹤孤看。 委屈巴巴的说。 “少爷,哪有别人的夫人,如此歹毒的。 我们算起来也是她的恩人,她竟然毫无感恩之心。 少爷,还好你留了个心眼,提前将九爷转移,不然,不知道九爷在他手上会出什么事! 刚才管家和大夫们都来了。 好心给九爷看病,却被她哄了出去。 您还渤海天气阴冷,这么贵的金丝楠木的轮椅需要好好保养。 她就二话不说,将刘大夫,孙管家两人暴打一顿! 少爷,您可别被她这无辜的一张脸给骗了。 她敢对九爷用毒,跑不了是他国派来的奸细!” 鹤孤听后,直接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我就说我哥怎么一如反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