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给我准备惊喜了吗?】我拿起手机给顾乘发了一条信息。 【当然,晚上等我通知。】几乎是秒回。 我还真的挺好奇是个什么样惊喜。 所以收拾完自己后,我一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待着顾乘所谓的通知。 直到夜幕降临。 我扭头看了看桌子上价值五位数的外卖,已经被我吃得不剩些什么了。 委屈谁也不能委屈自己,在等待他的时候,我给自己点了想吃的外卖,又激情下单了好一会儿。 不过下单完我才意识到,我马上要离开了,寄到这里说明我得不到了。 就这样我又 emo 了一会儿。 「怎么还没好啊。」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再不回来我的生日就要过了。 发信息不回,打电话不接。 算了,不等了,我又叫了一个生日蛋糕,虽然不是定做的,但是凑合吧。 吃了一块蛋糕后,我给简桃打了电话。 「准备!」 「啧,你金主大大一直在陪许轻轻呢。」 「早就猜到啦,我过来了哦。」 说完我便挂了电话。 开着车库里最炫酷的一辆跑车出了别墅。 这个点儿的高速上车辆并不多,我吹着晚风迎接新生。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我准备到顾乘的私人医院附近,「车祸而亡」。 ![]()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正好好地开着车呢,身后一辆大货车撞上了我的车屁股。 随着一声巨响后,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原来车祸,一点儿也不疼嘛。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我好像感觉到有人将我从变形的车辆里拖了出来。 然后疯狂地给我做急救。 「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汗滴落在我的脸颊上,是温热的。 此时,我心下只有一个念头。 别救了,别救了,要是真给你救活了,我的死遁计划就要 gg 了。 可能是我的祈祷起了作用,我感觉我的身体越来越轻,直到灵魂飘到半空中。 我看到那个为我做急救的年轻男人依旧没有放弃。 不好意思啊。 救护车鸣笛飞驰而来,正是顾乘的医院。 我看着自己被抬上担架,送往医院,我跟着自己的「尸体」一同上了救护车。 手术室前,我看到有个医生拿着我签的器官捐献协议说:「车祸死亡的这位小姐,与许小姐心脏配型成功,可以立刻安排手术移植。」 我清晰地看到了顾乘脸上出现的巨大喜悦。 时间早就过了十二点,我就这样在生日这天,与顾乘永远地说了再见。 7 我想看看,顾乘知道真相后的样子,所以一直飘在半空中不愿意回到身体里。 许轻轻的手术非常成功,得到这个消息后,顾乘好像才想起来了我,掏出手机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铃声响了许久,还没有人接通。 我看见他皱了皱眉头,我知道他又觉得我是在耍小脾气了。不过这次真的不是在耍小脾气。 然后他径直走到了许轻轻的病房里,坐在旁边等许轻轻醒来。 也就是在这时,简桃冲进病房结结实实地给了顾乘一个打耳光。 这是我们事先商量好的,为了剧情的真实性。 顾乘显然被打蒙了。 「呵,拿着司念的心脏救初恋情人,你个畜生。」 简桃红着眼,撕心裂肺地说完这句话,然后带着我的「遗体」回了家。 顾乘显然还没反应过来,愣在了原地。 直到好一会儿,他才站起来拉住了许轻轻的主治医师。 「今晚,车祸送过来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一句话,顾乘费了好大劲儿才说了出来。 「是简医生的朋友,听简医生说过,叫司念,真是可惜啊,听说今天是她的生日。」那医生说着还摇了摇头。 顾乘缓了好一会儿,突然捂着肚子弯腰干呕。 「怎么可能是她?她明明在家等着我回去给她过生日啊。 「她才二十四岁,医生,你们为什么不救她?」 我听到顾乘歇斯底里地喊着,像发了疯一般地往手术室跑着。 医生见到他这样,只好叫来了保安,制住了他,然后给了他一针镇静剂。 可如今的这些已经无法触动到我了,我飘着离开了医院。 「你要是再不进去,你的身体就要臭了。」简桃无语地对着空气说道。 我飘在空中看着简桃在短短一晚的时间,直接给我「火化」,效率非常高。 「现在就算他顾乘找过来也只能见到你的骨灰盒了。」 「所以骨灰盒里装的是什么?」 「奶粉。」 「哦。」 我伸手摸了摸胸口,新长出来的心,跳得更有力量了。 「gogogo,行李准备好了对吧,趁现在,赶紧跑!」 「你先去,我收个尾,马上来。」 连夜,我就跑路了,去到了早早地就安排好的国家。 8 顾乘的后续,我并不知道。 或许他是爱我的,不过现在有了许轻轻,估计早就把我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现在的我,已经在国外混得如鱼得水。 我考上了知名学府,正在搞艺术,我的导师夸我是百年难遇的天才。 看来我不仅是个小怪物,还是个天才呢。 我点燃了一根香烟,慢吞吞地吸着,面前正是我的期末作业。 「有火吗?」一个年轻男人,站在我的身边说道。 我随手掏出一个打火机递给了他。 「谢谢。」 就这样,我们两个人一站一坐地在湖边,待了好几个小时。 临走前,他说:「我叫傅涿,我好像见过你,在两年前的环湖高架桥上。」 是他,那个一直在救我的人。 「你认错人了。」我笑了笑。 他指了指耳垂,那里有一颗浅红色的小痣。 「我给你摸颈动脉的时候,发现的。 「我去问过医院,他们都说你死了,那是我第一次救人,结果就没成功。 「当时我就在想,要是我再努力一点,学的知识再多一点,你是不是就不会死? 「还好,你还活着。」 我看着他,在夕阳下,他的脸不太真切。 「谢谢你,我还活着,不过现在我要带着我的期末作业离开了。」我朝他笑了笑。 「我叫傅涿。」他站在我面前,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对他说:「我这里受过伤,不敢再轻易地告诉别人我的名字了。」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刚回去就接到了简桃的电话,她最后还是选择留在国内发展。 「出大事了,你还记得当时要给你那个假骨灰盒下葬的时候,顾乘死活不让嘛,后来没办法只能一直放在我家里。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