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另有所图! 过了许久,他才稍稍松开了她,大手掐着她的腰身,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暧昧的魅惑:“三天没见我了,也不想我?” 云听晚险些没喘上气儿来:“啊?” 他们三天没见了吗? 她成天在家忙着做衣裳,还在为陆梨雨的事情烧脑,哪有空算这个日子? “小没良心的。”云廷渊又掐了一把她的腰。 云听晚糯糯的:“才三天而已。” 又不是三年。 他至于吗? 云廷渊幽幽的看着她:“看来还是得早些娶你进门才行,你自己再多待两天,你怕是都要习惯了。” 刚开始分开的时候,小姑娘还委屈的大半夜跑到他的清水苑里蹲着难过呢,现在分开了一个月了,她倒是适应的快,有他没他没两样了! 这几天他朝中事忙,也没能去看她,她今日见了他倒是一点念想的表情都没有。 云听晚双手握住了他的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满是真诚:“不会的,一直一直在我心里呢。” 听到小姑娘的表白,云廷渊这几日忙碌的疲惫和阴霾瞬间烟消云散,大手反握住她的手,唇角轻勾:“那你可把我在你心里藏好了。” 马车缓缓停下。 珍珠喊了一声:“姑娘,到了。” 云听晚眨眨眼,对着云廷渊道:“那我走了哦。” 云廷渊将她按在怀里又狠狠亲了一口,这才放过她:“去吧。” 云听晚下马车的时候,嘴唇都有些肿了。 珍珠和海棠默契的视而不见。 云廷渊掀开车窗帘子,却见云听晚站在府门前的廊檐下,浑身上下都毛茸茸的,跟个白面团子似的,她冲着他挥了挥白嫩嫩的小手:“再见。” 第394章没有得不到的 “外面冷,快进去吧。”云廷渊唇角轻勾。 云听晚却道:“我要看着你走了,再进去。” 云廷渊唇角的笑意更深了:“我想看着瑾宁进去了再走。” 云听晚皱了皱小脸:“不要,我要看着你走了才进去。” 府门口的一众仆从:??? 狗粮已经塞不下去了,求求你们两做个人吧! 云廷渊看着小姑娘脸上倔强的表情,总算松了口:“那好吧,我走了。” 云听晚又挥舞起了她的小手,咧开嘴甜滋滋的露出了一排小白牙:“小叔再见!” 明德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要掉下来了,他万万没想到,这辈子第一次被酸死,竟然是被自家这个冷血无情的主子! 他立马一抽马鞭,赶着马车跑了。 云廷渊放下了车窗帘子,车内还残留着小姑娘的身上的脂粉香味儿,云廷渊舔了舔唇角,还挺香。 云听晚目送着他的马车走远了,这才蹦蹦哒哒的转身跑进去了。 她先去寿安堂见了老太太,老太太担心坏了,抱着她又检查了一遍。 “还好你没什么事,这大冷天的,太明湖的湖水得多冷啊,你若是掉下去,这半条命都没了!”陆老太太抱着她松了口气:“往后可不许再去这么危险的地方了。” 云听晚乖巧的点头:“放心吧祖母,我不会去的。” “不过······”陆老太太眯了眯眼睛:“你嘴巴怎么了?” 云听晚小脸一僵,立马打着哈哈道:“啊,我刚吃了辣椒,给我辣肿了,我正说让珍珠给我准备点膏药敷一敷!” 云听晚看向珍珠,珍珠立马点头:“是的!” 陆老太太点点头:“嗯,那好生用膏药敷一敷。” 云听晚生怕藏不住,立马道:“那祖母,我先回去了!” “去吧。” 