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胡蝶舞陷入惊恐,开始痛哭起来,陆惜宁却显得无比冷血。 “你管在萧太妃面前诋毁我、带着人来我家想要扒光我、在宫宴上想给我下泡虫之毒,在大街上撺掇百姓来围堵我,只叫作针对?” “我还是太过善良了。” “在我知道你是我最大的仇人之前,我的确没想过要你性命。毕竟你所有的陷害谋害一次都没有成功过,看着你像小丑一样跳脚也无伤大雅。” “但是现在——胡蝶舞,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比我更想看着你痛苦死去了。” “你说什么?” 胡蝶舞瞪大眼睛,整个人一脸茫然,完全听不懂陆惜宁的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我是你最大的仇人,我还对你做什么事情了?!你不要污蔑我!” 陆惜宁忽然走近过来,在胡蝶舞的面前弯下腰。 她那双冷寂的眼睛,与胡蝶舞隔着十几公分,死死盯着她的眼睛。 强大冷血的气场让胡蝶舞整个人心头一颤,浑身的毛孔都忍不住战栗,叫嚣着发自内心的恐惧。 下一秒,陆惜宁的一句话让她整个人瞬间浑身发麻。 “胡蝶舞,你自己做过的孽,你就这样心安理得地忘记了吗?” “你看看我的眼睛——我的这双眼睛,有没有让你想起什么人?” 第76章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陆惜宁问胡蝶舞。 看着她的这双眼睛,有没有想起什么人。 这双眼睛……看着这双眼睛,有没有想起什么人…… 陆惜宁的眼神太有压迫感,胡蝶舞整个人浑身颤抖起来,不由得努力回忆。 某个瞬间,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忽然如惊雷般朝她劈了下来! “你……你是阮轻烟?!” 胡蝶舞瞪大眼睛,然后自己都觉得这种想法太离谱了。 “不,这不可能!你是阮轻烟的什么人?姐姐还是妹妹?” 在胡蝶舞眼里,阮轻烟是个早就死透了的人。所以从见到陆惜宁到现在,她根本就没有把陆惜宁和阮轻烟对上号过。 可现在一看,陆惜宁的这双眼睛,几乎和阮轻烟一模一样。 阮轻烟五年前就难产死了,之后张三还一把火烧了柴房焚尸,她绝对不可能还活着。 而且阮轻烟在世的时候,被她让人顿顿喂猪油拌饭,喂成了一个猪一样的大胖子,又被热油毁了容貌,她绝对不可能变成陆惜宁这副容貌! 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阮相在外面还有私生女。 眼前的这个陆惜宁,难道是阮轻烟的姐姐或者妹妹? “我为什么不可能是阮轻烟?”陆惜宁冷冷看着她,“五年前,我没有死。” “我拼着一口气,在火光中逃出了柴房,让你焚尸的计划落了空。” “我不相信!!”听到这话,胡蝶舞当场尖叫起来,“如果你是阮轻烟,你的脸怎么会没留下一点疤痕?你现在应该丑得像鬼一样!” “我的医术有多高超,你之前难道没有领略过吗?”陆惜宁冷冷道。 胡蝶舞脑子混乱成一片,整个人剧烈挣扎起来,还一直在尖叫。 陆惜宁直接一把捞起桌上的抹布,用力塞进了她的嘴里。 于是,胡蝶舞就只能激动地发出呜呜含糊不清的声音,两只眼睛呛得通红。 陆惜宁像是看地上的垃圾一样,如同审判一般,看着她。 “五年前,你设计下药,陷害我与下人通奸。就为了让我从王府消失,别在王府碍你的眼。” “之后你让人用锁链把怀孕的我锁在柴房,让我每日像狗一样乞食,却顿顿只能吃猪油拌饭,还用热油毁我容貌。” “我生产之日,你让人偷走我的孩子,假装是你生的。把两个孩子养在身边,却暗中虐待他们。” “你做的这些事情,我就是杀你千次万次,都不解我心头之恨。” “但我答应把你的命留给林尚书,所以,我不杀你。我只会让你体验一下,我曾经承受过的痛苦。” “唔唔!唔唔唔唔唔!” 胡蝶舞疯狂挣扎起来,铁链被晃得提溜咣当响。 不用听陆惜宁都知道胡蝶舞是在说什么,大概是“陆惜宁!你想干什么!” 陆惜宁却面无表情,转身过去拿起那盆早就准备好的猪油。 先是用刀挖出一半,刺啦一下,倒进了早已被烧热的油锅。 然后端着盆里剩下的另一半猪油,来到了胡蝶舞面前。 她抬手将胡蝶舞嘴里塞着的抹布拽了出来。 “陆惜宁,你……!” 胡蝶舞猛地喘气,才刚尖叫说了一句话,陆惜宁已经将一大坨猪油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掐着胡蝶舞的下巴,强迫她吞下那块猪油:“给我咽下去!” “唔!唔!” 这可是生猪油!这是在逼她生吞猪油! 胡蝶舞拼命抗拒挣扎,陆惜宁却直接把猪油往她的食道里捅,然后又往里继续用力塞。 胡蝶舞头发凌乱,哪里还有平时趾高气昂的样子。嘴里都被乳白色的猪油塞得满满当当,有油顺着嘴角流下来。 她疯狂挣扎,不停干呕,却还没吐出来又被陆惜宁塞进新的猪油。 一块又一块。 直到整个盆里的猪油都见了底,陆惜宁才一把将胡蝶舞松开。 胡蝶舞立马狂呕不止,额头上青筋暴起,呕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下一秒,陆惜宁就走向那猪油已经被烧得融化掉、冒起泡来的油锅,将油锅端了起来。 “咳咳……阮轻烟,你要做什么!你……” 陆惜宁根本没给胡蝶舞说话的机会。 一只手死死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拼命挣扎的脸抬起来。另一只手,直接将油锅里的油对着倾倒而下。 滋啦—— 空气中都漂浮起肉被烫熟的味道。 比凌迟还要惨痛百倍的剧痛,直接让胡蝶舞疼晕过去。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 走出地牢,陆惜宁在下人的引领下,去了林沛之的书房。 林尚书如今已年过六旬,在朝廷里出了名的脾性孤僻,不爱与其他官员结交。 他一生只娶了一个妻子,从未纳妾。而他这位早逝又挚爱的正妻,也只为他生下了林依茹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