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冲冲的打开门,她没好气的吼:“没完没了了是吧?你信不信我今天就和你离……” 最后那个‘婚’字还没出口。 对上门后韩墨那张茫然的俊脸,闻月见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而韩墨的右后方,贺锋正一脸阴鸷的瞪着她和韩墨,活像在看奸夫淫妇。 “闻月见,你非得和我离婚,就是因为他?” 第20章 贺锋周身的气息低沉的可怕,吐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嘲讽。 “在你眼里,我还比不上他?” 韩墨被瞪的莫名,听着贺锋的话,更是云里雾里。 “离婚?阿初,你结婚了?” 闻月见被问的哑然。 结是结了,只是,也快离了…… 贺锋见她半天不开口,只当她不想失去韩墨,眼神一瞬间愈发的阴沉渗人。 他上前一步桎梏住闻月见的手腕,眼底淬了毒一样,盯的闻月见背脊发凉。 “闻月见,我就这么拿不出手?要你承认我是你丈夫就这么难开口?” “嘶!” 闻月见吃痛,本能想甩开贺锋的手。 男人却被她的抗拒彻底激怒,手上力道也失了分寸。 “闻月见!我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你弄疼我了!你松手!” 闻月见眼圈都红了,氤氲的眼泪摇摇欲坠,那白嫩的皮肤,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大片。 韩墨看不下去,皱着眉上前试图让贺锋松手:“不管你是阿初什么人,你好歹是个男人,你这么欺负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我和我老婆说话,有你个外人什么事儿?” 贺锋已经在极力克制胸腔里的火气。 如果韩墨再不识好歹的上前,他绝对让他后悔。 闻月见疼的龇牙,再忍不住一口咬在他手背上。 贺锋吃痛,手却没松。 看着毫不留情的闻月见,他手疼,心更疼。 她从前不是最喜欢他? 现在,她居然为了韩墨伤他! 心里的五味瓶被打乱散落一地,他苦涩的皱眉,到底还是松了手。 闻月见松嘴的时候,尝到了一丝血腥。 直到看到男人手背上的伤,她才发觉自己情绪上头居然咬的这么重。 眉间微微轻蹙,她的底气弱了几分:“都说了你捏疼我了,叫你松手你还不松……” 贺锋如鲠在喉,一言不发的看着她许久。 闻月见见他傻站着也不知道处理伤口,那牙齿印都见了肉,这天气最容易感染。 这恶是她作的,她也没有心狠到放任他不管的地步。 叹了口气,转身进去拿紫药水和创可贴。 只是等她把东西都找到,再出来时,门口却只剩了韩墨一人的身影。 贺锋早不知所踪。 见闻月见在找人,韩墨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你要找他啊?你进屋没多久他就走了,看样子挺生气的。” “行吧。” 闻月见无奈,视线又落到他身上。 “今天你不是也要上班吗?怎么找我来了?” 韩墨轻咳了一声,面上神情愈发的不自然:“就,打算接你一起的,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撞上这么一出,还知道了个天大的秘密。 闻月见默然一瞬,拒绝的很直白:“没事儿,我待会儿自己去上班就好,你先走吧。” “可是……”韩墨面上闪过一丝窘迫和失落。 可是了半天,剩下的话他再脱不了口。 她结婚了,那就很多话都说不来了…… 沉吟半天,他没再强求,颓废的压低声音道:“好吧,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目送着韩墨下楼,闻月见回去换了衣服。 出门前,看着被她搁置在餐桌上的紫药水、棉签和创可贴,她想了想,还是把东西踹进了兜里。 一路走出楼道,闻月见隔着老远就感觉身后有一双眼睛看着她。 她起初还警惕着,直到走出街道,在商场的透明玻璃上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悬在口里的气才落了下去,闻月见不想玩什么躲猫猫的游戏。 在发现贺锋的瞬间,她就果断转了身,在他灼热的视线下,疾步走到他跟前,掏出包里的紫药水、棉签和创可贴,一股脑塞进了他手里—— “早上的事情,我道歉,不过错在你,给你这些我们就算扯平,互不相欠。” 第21章 ‘互不相欠’四个字闻月见咬的极重。 贺锋抱着那堆东西,眼底的喜色还没展现完,一颗心又重重的跌了回去。 他固执的上前一步,凝着闻月见的眼睛,深邃的眸子恨不得将她看穿看透。 “你到底要怎样才能不生气?” 他长这么大,没怎么跟别人低声下气的说过话,只有闻月见,他的这些例外,全在闻月见这儿。 他不知道还要怎么去哄,她根本软硬不吃。 闻月见后退了一步,眼底的乌青浓的连化妆品都盖不住,她不知道自己还要怎么解释。 “贺锋,我以为你明白了,我对你的喜欢真的在五年前就截止了,我走的时候带走了所有能带走的,唯独我对你的爱。” 贺锋却不想听这些,单手拉住闻月见,他尽可能软下嗓音。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我不温柔、不体贴、总是忽略你的感受让你没有安全感,可那都是以前,不好的我可以改,不会的我也能学。” “阿初,我们不吵架了,你跟我回去,我们好好过日子。” 贺锋的眼神过分的深沉。 其实,他生来就是一双含情眸,哪怕不加过多的情感,他只是看着一个人都好似脉脉含情。 可偏就是这样一双眸子,却在五年前对闻月见冷漠至极。 闻月见一颗心早就千疮百孔,她自己都拼不好,哪里还敢再一次将这颗心交付出去。 “算了……” 闻月见摇头,眼底深沉的情绪尽数敛在了眸子里。 “贺锋,说不定,我们的缘分就到五年前打止了。” “你知道的,我和你从来都是门不当户不对,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到?何必非在我这里耗着呢?” “阿初,我不信这些,从来都不信。” 贺锋从来不信命,更不信缘分。 家里人从小就告诉他,喜欢的东西唯有自己极力争取,不然求谁都没用。 所以哪怕在闻月见这儿遭尽了白眼他也从来没有说过放弃,他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他的妻子,只能是闻月见。 闻月见说的口干舌燥,言尽于此,她不想再多费口舌。 她可还记得当年姜岁宁说的话,她和贺锋结婚,贺家人都看不起她,不想她进门。 “随便你吧。” 撂下这句无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