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齐齐斩断,紧接着,又拿枪顶在了另一人的眉心处。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老四面无表情,薄唇翕动道:“控制。” 江月初收起枪,阔步走向老四的方向,老五则在地上的七具尸体身上又各补了一枪,确保没有漏网之鱼。 “谁派你们来的?”江月初眼神阴鸷,瞥了眼被剁掉手的那个枪手,随后问另一个。 那名枪手被老四用枪抵着头,一动也不敢动,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我、我……我就是个小弟,什么都不知道啊……” 江月初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看来是惊吓过度,失忆了?” 说着,瞥了眼身旁的老四。 老四当即揪住被自己砍断一只手的枪手,随后调转刀锋,一刀刀朝着那人身上砍去,当即鲜血飞溅! 跪在地上的枪手看着不停掉落在自己面前的手指、耳朵、碎肉,瞳孔骤然间收缩,裤裆里也湿漉漉一片,不禁捂着嘴干呕了起来。 直到那名枪手被老四乱刀砍死,江月初抬脚踢了踢已被吓破了胆的唯一活口,戏谑道:“现在有没有好点?记起什么来了吗?” 强烈的恐惧感让这名枪手呼吸都变的困难起来,浑身的冷汗直冒,哆哆嗦嗦道:“我、我不能说,我说了还是死!” 见他还嘴硬,老四直接弯下腰来,挥起弯刀便要砍! “薛灿!是薛灿!” 枪手哭喊道。 江月初叹了口气,其实,刚才在注意到这些枪手并不专业的时候,他就怀疑起了薛灿和叶家余孽,十年前那伙人可没这么拉垮。 刚才是知道自己的两个兄弟就在后面,再者自己本来就有伤,犯不上孤身冒险逞英雄,要不然他一个人解决这九条杂鱼,也不是没有把握。 见老四向自己投来询问的目光,江月初沉声道:“留着吧,有用。” 随即,拿出手机给楚治卿打了过去。 “喂,儿子?”楚治卿的语气有几分困意,大致已经睡下了。 “你得给我讲讲薛家了,那个狗皮膏药,好像不是个听话的孩子……我有点搞不懂哪里得罪了他,想去问问。” 楚治卿顿时错愕:“他又找你麻烦了?” 江月初浅笑道:“麻烦?呵呵……不至于,他只是派了九个枪手,想弄死我而已。” 楚治卿沉默了大半晌,阴沉道:“你等我电话!” 刚挂断电话,老五蹙着眉头,指了指江月初的后背:“大哥,伤口裂了,先去医院吧。” 江月初点点头,看向不远处的猛禽:“车没事吧?” 老五道:“车身上有不少枪眼,但应该能开。” 江月初咂摸下嘴,打量着两辆悍马,嘀咕道:“这肌肉车还是能扛啊,赶明儿咱也搞几辆玩玩……老四,把这家伙带上。” 老四应了一声,完全不顾那枪手的求饶,用弯刀将他双手串在一起,以免他做什么小动作,随后将猛禽开了过来,把人塞进了后排。 同时,老五也卸掉了GTR的车牌。 做完这一切,三人便上了车,驶出一段距离后,江月初拿出枪,瞄准GTR的油箱连开了数枪。 “轰!” 第155章 还不快滚! 去医院处理完了伤口,楚治卿也正好打来了电话:“来红楼,我约了他们。” 江月初有些不耐烦:“你就告诉我这个所谓的薛家到底什么情况,这事儿我自己解决。” 楚治卿叹口气道:“儿子,先忍一忍,来红楼再说吧。” 江月初没做回应,挂断电话思忖了片刻,还是决定先去趟红楼。 半小时后,三兄弟带着那位枪手来到红楼,楚治卿的保镖早就在门口等着,将他们带去了三楼的一间包厢。 包厢里,楚治卿坐在主座,右手边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正是薛灿的哥哥,薛飞,薛灿则懒懒散散地站在自己哥哥身后,剩下的人,便是双方各自的保镖了。 