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杀人犯搞怕了,此时看着姜惕都有些警惕。 姜惕转身就往客厅走,我不明所以地跟在他身后,到了客厅以后我看到客厅的门是敞开的,外面月光如水,看得清清楚楚。 他还没有换衣服,身上血迹斑斑的,给我的感觉就是矜贵又变态,尤其是此时看着客厅门的眼神,让我感到有些莫名忐忑。 “你是被吓傻了?”姜惕终于又开口了,他问我,“为什么连门都没有锁?” 我有些错愕,难道刚才我去卧室的时候,忘记了关客厅的门吗? 大概是今晚上的事情让我太过于震惊恐慌,一时间脑子里乱哄哄的,有些魂不守舍。 我略微窘迫,“嗯,忘了,多泽呢?它怎么样了?” “在宠物医院,要住院一段时间,好在它皮毛比较厚,没有伤到重要脏器。”姜惕答道,随即他盯着我看,“你呢,确定没有受伤?” 我摇头,我当然没有受伤,就是心理冲击比较大,有些缓不过神。 这时我忽然发现有个地方不对劲,姜惕的左手小臂下方,似乎血迹要更浓,袖口的布料都是紧紧粘着,看起来像是受了伤。 我心里一紧,“你受伤了?你的手臂那里……” 我指了指姜惕的左手。 姜惕抬手检查了一下,在看到自己的伤口时,他皱了皱眉,但并没有太在意,“嗯,他给我划了一道口子,但还好,我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了。” “你疯了吧?送完多泽你就可以去医院包扎啊,流了那么多血,而且万一感染发炎怎么办?”我有些急躁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看到那些血就难受,还是在担心姜惕的伤势。 姜惕看着我这么着急的样子,他挑了挑眉,看不出此时受伤有多难受,反而看起来有些心情不错,“你是在担心我吗?” “你今晚上救了我,是因为我而受伤,我肯定会担心你的伤势,姜惕,你能不能成熟点,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先去医院包扎处理一下!”我被姜惕这个态度弄得十分无语,他现在真的是幼稚死了。 姜惕嘴里头发出一声轻哼,他靠在沙发上,手垂在两侧,看起来有些疲惫,但唇角还是噙着笑,“我就是想要你承认一下你担心我,很过分吗?” 他说完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然后就闭上眼睛,不知道是休息一下还是真的晕了过去。 我顾不得他话里的意思,只是叫了他一声,“姜惕?” 姜惕紧闭着双眼没有回答我,脸色也越发的苍白起来,我心里一惊,这人该不会死在我家里吧? 那一刀有没有伤到大动脉? “姜惕,你睡着了还是?”我又提高了声音问了一句,可是他还是不回答。 我的心越来越慌,该不会真的伤到了大动脉什么的吧,我不太懂人体血管的分布,更不懂那个位置到底会不会伤到重要的血管,所以只好走过去,轻轻地推了推姜惕,“姜惕,你还好吗?” 姜惕依旧没有反应,就像是一具……尸体。 我抬手,有些颤抖地伸到了姜惕的鼻子下面,想要探一探他的鼻息。 就在我屏气凝神地探姜惕的鼻息时,他倏地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一道精光,然后抬手扣住了我的手腕,我本来就提心吊胆,没有防备,身子被那一股力道直接带着往沙发上栽倒。 姜惕的另一只手则是搂住了我的腰,最后我重重地扑倒在他胸口,他则是躺在沙发上,眼神灼热地看着我。 我被着突如其来的意外吓了一跳,赶忙想从姜惕身上起来,可是他放在我腰上的手稍微用力,我便无法起身,像是被禁锢住了一样。 “担心我死了是不是?”他脸色依旧苍白,所以笑容显得更加的妖孽几分,“按理说,我这种人如果死了更好,以后就不会有人缠着你了。” “你神经病啊?!”我又窘迫又好气,忍不住骂了起来,“放开我,先让我起来!” “我不放,我是为了救你才受的伤,你不需要负责吗?”姜惕耍起了无赖。 我扭动了一下身体,姜惕立马就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叫声,“你再动的话我的伤口又要流血了,好不容易才停住。” 