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跳跳的走路,就差向上翻腾两周半,落地劈叉旋转一周再一个高抬腿谢幕了。 穆荷迈着修长笔直的大长腿跟在她身后,慢条斯理的陪着她上楼。 门没关,阿月皱了皱眉。 进了屋,一身的好情绪彻底被破坏掉。 林潇坐在沙发上,面颊上被利器划伤的伤口还在流血,垂着头,看不清情绪。 小白耷拉着脑袋趴在林潇的脚边,看到阿月和穆荷时,有些无精打彩的抬了抬眼。 穆荷心头一紧,一室狼藉,几乎所有东西都被破坏了。 阿月赶忙回到卧室,瞟了一眼已经被破坏掉空空如也的保险箱,冷笑一声。 走到林潇面前,双手环抱,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嗓音里没有半点情感:“合谋偷我东西?” 林潇沉默不语。 穆荷凝视了两眼他脸上的伤,声音很沉:“你没打过她?” 阿月冷哼:“是没打过,还是没舍得下手?” 她一身戾气,穆荷拉了拉她衣角,语调温和:“姐姐听话,让我来问好不好?” 阿月撇撇嘴,顺势坐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倚着靠背,长腿随意搭在一张翻倒在地的凳腿上。 要不是小荷荷在,她已经连人带虎一起揍了! 穆荷打量一下周围,走到阿月面前,将人拦腰抱起,然后轻轻松松坐在了阿月的位置,将人放在自己腿上,手臂圈着她的腰,清润道:“唔,没有其它地方可以坐了。” 室内乱成一团,算得上是无从下脚。 阿月:“.......” 是让你问问题,不是让你无缘无故调戏我。 阿月想起身,壮实的手臂圈着她让她挣扎无果,穆荷委委屈屈的问她:“我今天刚求婚哎,姐姐这点亲近都不愿给吗?” “姐姐变心好快,你在海边吻我的时候不是这个样子的。” 阿月:“.......” 林潇:“........”什么时候穆荷变成了这个样子? 小白虎眸白了穆荷一眼。 “穆荷,正经一点!!!!” 穆荷低笑,转眸,看向林潇:“是雪然做的?” 林潇冷漠的应了一个字:“嗯。” “是她把你伤了的?” 林潇身躯猛地一震,小白轻轻咬了咬他的裤脚。 “是。” 穆荷沉默两秒,接着问:“没打过还是没忍心动手?” “没打过。” 穆荷怔住,林潇的能力不在他们之下,没打过,只能说明雪然更强。 他只在林潇的基地里见过雪然的照片,对她这个人完全不了解。 明明今早,她已经被阿月打伤打晕了。 林潇垂着眸子:“你知道一个技术高超的偷盗者最擅长什么吗?” 伪装。 她装作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白,故作技术生疏的被阿月打倒,再等有机可乘的时间,对自己的目标物下手。 阿月不解:“你这么说很矛盾,她怎么能精准预测到小荷荷会来,会认出她,会叫来你?” 时间掐的不能再准了。 脸上的血滴落在在林潇的手上,他目光暗了暗,回答:“雪然想偷一个东西,会提前很长时间蹲点,机关算尽,准确利用一切然后下手。” 阿月靠在穆荷怀里,突然有点可怜林潇,打探着问一句:“包括利用你?” 林潇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我对她来说,算什么。” 利用完就可以丢弃的废物而已。 小白低声的叫唤:“嗷呜。” 林潇目光沉沉:“她知道和阿月打,只会是五五开,最后还不一定能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换了一种方式。” 穆荷只要认出她是雪然,叫来林潇,在这个时间间隙里,他们两人一旦离开小屋,她就有机会动手。 就算没有离开,林潇一来,她也会找借口支开林潇,然后动手。 林潇脑海里循环播放着她缠着绷带,脸色清冷的破开保险箱,拿东西时撞上他刚好出现的画面。 雪然红唇似血,勾着笑,语调缠绵的叫他:“阿潇~” 林潇冷着眼,唤了句:“小白,把她按住。” 小白嗷呜一声,虎眸在两人之间打量,不敢上前。 雪然笑了笑:“小白,好久不见,还记得姐姐吗?” 小白有些纠结的往后退两步,雪然脸上的笑意更深:“阿潇不要忘了,小白是我送给你的。” 林潇淡漠的表情变了一瞬,下一秒主动出击,两人扭打在一块,小白始终不敢上前帮忙。 跟在林潇身边多年,小白知道,他压根不需要自己上去,会很容易伤着雪然姐姐。 两人打得激烈,林潇在一个过肩摔后将人按在床上,声音清冷:“把东西交出来。” 