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游戏不就是愿赌服输吗?!」 「要是输的人是我,我也会心甘情愿接受惩罚的啊!」 「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吧,大大咧咧的,不太注重细节,也不懂得耍心眼,搞那些弯弯绕绕的,下次不会了。」 三言两语,把自己塑造成了无辜的受害方。 此话一出,乔欣然的几个大粉立刻发声表明立场。ӯʐ 同时又买了大量的营销号通稿,歪曲事实刻意引导。 一时间,热搜铺天盖地: #乔欣然 真性情# #苏菁菁玩游戏输不起# 被煽动起来的网友纷纷跑到妹妹微博下面,骂得无比难听,逼得她关掉了评论权限。 事情还没结束。 热搜给妹妹带来的负面影响,导致许多未开拍的电视剧想要把她的角色换掉。 她是签约艺人,合同上写,每年至少要为公司带来三百万的经济效益。 一旦角色被取消,没有片酬,就要面临天价的违约金赔偿。 所以她不想失去出演机会,也不能失去。 她孤立无援,没有背景和后台,只能低声下气、声泪俱下地去求。 有位地中海导演色迷迷地看着她: 「想要角色?可以啊。」 他摸出一张房卡放在桌子上: 「你晚上来我房间试一下戏,让我看看……你符不符合标准。」 妹妹颤抖着嘴唇,害怕得说不出一句话。 「给你三天时间考虑。我的剧本,可是今年最火的 IP,好好想想吧,决定权在你手上。」 他站起来,目光猥琐地盯着妹妹,把房卡从她衣服领子里塞了进去,然后扬长而去。 听到这里,所有人的眼里都写满了心疼,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 爸爸气急败坏:「我们家虽然很少有涉及影视行业的投资,但也不能让自己家孩子这么受欺负啊!」 妈妈给助理打电话: 「我有收购影视公司的意向,三天之内,我要看到一份市场报告,你立刻去办!」 哥哥咬牙切齿:「那个想潜规则我妹妹的老畜生,我一定要让他进监狱!」 我冷笑,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乔欣然既然敢打我妹妹的脸,那她自己那张高科技的脸,也别想要了。 我们不仅要把妹妹风风光光接回来,还要让所有欺负过她的人,都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 4 我知道,凭借我家的资源和财力,对付一个小小的乔欣然不在话下。 但我偏要徐徐图之,钝刀子割肉才最折磨人。 先把她最在意的东西都毁掉,让她一无所有,最后,把她做过所有丑陋的事情,全部公之于众。 她最在意什么呢?无外乎就是她现在的靠山沈少,还有那些不劳而获的东西——奖项、声誉,还有各个一线大牌的代言。 那就让她一样一样,全都还回来吧。 电影《四年之约》从拍摄之初,便是以冲刺内地第四十七届电影节奖项为目的努力的。 导演、编剧、演员、特效……剧组上下,无不为其拼尽全力,精心打磨,就是希望能杀出重围,斩获佳绩。 乔欣然饰演的是配角,自然与最佳女主角奖无缘。 但她又觉得「最佳女配角」这个奖项不好听,所以想来想去,给自己要了个最佳新人奖。 主办方会意,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在获奖名单上敲定了她的名字。 我又怎么会让她如愿呢? 电影节开幕这天,乔欣然一身高定长裙,脸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笑容。 早在后台化妆间,她就拿出了提前写好的获奖感言狂背,仿佛已经把最佳新人奖收入囊中。 可她还不知道—— 风水轮流转,现在早就不一样了。 如我所料,颁奖一结束,乔欣然就闯进工作后台,歇斯底里,对着工作人员大发脾气: 「为什么最佳新人奖不是我?为什么!!明明这个奖项是属于我的!!」 无人回应。 她的怒火无处发泄,环视四周,突然「哗啦——」一声,把桌子上所有东西全都扫落在地。 可怜的工作人员,明明都是按流程做事,却还要无端承受她的怒火。 「不为什么。」 正在此时,我推开门,慢条斯理地踱步进来。 「每一个奖项的诞生,都是由专业评委严格打分,加上观众口碑的权重进行综合考量,全程公平公正、公开透明,大家都是凭实力得奖,没有一定属于谁的说法。」 刚才被她吼过的工作人员纷纷对我投以钦佩的目光。 她转头看着我,眼里的火像是要把我烧死了。 可比起她,我就非常淡定,还朝她伸出手:「你好,乔欣然小姐,久仰大名。」 我的话如一盆冷水泼在她头上,她气得半死,直接拍掉了我的手:「你是谁?」 「黎枝。」我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可能没有听过我的名字,无所谓,那是因为你的层次不够,接触不到我的圈子。但我要换个说法,黎氏集团是本届电影节的最大赞助商,而集团掌舵人,是我父亲。」 她背后的金主,是沈家二公子沈念,这已经是她能够到的天花板了。 然而,沈家在我们眼里,也只能算得上是二流。 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事,她大概永远都不可能和我说上话。 妹妹的事情一出,妈妈便通过收购股份踏进了影视行业,进行整顿。 高位者自然有权重新制定游戏规则。 在我的提议下,电影节流程全部推翻重改,高层人员全部大换血。 重新评定后,妹妹在闪光灯下,捧起了最佳女主角的水晶奖杯。 她虽然被接回了家,但我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向大众公开。 而且,现在正值评奖时期,如果在此时公开身份,可能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质疑。 所以现在,她对外的身份依然是「苏菁菁」。 乔欣然的脸一下变得煞白,开始忙不迭地鞠躬,为她刚才的鲁莽行为道歉: 「对……对不起黎小姐!我刚才只是在气头上,不是故意的!!」 我也没有生气,而是笑得让她更加心慌: 「乔小姐,刚才获奖人的遴选流程我已经说清楚了,你可有什么异议?」 「没有……没有……」 「没有还在这里待着做什么?难道非要我下逐客令?」 她不甘心地扭头离开了房间,狼狈至极,可以用「落荒而逃」一词来形容。 我抱着胳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离开,甚至还有心情在她身后开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