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着冻着,出门上班都要看他穿了几件衣服,穿少了就逼着他穿上。 明天要穿的衣服,就给他一件件烫好,挂在衣架上,让他明天不用急着找。 每次他都喜欢乱丢东西,找不到。 他怎么可能会找到,这整个家都是她收拾的。 只要是他的事,时莜萱全都会亲力亲为,为了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操心了十几年,就跟个老妈子一样,事事都要做到事无巨细。 现在,她照顾人的习惯还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有的时候,她也怕自己说得太多,让人厌烦。 战览画战里有空调,倒也不算很冷。 看着这些画,每一眼,时莜萱都不想错过细节。 爱德华先生除了给她惊喜之外,更多的是震撼。 这些幅画不是死的,而给人有种温度,是活的… 不管是风景,还是人画,很真实… 这每张画都用画框框了起来,没处都有人看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因为有可能这里其中每一幅画都有可能成为绝迹,在拍卖会场上,都会是无法估计的价格。 “他画的每一幅都很棒,对吧。” “你喜欢吗?” “在我八岁的时候,我贪玩爬到了妈妈的书架上,书架倒了,我被埋在书堆里,就看到从一本书掉下来的画,是一张照片,里面正是爱德华先生的画,我依旧很清晰的记得是叫《梦幻世界》。” “那是我见过最美的极光,光芒划过夜之天幕,在极寒的世界里,绚烂梦幻。画笔都很难描绘出那种在极寒的北极空气中的景象,但是只有他做到了。他真的很了不起!” “只是很可惜,我只在照片上看到,没能亲眼看到过。我想它一定会很震撼。” 江裕树:“会见到的。只要你想所有的一切,你都会实现。” 时莜萱很快从思绪中走出来,“无所谓了,时间过去这么久,能够来他的画战亲眼见到他的画,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逛了一层,上面还有两层。 累了,就坐在休息室里坐了会儿。 “你要上洗手间吗?” “…”江裕树好笑调侃地说:“你要帮我,我不会介意。” 时莜萱刷的脸就红了,她在说什么? 时莜萱很快的说:“我…我可以…让这里的服务人员帮…帮你…” 好丢人啊!!她到底在说什么! “没关系,逗你的。我还不想上厕所,你去吧。” 时莜萱:“那你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跑,我很快回来。” 江裕树墨澈双眼里温柔的笑意越发浓重:“好。” 这里太大了,时莜萱也走了很久,问了几个人在找到洗手间。 女厕排队的比较到长,突然感觉到,肩膀上被人重重拍了下。 时莜萱转头一看,就看见肩膀上多了个什么东西,她的吓得直接躲开。 “哈哈哈…笑死我了,看你吓得这个样子。像个蠢货。” 许哲笑的比谁还大声,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来的青蛙头手套。 时莜萱见到是他们三个,有些诧异,今天又不是周六周末,他们怎么会来? 时莜萱并没有打算搭理他们,“幼稚。” 许哲:“阿野,他骂你幼稚。” 江野手上搭着一个美女走来,眉眼漫不经心,“傻逼。动她,小心被姓战的那疯狗把你丢海里。” 许哲吓着拍了拍胸口:“呦,老子要吓死了。” 时莜萱唇角一抿,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三个也喜欢艺术了。 能在这里碰到他们也是倒霉。 第76章未来以后的计划里,只有她自己 时莜萱从卫生间出来打开水龙头的开关洗手,想到江野身边的新面孔,刚刚那个女生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可是白玉书跟江野不是在一起了吗? 江野怎么又换了新的女朋友。 不对,看昨晚白玉书和盛翰拥抱的画面,他们应该是在一起了,那么说江野是被抛弃了。 想到当初在桃源渔村的时候,江野就住在她对面,时莜萱还看到他们在亲吻。 她也不确定,他们是不是在亲。 毕竟站在她当时那个角度,是真的太像了。 时莜萱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其他事情。 算了这些事跟她已经没有关系,她就不掺和一脚了。 时莜萱很快洗了手,抽了两张纸,擦了手后,丢进纸篓。 就去了休息室。 时莜萱走到在门口,看到休息室里,一帮人围着江裕树。 她们怎么会在这里? 是褚文静他们。 帝云中学6班的学生。 几个面容姣好的女生,围着江裕树,不知跟他在说什么,只见他勾着嘴角,说着话。 褚文静很快发现了时莜萱,惊喜地喊了声:“诗涵!好巧啊!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听副班导说,你这个学期,不是不来学校了吗?” 时莜萱注意到江裕树看来的视线,带着打量。 时莜萱无所适从走了过去,“是啊!好巧,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们。” 除了褚文静搭理时莜萱,看着她过来,很快不少人收起了脸色,没有谁正眼看她。 时莜萱又跟一旁的娴静的白玉书打了招呼:“玉书姐。” 白玉书想到昨天尴尬的境遇,有些不知怎么面对她。 昨天她跟战大哥说的话,诗涵应该全都听见了吧! 白玉书露着好看的微笑说:“诗涵,你今天是一个人过来的吗?” 时莜萱摇头,“我是跟朋友一起的。” 白玉书:“你那位朋友是?” 时莜萱正要说什么,门外一帮男生嬉笑打闹着走来,“阿野,我说你也太狠了,人家特意翘课过来陪你看画战,好好的表白,你直接让人家滚。你这也太伤人家的心了。” 方修然说:“阿野,喜欢的类型是安静温婉的,刚刚那个表演系的,一看就不干净,他不可能会喜欢。” “不说话,会死?”那双眼眸光桀骜,江野见到里面的人,瞬间收敛了气息,将手里的打火机揣回到了兜里,瞳孔不自然的收缩。 许哲,方修然也看到了什么,立马也变得不敢说话。 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两人只觉得有股无形的气压在压制着他们。 江裕树神态中顿时显露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厉然,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亮光。 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时莜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了看江野,又看了看江裕树。 这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是认识吗? 江裕树越先开口,“诗涵,这里人有点多,我们去二楼。” 时莜萱点头:“好。” 时莜萱上前推着江裕树从诡异的气氛里离开。 江野此时的模样像极了原本张牙舞爪的狮子,见到驯兽师,又变成了只被人顺着毛撸的小猫咪。 江裕树很少出现在大众视野,哪怕现在渐渐开始掌管了江氏集团,在外人眼里也都是从不露面的神秘存在。 他们可能不知道,刚刚坐在轮椅上的人是谁。 但是许哲,方修然知道。 那是帝都江家培养的继承人,江裕树。 几年前一场车祸,夺走了他的双腿,从而销声匿迹。 当年的江裕树,比现在的江野,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个人真的是同样乖厉,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性子。 但是现在江裕树不比以前,给他们的感觉却比以前更加地恐怖。 一个眼神,足以将江野拿捏得死死的。 江野是江裕树同父异母的弟弟,但是在江家,除了江父根本没有人承认江野的身份。 毕竟江野的生母不过就是个普通身份来历,以前还是唱戏的花旦…戏子出身,江家更是瞧不上这样来历的女人。 这位手段有多狠,他们是见识过的。 上次时莜萱出事,这位以为是江野让人动的手。 于是就让人在酒吧包厢里废了江野的手,拖着带上了车… 当时事情发生的时候,包厢里就只有他们三个。 现在许哲和方修然还是记忆犹新… 等他们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