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来!” 容枭无视她的抗议,仍旧把她紧紧地横抱在怀里,戏谑道:“不是你说的?腿疼、肚子疼……” “我腿现在不疼了。” “你疼。” “??” 她挣扎了几下,但纤细的身躯和容枭高壮体格相比起来差距过大,就像是大黑熊抱着一只小白兔,想逃?没可能! 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一路抱着进入别墅,甚至不顾旁边的管家、佣人问候声,直上楼梯。 “这不是去餐厅的方向!”她仓促提醒道。 以前回家都是先去餐厅,然后洗手吃过晚餐,再自由活动…… 但今天…… 容枭却把她直接抱上楼,一路上喉结滚动不止。 听着上楼梯的脚步声,秦秋似乎预料到他想抱她去哪,挣扎得更加厉害,嘴里小声提醒:“先去吃饭,奶奶在餐厅等呢,你……你不饿吗?” “饿,很饿,非常饿。” 只是普通的食材已经填不满他容枭的胃口。 他意味深长地说完这几个字,卧室的门一开一合。 几个大步后,她被放倒在床。 看到容枭解领带的动作,她立马往床沿方向蹿逃,然而他宽厚的身躯已顷刻覆上,大手直接扼住她的细腰。 一个干脆的动作,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温热的薄唇精准噙住了她的软糯唇瓣,滚烫的舌头探进她的口中,忘情而深沉地卷着她的香舌…… 秦秋捶着他的胸口,但仍未能阻止他拨开她的扣子,未能阻止他那双大手交替覆上,解开了她的衣服…… 她思绪混乱,头脑不清晰。 直到他松开她的唇,她大口喘气,嗔怒道:“你疯了!” “我说过,吻遍你全身。” “我没同意!” “你的眼神同意了。” “!!!” 她杏眸微怔,这套路,现学的? 耳边响起他早上雄赳赳气昂昂说出的那句话:“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征服你。” 所以这就是所谓的容式征服大法? “无耻……” 他手掐着她的腰,回了她一句:“你喜欢就好!” 说完俊脸埋在她的脖颈,密密麻麻地啃吻…… 她身体迈过一道电流,浅眯的双眸氤氲出一份既抵抗又凌乱的雾气,“放……放开,你怎么天天来……” 她快磨疯了。 她是个人,她也有生理反应的啊!而且她还来了例假,这让她怎么抵得住? 酥麻的热感一阵接着一阵,她身体一阵阵酸胀、燥热。 身上的衣物再度被这如狼似虎的男人褪得干净,只剩一点。 她很想给他再下一剂药…… 一剂猛药,让他这辈子都…再也嚣张不起来! 越来越猛烈的攻势席卷全身,隐忍而克制的滚烫气息携着粗喘扑在她全身肌肤,啃咬的力度或轻或重,像有一只野兽在她身上细细品尝她的香甜、柔嫩。 她被他又吻又咬,最后落得满身红痕…… “秦秋,你的身体已经被我征服,这里也快了,你是我容枭的。” 他说完在她滚烫发热的心口落下最后霸占式的一记重吻。 那一刻,她的呼吸差点停滞。 仿佛失了身,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直到过了半小时,女佣送来了饭菜。 “二少夫人,二少爷说你累了,让我们来伺候吃饭。” 秦秋注意到女佣那藏着笑意的视线落在她颈部被男人种下的无数颗草莓印记,羞愤得只想找个地方钻下去。 容枭,这该千杀的男人! 她穿好睡衣起身,看到床头柜上的手机,瞳仁一缩。 她还要跟季司影确定对策。 然而当秦秋打开手机时,屏幕上蹦出一条信息,上面写着—— 第62章你昨晚…真美 【水何澹澹,山岛竦峙。】 秦秋刚吃一口饭,看到这条信息,眼前浮现出一座突兀耸立的山岛没入潺潺流水的场景,嘴里的米饭瞬间喷了出来。 这个容枭,居然如此玷污诗句! 旁边的女佣立刻拿着纸巾帮她擦桌子、擦袖子…… 她涨红的小脸问:"你们二少爷呢?" 女佣讪讪道:"二少爷出门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不过二少爷给老夫人留了话,说晚上不回。" "不回?" 秦秋脑海里想起了RN集团大厦外的那幕,哭哭啼啼的盛罗曼…… 难道去见盛罗曼了?还夜不归宿? 握着筷子的手忽地紧攥,胃里顿时升起一抹反胃…… 她当即放下碗筷,让佣人把饭菜拿了出去,随后冲进了浴室。 