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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甘冽清纯的桃花酿,微甜入口,回味的时候却是淡淡的花香与酒味,小酌怡情,久饮微醺,满脑子都是纷纷扬扬的桃花开落。举足摇摆,晃晃悠悠,最后一头栽进充满桃花香气的怀抱里,拥花而醉。

  桑泱有些迷醉,恍惚间感觉到岑西琤的手在她腰间摸了一把,又收回了。

  “快吃胖起来,病了一场,你现在比以前还要轻。”

  桑泱微微笑:“你知道的,论吃我是很能的。”

  “你什么都很能。”

  岑西琤说道,偶然瞥见桑泱绫袜系带松了,露出一截细伶伶的脚腕子,白皙的脚面上竟有一圈淡红色的痕迹。

  “这是怎么弄的?”

  岑西琤是习武之人,一眼便看出脚上是被利器所伤,连忙把她的脚捧起来,细细察看。

  “这个啊,早就不疼了,是去救废太子的时候弄伤的,看着可怕,其实好得很快。”

  一提到废太子,桑泱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东西没给岑西琤,连忙指着放在百宝架放在放在最顶上的书堆道:“有个东西要给你,你把那堆书搬开,里面有个小匣子拿出来。”

  岑西琤还在皱眉看她的脚丫:“真的不疼?”

  “真的不疼,你快去拿。”

  岑西琤按了一下她的脚,桑泱痛呼一声。

  “你看,还说不疼!”

  桑泱哭巴巴的:“伤口没痛,是被你按痛的。”

  “你就逞强吧。”岑西琤摸着她的脚,像在摸易碎的琉璃,“我一会儿让钟白仞开消痕祛疤的药。”

  “好。”

  岑西琤看她还算听话,这才想到什么:“刚刚你说什么?”

  桑泱指着百宝架有说了一遍。

  岑西琤取出一个藏得严实的小匣子,走回来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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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开看看吧。”

  岑西琤看她一眼,然后打开,只见另外半面紫金狼牙令躺在其中。

  这枚东西,上到嘉康帝,下到各党派官员,找了十多年都没找到,岑西琤对它也并不抱期望,谁知道竟在这里出现了。

  “这是周宇一直戴在身上的,找到废太子之后,他养母就把这个给了我。”桑泱把令牌拿出来,拍在岑西琤手上,“现在,你有一整面令牌啦,快去召唤你的天兵天将吧。”

  手心里放着铬手的东西,岑西琤沉默了片刻,最后把她拥进怀里。

  “你帮了我很大忙,但以后不徐这样了,你是文人,可以做文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绝不能以身涉险。你好好的,才能让更多人好好的,尤其是我。”

  桑泱埋进他怀里,久久应了一声:“嗯。”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军中有事相报,岑西琤出去了,桑泱靠着枕头卧躺看书。

  过了一会儿,感觉门口身影一晃,桑泱以为是他回来了,转头去看,话还没喊出声,就看见谢允伯站在门口。

  谢允伯正抬起一只手,还没敲门便不期然与她眼神对上,顿时略有点尴尬地挠了挠脸。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问道,“宁儿,我能进来吗?”

  桑泱一顿,表情凝固了一瞬间。

  她对谢家其实观感很复杂,她曾因为谢容钰向她摊开的一把果仁而对谢家颇有好感,甚至曾经刚得知自己是谢家亲女的时候,心底里还生出那么一丝期盼和向往。可终究在一日又一日无望的牢笼困顿、还有二姐的死、以及谢琼絮的风光无限中消散得一干二净。

  说是不屑,有点太清高了,更多的其实是不甘、嫉妒还有芥蒂。

  她不甘原本属于她的生活与身份被另一个人以无辜之态剥夺,而她却要自小吃苦嚼辛,不但自己活得没有一天安稳日子,还因她一条命连累本就已风霜摇曳的徐家堕入深渊。

  她也嫉妒谢琼絮衣食无忧,安坐世家府邸便可坐稳才女之名,而她发奋苦读十年书,拿过功名办过案,才能被千千万万人目睹,竟还能被人云亦云地歪曲成舞弊攀附,泼了满身污名仓皇离京。

  她更对谢家心存芥蒂,爹爹因她死了,二姐因谢家闺阁之争走上歪路也死了,母亲和大家被流放,爹爹生前她徐下的所有承诺她一样都做不到。而她身败名裂,全拜谢琼韫所赐。

  世人都说,一家人没有过不去的疙瘩,可这件事情最令人寒心的地方恰是在于,他们是她的血亲。

  叫她不怨,可能吗?

