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什么问题吗? 然而司桑桑看上去很困的样子,他也不好多问,便把困惑又咽了下去。 司桑桑住的是客房,东西一应俱全,是她这辈子住过最好的房间,床也很软,根本就不是破庙公园的硬椅子能比得上的。 她洗完澡,整个人都陷在里面,舒服地翻了个身,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午夜时分,煞气最浓之时。 门外的煞气悄无声息钻了进来,齐齐朝着楼上一个房间而去。 房间里,陆祁晏双手规矩地放在身侧,即便是睡着了也依旧十分板正,他呼吸平稳,丝毫不觉煞气的靠近。 贪婪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煞气张开嘴朝他扑了过去,然而刚要碰到陆祁晏,他枕边忽然传来一道白光,瞬间将煞气击散。 煞气还没来得及作反应,便化为虚无。 一切都悄无声息,前后不过三秒,房间里有微微的气流闪过,窗户轻轻飘动了下,随即便安静下来,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 隔壁客房里,司桑桑漫不经心地翻了个身,指尖轻捻,唇角微勾。 四师父说过,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她可好不容易才找到能够解她缺钱命的人,想伤他?那她第一个和他们拼命。 谁也别想阻止她脱贫! 翌日,陆祁晏睁开眼睛,就发现枕边护身符的朱砂已经淡去了许多,所以,是已经用过了吗? 他怎么一点儿动静也没听到? 思索间,门外忽然传来了什么声音,他抬步走到门外,才发现声音是从车里传来的。 车里,徐炎使劲拍着车窗,头上的红毛炸成鸟窝,他一脸懵逼地坐在车里,脑海里闪过无数猜想,他被绑架了?还是被拐卖了? 然而等看到陆祁晏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三,三爷?” 陆三爷怎么会在这里? 陆祁晏瞥了他一眼,把车门打开,看着他沉默了下。 昨天把他带回来后忙着想司桑桑的事,结果把他给忘在了车里。 两人对视片刻,陆祁晏率先回过神来,淡声道:“出来吧。” 他面无表情,神色不变,看得徐炎也不敢多问什么,讪讪跟在他身后,不解地挠了挠头,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多了个新的猜测,他该不会是半夜梦游当了个偷车贼吧! 不然为什么会在陆三爷的车里?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眼底闪过慌乱,急忙解释道:“三爷我,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您的车里,您相信我,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偷您的车啊。” 徐炎吓得都快哭出来了,他记得之前有不长眼的偷到陆三爷头上,结果出来的时候手都折掉了,软绵绵耷拉在身侧,生生疼晕了过去,他一不小心看到,还做了好几天的噩梦。 而现在,他害怕地摸着自己的手,急急藏在身后,脸色煞白。 听到他的话,陆祁晏微微侧眸,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见他吓得不轻,沉吟片刻,开口道:“我知道,是我把你带上车的。” “哦哦。”徐炎赶忙点了点头,大松了口气,反应过来什么,又忽然“啊”了一声,嘴巴微张,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他带他回来的? 为什么? 他怎么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 陆祁晏说完,却不想再多说,徐炎也不敢问,下意识跟着他进了屋。 等换鞋的时候,猛地回过神来,他跟进来干嘛,这会儿不该回家的吗? 他这是活腻歪了才要羊入虎口? 身子猛地僵住,正瑟瑟发抖时,楼上忽然传来一道女声,“陆总,我饿了。” 陆三爷家为什么会出现女孩子? 八卦心大过了畏惧,他悄悄扭头看去,和楼上的人四目相对,登时眼睛瞠圆。 “是你?!” “是你。” 第16章你得对我负责 两人异口同声道,表情却完全是两个样子。 徐炎是震惊,还有些仇人相见的扭曲,相比之下,司桑桑就淡定多了,胳膊肘支在栏杆上,手撑着脸颊,笑眯眯看着他,说道:“倒霉蛋你醒啦。” “谁是倒霉蛋!” 徐炎气恼地瞪着她,还记着她打劫他的事,他一个校霸,哪里受到过这种羞辱,新仇旧恨,气得他恨不得直接冲过去和她打一架。 “你呀。”像是看不到他的怒气一般,司桑桑还煞有其事地回了一句,气得徐炎眼睛瞪得更大,腮帮子也鼓了起来。 司桑桑看了眼他的红毛,有些遗憾居然不是绿色的。 不然就是个活脱脱的青蛙了。 可惜了。 没想到他们两个也认识。 陆祁晏目光从他们之间扫过,须臾,眉眼微敛,道:“下来吃饭吧。” 说完,扭头看了眼徐炎,语气淡淡,“你也留下来吃完再回去吧。” “好的。”徐炎不敢拒绝,一点点挪到餐桌边,找了个最远的位置坐下,脖子缩了缩,试图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下一刻,就看到司桑桑神色自若地拉开陆祁晏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吓得手一抖,筷子掉在了桌上。 随即赶忙捡了起来,埋头遮住眼里的震惊,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吧! 不过她怎么会在陆三爷家啊,看样子,好像还是住在这里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又是颤了一下,绞尽脑汁猜测着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他心里的惊骇,司桑桑毫无负担地坐在陆祁晏身旁,看着桌上的饭菜,又看了看面前杯子里黑乎乎的东西,好奇地拿起来看了眼,又闻了闻,味道有些奇怪,她问道:“这是什么?” “咖啡。”陆祁晏答道。 说着,他喝了一口,眉头却瞬间皱了起来。 好苦。 他平时喝的就是这个? 眉头蹙着,只一闪而过,很快舒展开来,他面不改色地继续喝着,指尖捻着佛珠,余光看了眼身旁的司桑桑,眼睑微敛。 不管是什么味道,总归是都能尝到了。 角落里,徐炎早就把她看什么都稀奇的目光尽收眼底,不由撇了撇嘴,哪里来的小土妞,咖啡都不认识。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鄙视了,司桑桑眼神清明,没什么窘迫,又指着桌上疑似馒头片,可是又比馒头焦黄,方方正正的东西问道:“那这个呢?” “吐司。”陆祁晏面上没有丝毫的不耐,也没有因为她的问题而有什么波澜,语气平静道。 吐司里面还有一层黑乎乎的东西,一颗一颗的,不等司桑桑问,陆祁晏便主动开口说道:“这个是鱼子酱。” 紧接着,又把其他的都介绍了一遍。 很多都是司桑桑没见过更没吃过的东西,她一一记下名字,扭头问了个最重要的问题:“贵吗?” 要是太贵的话,就算是他在旁边,她也不敢吃,毕竟她也不清楚能承受的上限到底是多少,而且吃得越贵,她疼得时间就越久,想要不疼,跟在他身旁的时间也自然也就越长。 “不贵。”陆祁晏轻飘飘道,牛奶吐司都是平常价,桌子上最贵的鱼子酱也就二十几万而已。 司桑桑不知内情,松了口气,她觉得这个叫鱼子酱的东西长得就不是很好吃的样子,估计也贵不到哪里去,毕竟也就早餐而已嘛,她也在山下生活一段时间了,知道早餐是一天里最便宜的一顿饭,放下心来,她吃了一口。 味道很怪,她吃得不是很习惯,但秉持着勤俭节约的原则,她还是把整个吐司鱼子酱全都吃完了。 徐炎也坐在那里老老实实吃着饭,陆祁晏的气场太强,他多坐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