雪然动了动被按着的手臂,唇一抿:“阿潇,手疼。” 早上被阿月划伤的手臂又开始溢出血来,林潇看了几眼,手劲一松,雪然一个用力翻身,手上开锁的细刀划过林潇的脸颊。 血下一瞬间流淌出来,雪然怔愣片刻,翻身而出,声音有些不稳:“对不起阿潇,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很有用。” 雪然跑到门口,林潇低沉的声音在屋里传来:“雪然,你利用我。” 雪然僵住,咬咬牙,回他:“是。” 身影瞬间消失在可见范围之内,林潇抬手,抹了一下脸,手指沾染上几道血迹。 林潇自嘲般笑了笑。 自言自语道:“林潇,你就是活该。” 活该被利用。 活该在她一说疼就心软。 活该明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见面仍会心动。 林潇的意难平终究是他一个人的意难平。 番外(七):哇,甜到要命惹 室内突然哑然无声,阿月伸个懒腰,穆荷宠溺的在她头顶蹭了蹭:“姐姐丢了什么?” 林潇抬眸看向阿月。 阿月慵懒的靠着穆荷:“念月领导人的指戒。” 穆荷微微愣了一秒:“有什么作用?” “随意招用隐藏在世界各地的念月人。” 林潇垂眸,扫视两眼指尖上的血迹,起身:“先走了,有事叫我。” 小白神情低落的跟着他,阿月语调懒懒散散,问已经往外走的林潇:“林潇,我要是抓到人了,是生是死你在乎吗?” 小白回头看了阿月一眼,随后抬头看了看身旁的林潇。 林潇脚步停了几秒,没回答,走了。 阿月扬了扬眉尾:“嗷,他在乎。” 回过神来,猛地发现穆荷情绪有点不对劲。 她跨坐在他身上,去捏他的脸:“小荷荷在想什么?” “姐姐怎么知道他在乎?” “男人嘛,姐还........” 一时嘴快,意识到说错话了,阿月及时闭嘴,眼神左右打量就是不看穆荷。 穆荷细长的手指在她腰间掐了一下,把她没说完的话说完:“男人嘛,姐姐还不是了如指掌,对吧?” 阿月心虚。 她靠在穆荷身上:“怎么什么醋都吃。” “男人嘛,姐姐又不是不懂。” 言下之意,对啊,男人嘛,就是爱吃醋啊。 阿月:“.......” 穆荷将慵懒着靠在他身上的人抱起来:“去收拾衣服。” “收拾什么衣服?” 穆荷睁大眸子,指了指四周:“这么乱,今晚你还要在这睡吗?” 阿月托着下巴,点点头,想起什么,脸上浮起一抹红晕:“我过去你那?” 穆荷淡淡回了声:“嗯。” 阿月眉尾都带着粉色:“小荷荷,姐姐过去,你不会对姐姐动手动脚吧?” 想想,就疼。 回忆不太美好。 穆荷眨眨眼,眸子里清纯无辜:“男人嘛,姐姐还不是了如指掌。” 阿月:“.......” 狗男人。 披着羊皮的狼。 ~ 穆荷帮她收拾东西,一开始还敷衍着动动手的女人,此刻已经随意找了块能躺的地方躺着,手里抓着红苹果。 他淡淡的笑了笑,问:“丢了东西怎么还能这么悠闲?” 阿月翘着腿:“唔,她拿去也没什么用,念月人只听阿念的。” 穆荷停下手中的活:“那指戒不就没什么意义了吗?” 明明说的是可以招用念月的任何人。 阿月用力咬了一口苹果,甜到让她愉悦的眯上眼睛:“阿念死了指戒才有用。” 穆荷颔首,嗯,那就不用担心了,有老大在,徒弟掉一根头发算他输。 帮阿月把东西收拾好,单手提着行李箱,另一只手将躺着人拉起来。 她还在吧唧吧唧嚼着苹果,穆荷垂眸,等着她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 然后歪着头,问:“苹果很甜吗?” 她这一脸满足的样子。 “甜呀。” 穆荷微微点头:“我也想吃。” 阿月将还剩半边的苹果递到他嘴边:“喏。” 穆荷抓住她的手腕,俯身,薄唇覆到她唇上,在她口腔作乱,等到她微微喘息才依依不舍离开。 眉毛挑了挑,很肯定的语气:“哇,甜到要命惹。” 阿月:“......” 拿苹果的手还僵在半空中,她收回手,呆呆的咬了一口,咽了咽口水。 该说不说,她突然觉得去穆荷那住不会是一个好的决定。 事实也确实如此。 总之她第二天是扶着腰出门的。 穆荷将她送到公司楼下,吻了吻她的脸颊,声音有些沙哑。 早上的时候她非要挑衅,最后他没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要得很凶。 “晚上我来接你。” 阿月心中的警铃大响:“不需要,我等会让人帮我去清理清理,晚上我搬回我那。” 再这么下去,估计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