等云听晚走出去了,陆老太太便问:“她自己回来的?” 苏嬷嬷笑着道:“是三爷,啊,慕容大人送她回来的。” “我就知道!”陆老太太冷哼一声。 “您,这都猜得到?” 陆老太太瞪了她一眼:“我又不瞎!云廷渊这个没轻重的,还没成亲呢,就把瑾宁欺负成这样,那成了亲还得了?” 苏嬷嬷捂着嘴笑着:“这未来姑爷只要心里是疼我们姑娘的,那也欺负不到哪儿去,大不了到时候成了亲,让那跟去的老嬷嬷好生教育教育他。” “那必须得教育教育,瑾宁这娇娇弱弱的小姑娘,那可不能让他胡来。”陆老太太道。 春暖阁。 云听晚还在贴心的给云廷渊做衣裳呢,她已经做好了一条裤子了,兴冲冲的给珍珠和海棠看:“怎么样?!好看吗?” 珍珠和海棠看着这一言难尽的裤子,抿了抿唇,异口同声的道:“好看。” 反正也不是她们穿。 还是哄着姑娘高兴最重要! 云听晚欢喜的很,继续开始兴冲冲的做袍子。 等到天色擦黑的时候,海棠便得了消息,匆匆进来:“姑娘,陈国公亲自带着陈霜如登门慕容府道歉了。” 云听晚挑眉,倒是并不意外,慕容氏并非好拿捏的软柿子,慕容画落水的事情,陈国公府必然要给个交代的。 不过,陈国公去的这么及时,倒是让她有点意外,她还以为,这陈国公上下都跟那陈霜瑶一样的嚣张无脑呢。 “陈国公让陈霜如跪在慕容府的门前,让人直接抽板子,生生打的只剩下一口气了,才停,陈国公的意思是说,陈霜如的一时失手,害的慕容姑娘落水,她就陪上半条命,这一番做法,外人怕是挑不出半分毛病来,只会说,陈家的诚意十足。”海棠道。 云听晚深吸一口气:“这陈国公,还真是个厉害的,他做到这个份儿上,慕容氏也没法再说些什么了,毕竟,慕容姐姐的确是她推的,若论起来,那陈家二少爷还为了救慕容姐姐,险些坠湖身亡呢。” “慕容大人也的确是将此事揭过了,现在再多做要求,就是慕容氏仗势欺人了。” 云听晚哼了一声:“也罢,索性那陈昊林也被慕容淮踹进湖底,险些呛的半死,今日这局面,陈家比咱们更难受,揭过去也无妨。” “是啊,陈家就是自找苦吃!” —— 陈国公府,此时灯火通明。 陈昊林依然在府中闹的不消停:“竟然还去慕容府上请罪?他慕容淮怎么不来跟我请罪?!要不是那个混小子,我怎么可能险些被呛死!” 一通发泄的骂词之后,陈昊林便开始了剧烈的咳嗽。 他胸腔呛了太多的水,腹部被踹的那两脚让他又内伤过重,他现在情况比慕容画可惨的多。 陈国公厉喝一声:“你还有脸说?是你自己无能!一个慕容淮都能把你给整成这样,你今日若是争气,就该从他手里把慕容画抢过来,抱着慕容画上岸,而不是被人踹到湖底,当成踏脚石!” “我!”陈昊林憋屈的要死,狠狠的一捶床板。 “陈家和慕容氏还没有到撕破脸的时候,朝中的大权还大都握在慕容璟的手里,陛下也还没死呢,你可掂量着点!”陈国公撂下一番话,直接拂袖而去。 陈昊林气的直接摔杯子ᴶˢᴳ了。 他眼神阴鸷的咬牙切齿:“这个慕容淮,几次三番的坏我好事,我定饶不了他!” “二哥,你都这样了,还闹什么?也就是怪你,怎么还能被慕容淮那个毛小子给撂倒?你今日若是把握住了这个机会,现在咱家都直接可以去慕容府提亲了!”陈霜瑶数落着他。 陈昊林骂道:“你闭嘴!什么叫我打不过慕容淮?那是他暗算我!要不我再跟他好好比一场,看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