见江月初进来,薛飞当即起身,笑着伸出手去:“小楚总,幸会!” 楚治卿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忙介绍道:“儿子,这是薛灿的哥哥,薛总。” 江月初完全无视了向自己伸过来的“友谊之手”,看都没看薛飞一眼,而是看向了站在他身后的薛灿,温凉道:“狗崽子,老子刨你家祖坟了?” 说着,将那名枪手拽到了身前,一脚踹的跪在了地上,愠怒道:“来,用你的狗眼睛瞧瞧,这是你的狗腿子吧?” 楚治卿:…… “儿子,好好说话。” 江月初瞪他一眼:“我已经很客气了!今晚要不是我这两个保镖,我哪有这么命大还活着?!” 跪在地上的枪手抬头看了他一眼,表情古怪,心里想着:刚才枪战的时候跟个死神一样,这会儿又说什么胡话呢?把功劳都给保镖的主儿,我怎么就遇不上? 面对江月初没好气的质问,薛灿似笑非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抿着唇子不做回应。 薛飞收回了自作多情的手,并不显得如何尴尬,面不改色道:“小楚总消消气,我父亲对今晚的事情很是重视,同时也深表歉意,但由于他今天不在江城,便让我出面来代他向你诚恳地道个歉,我这个弟弟呀,他……” 江月初不想听这些冠冕堂皇的废话,打断道:“道个歉就完了?要不我把他杀了,也来给你道个歉?” 楚治卿:“儿子,别那么火大嘛,咱和和气气的。” 薛飞眸子里闪过了一抹不易察觉地阴戾,仍旧是面不改色:“小楚总,我知道你很生气,今天呢,除了道歉以外,我也是来解决这件事的。” 江月初冷笑道:“怎么解决?嗯?我先告诉你,我不管你是谁,也或许你比我有钱,但我他妈不差钱!” “小楚总误会了,”薛飞拿起桌上的白酒瓶,一边倒酒,一边说道:“我说的解决,很简单的。” 话音刚落,薛飞突然转身,狠狠将酒瓶砸在了薛灿的脑袋上! “嘭!” 薛灿冷不丁地挨了一下,直接被砸翻在地,脑袋上瞬间血流如注。 这一幕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唯独楚治卿看上去不起波澜,还在做和事佬:“哎呀,怎么能动手呢?咱们和和气气的解决嘛……” 薛飞冲江月初掀了掀眼皮,取下手表挽起衣袖,笑道:“小楚总,麻烦你往后退一下。” 说罢,举起一旁的椅子,毫不留情地往薛灿身上砸了起来,瞧那阵仗,哪像是亲兄弟?说是有血海深仇都不为过。 薛灿紧紧抱着脑袋,身子蜷缩成一团,被重重砸了十多下,却硬生生没发出声音来。 “你这个畜生!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再给我惹事!啊?!” 愤愤骂了一句,薛飞又将椅子砸向了那名幸存的枪手,两三下便将那枪手砸的满头满脸都是血。 “我请你们这些保镖来,是保护他,不是跟着他胡闹的!” 薛飞将椅子扔到了地上,揪着那枪手的头发,厉声道:“前天晚上我跟我爸才警告过他,让他不要跟楚门结怨,今晚你们就去找麻烦了?薛灿一向很听我的话,我知道你平日里跟他走的最近,是不是你在背后撺掇呢,嗯?” 枪手抱着脑袋,面目狰狞着,看都不敢看薛飞一眼。 “你们这些狗东西,就该死!”薛飞说罢,瞥了眼身旁的保镖。 后者当即会意,从腰间摸出枪来,对着那枪手的脑袋便是一枪。 “嘭!” 一声枪响之后,包厢里的气氛死寂而诡谲。 楚治卿摇头叹气:“哎……怎么还搞出人命来了?真的不至于啊……” 江月初蹙了蹙眉,那枪手他本来就不会让活着的,带来红楼只不过是怕薛家抵赖,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