我不得不停下挣扎的动作,有些暴躁地质问,“你也知道你伤得有点重,你不会去医院吗?我又不是医生,你让我负责,我怎么负责?你还不如回去让陶雪负责,她绝对能让你连疤痕都不留!” “你这是吃醋?”姜惕的脑回路似乎出了问题。 “我吃什么醋,姜惕,你是伤到了手还是伤到了脑子?”我惊呆了,竟然找不到言语形容姜惕的疯言疯语。 我的话音刚落,姜惕抬头在我的唇上啄了一口,像是蜻蜓点水一般,很快很轻。 气氛瞬间凝固起来,我愕然地看着姜惕,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很近,彼此的呼吸都快要交融在一起。 姜惕的视线保持着灼热,似乎有什么难以言说的欲望在汹涌,都已经受了伤而且没有任何处理的情况下,这个男人怎么回事? 我感觉到了不对劲,立马重新想要起身。 这一次姜惕没有继续禁锢我,而是放开了手,让我起来,只是我自己因为心情混乱,一时间起身的姿势不太对。 “唔!” 姜惕发出了一声十分吃痛的闷哼,随后双手捂住了大腿的位置。 我连忙退后两步,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沈挽情,你想要我的命是不是?”姜惕倒吸一口凉气,本就苍白的脸色简直雪上加霜。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吧?”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姜惕受伤的部位,那里受到伤害的话,确实是暴击。 姜惕坐了起来,咬着牙问我,“你说呢?你看我现在好不好?” 第485章第二次强吻 姜惕此时看起来当然是不好的,甚至称得上是糟糕。 我心里有一些愧疚,可是一想起来这是他自己作的,那点愧疚便消失了。 “谁让你不松开我?”我嘀咕了一声。 “我没松开你?那你怎么起来的?”姜惕耳尖地听到了我的话,他黑着脸,“今天晚上我已经为了受了两次伤,你必须负责。” 如果章姐在家里,我可以考虑送姜惕去医院,我来负责医药费,然后照顾他一下,但是现在我走不开,所以非要我负责,那我只能给他转钱。 我拿出手机转了一笔费用后,姜惕的手机想了一声。 他看了一眼手机后,脸色复杂了起来,然后抬头看着我,“你的负责就是给我钱?” “不然呢?我没有其他办法可以负责了。”我无奈地答道。 “给我处理伤口,你不会?”姜惕环视四周,“家里没有医药箱吗?” 我敢肯定姜惕这人是真的脑子有病,陶雪那么大一个医生就在他家里,他只要回去说一声自己受了伤,陶雪绝对会为他好好处理伤口,比去医院还有用。 可他不去,他要我给他处理伤口,讲究的就是一个离谱。 我家里当然有医药箱,但是都是一些简单的药品和工具,如果姜惕的伤口比较严重的话,不怎么好处理。 姜惕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尊请不走的大佛,他那人说一出是一出,不按照他说的做,不知道要和我僵持到什么时候。 我去找到了医药箱,然后翻出了一些处理伤口的基本药品和工具,然后示意姜惕把手抬起来,我要看一看伤口的具体情况。 不看还好,仔细一看后,我感觉一阵头晕目眩。 伤口很深,而且皮开肉绽,只是被衣服的布料粘住了,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清楚,而且伤口现在还在流血,一直没停过,连我家的沙发上都有了血迹。 都已经这么严重了,姜惕竟然强撑着不去医院,他真的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 要是纪父纪母知道了,一定会心痛死。 看着狰狞的伤口,我感觉头皮发麻,根本不敢下手处理,姜惕见我久久没反应,似乎明白了我是在害怕和紧张。 他干脆拿过了我手里的药水,然后自己给自己处理起来,看着药水将血冲了下来,冒着白色的泡泡,我感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