她的不洁是假的,他的不洁才是真的!不干净的男人,哪哪都让人生厌! 秦秋反复洗澡,想要把容枭在她身上吻过的痕迹全部洗干净,最后洗得全身红红的,几乎蜕了一层皮…… 等容老夫人睡着,她便换上衣服,约了季司影出来吃夜宵。 季司影担忧地问起她那些内幕是从哪里知道的。 她耐不住被反复追问,边吃边坦白:"我现在在RN集团,做秘书。" 季司影睁大了眼,"秋秋,你居然……被发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趁着事情没败露,快辞职吧,那些短信我就当做没收到。" 秦秋吃着小龙虾,嘴里辣得红红的,愤愤不平道:"我不会辞职,更不会任由他收购或是攻击我们的酒店。" 季司影见她这么固执,松了松领带,目光突然垂落在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黯然道:"秋秋,你还记得珺珺是怎么入狱的吗?" 秦秋听到"珺珺"这两个字,动作一顿。 简珺,季司影最爱的女人,因杀死了自己的养父而入狱,被判处无期徒刑…… 季司影一直在等她出狱,哪怕遥遥无期。他甚至早早地就在自己无名指上戴了戒指,但他心心念着的那个"珺珺"其实从未答应过他的求婚。 注意到她有动摇的迹象,季司影继续道:"SEN酒店就算真被RN集团打垮,哪怕是森影集团倒了,都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推倒重来。你不要走险路,更不要去触碰法律红线。" 秦秋抓起一只小龙虾,狠狠地扯出虾尾,气呼呼道:"他这样毫无缘由毫无道德地针对我们,难道就合法吗?" 活阎王用手段打压那些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初创小老板已经不是一回两回。 季司影确实不敢苟同,但…… "商业竞争就是如此,弱肉强食,良善不能当饭吃。"他深沉道。 或许正是容枭这种杀伐果断、利益至上的人,才能在商业的道路上走得更远。 况且……容枭这次针对SEN酒店并非没有缘由,缘由就在于秋秋。 他看向继续埋头啃着小龙虾的秦秋,颇有深意地道:"秋秋,我从未听过有人踩了活阎王的脚,还能好好在这吃夜宵的。" 踩了一脚? 秦秋忽地想起刚才他覆在她身上啃吻的时候好像是有些不和谐的声音从他嘴里溢出。 她还以为那是男人酥爽时发出的声音……细想好像不对,听起来是有点像……痛?脚底痛? 她的脸渐渐泛红,吞了吞口水。 那一脚的力度确实不轻,加上高跟鞋的鞋跟又尖又细,估计真的受了点伤。 但脑海思绪顿转,浮现出他和盛罗曼在RN集团外难舍难分的情形,想象着他们今天晚上可能在某个地方干着少儿不宜的事……她咬了咬牙。 "挨那脚,是他活该!" 秦秋说完继续大口吃虾。 她坚持要守住SEN酒店,所以跟季司影口头对接了应对策略。 担心季司影顾及她安全而自暴自弃,她临走前给他补了一针:"哥,需要里应外合尽管跟我说!SEN酒店是森影最大的盈利项目,我的身家都在上面!咱宁可拼一回,不能做穷鬼!" 季司影无奈一笑:"用不着里应外合,这些内幕信息足够了。保护好自己。" 季司影这话如同镇心剂,秦秋对于这次对抗活阎王的信心倍增。 她偷偷摸摸回到云鼎庄园时,肚子又开始痛了……这就是偶尔管不住嘴的后果,身体正在狠狠地惩罚她。 她一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安稳。 就在半夜两点时分,手机忽地响了下,她顶着腹部的痛意拿起手机,黑夜里,被手机照亮的瞳孔突然交织起繁杂的情绪。 她嘴唇抿得极紧,握着手机的那只手隐隐在颤抖。 屏幕此刻正展示一条照片彩信,照片画面极度不雅,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但女人的面孔很清晰,是盛罗曼。 而且这条信息还是以容枭的手机号发过来的! 【秦秋,看到了吗?他是我盛罗曼的。】 当这条文字短信紧跟着前面的彩信发过来时,秦秋颤抖的手指把容枭的手机号拖进黑名单。 肚子撕扯般地剧痛…… 再回想到不久前还被这个男人吻遍了全身,她连呼吸都是抽痛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