第450章你能给爹爹一个机会吗?

  她这一沉默有些久了,让谢允伯越发紧张没底气。

  “可以……跟你说些话吗?”

  桑泱不知他想说什么,但无非就是那些不得已与无奈。

  “你想说什么?”

  谢允伯走进来,在离她几步远的圈椅上坐下,有一种很悠远的眼神看着她。

  “一转眼,你都十八岁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你出生的时候,已经快到了冬月,一连下了几天的雪。你娘在灵州别院经了两天三夜的产痛,才终于生下了你。你刚出生,只有这么点大。”

  他抬起手,比划了一下。

  “比我的巴掌长不了多少,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的孩子,好像一不小心就要捏坏,不过哭起来可有劲,比你大哥小时候还要大声。”

  “你一生下来红红的,过了一天就白了,一天变一个样。可惜我只待了两天,又回了边关打仗,没有全看到,而你娘产后虚弱,每天睡得多醒得少,也没有时刻盯着你,以致后来你失而复得,我们也只顾庆幸,对孩子的样貌没有起疑。”

  彼时女娃穿着从别院出去的衣服,带着从别院出去的手镯,却裹着贫家的蓝底白花襁褓。尤氏作惊吓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眼中愧意满满,说她家中无奶水,只能给小姐喂米汤,害小姐饿瘦了实在罪该万死。

  尤氏说她抱着孩子逃跑,怕红色襁褓太抢眼,才换了块不起眼的。后来谢允伯才知道,之所以没有把两个孩子的襁褓换过来,是因为两个孩子身上气味不一样。如果给谢琼絮穿上桑泱的衣服、包桑泱的襁褓,很容易让人辨别出孩子跟衣服之间气味有差,所以才用了自家的襁褓,到时便可以解释说是沾了她家的衣物,孩子气味才变的。

  别院的下人死了个七七八八,女儿重新回到怀里,且看着怀中女儿白白净净,确实是个不足半月大的孩子,他们深信无疑,陷入女儿安好的欢喜之中。

  谢允伯表情有些颓丧。

  “我时常在想,要是我当初多怀疑一点,结果是不是就会不一样。”

  但他恰恰在那一刻没有,他再次保障了妻女的安全,又立刻投入到了边关的大战中,出生入死,直到两年以后,他才带着妻子和两岁的谢琼絮回到京城。到那个时候,即便是看过妹妹最多回的谢容钰,也辨别不出妹妹的真假了。

  谢允伯走过来,伸出手,指缝间吊下一枚长命锁。

  锁是玉质的,半透明的云白色,温润清透,出水极好。玉被雕成个双目圆睁的虎头状,两只虎爪趴在头下,虎爪正好是两点雾气晕染一样的淡红。

  桑泱盯着长命锁,有些恍惚。

  这玉质与款式,也颇精心了。

  “这是我和你大哥一起挑的长命锁,因为天冷怕冰到你,所以用荷包装着放在襁褓里,尤氏没有发现,这块玉锁便跟着你一起到了徐家。”但又被刘氏卖了,农妇不懂玉,被忽悠着五两银子卖了,其实这玉足够买下好几座山头。

  女儿一出生,管事送进来一盒又一盒的长命锁让他们选,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

  谢允伯让谢容钰选,谢容钰彼时年幼不懂事,依着自己的认知给妹妹挑最好的,所以指了个赤金的锁,挨了谢允伯好一顿揍。

  “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工艺,花丝的!这线细成什么样了,你妹妹皮肤娇嫩,戴这个不得划破了啊!”

  涉及到女儿,再好的东西,谢允伯也挑剔了再挑剔,本来这只虎头玉锁也是不被看好的,但谢允伯看那虎头虎脑大眼睛,很像小孩子爱看的那些胖娃娃画,颇有童趣,而且暗合了女儿的生肖,整块玉也打磨得光滑水润不伤手,思来想去,还是选了这一只。

  “乖女儿,爹的宝贝!”谢允伯把装在荷包的长命锁放进了襁褓里,“先戴着,等你大了,喜欢啥就挑啥,想一天换一个就换一个!想一天换两个就换两个!爹爹有钱!”

  “别长太快啊,爹爹舍不得女儿长大咯!”

  往昔父女相处历历在目,谢允伯心里酸涩,拉起桑泱的手,郑重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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