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上了呢每个人和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我就不觉得嘉嘉差。” …… 苏玲燕摸了下司少嘉的头,“嘉嘉,妈妈支持你学摄影,可是成绩也不可以落下知道吗?” 司少嘉用力点头,把鱼刺挑干净放进夏子依碗里。 夏子依很快吃完饭,回房间翻了几页数学题。 可心思早就飞了。 慕夏的风吹过,香樟树的阵阵清香飘进屋内,这个夏天快结束了。 我已经形容不出今晚高挂起的月亮了,只是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偷窥到了一丝光亮。 我忽然想起那些练琴练到手发酸的日子里,还有数不清的睡在舞蹈教室的夜晚,都让我觉得几年青春好像只有一瞬。 但我现在只期盼,周一能快一点来。 那天她换上了ʝƨɢ干净衣服,认认真真洗脸刷牙后,递给司少嘉一块威化,咕嘟咕嘟喝了杯牛奶就往外跑。 苏玲燕追在她后面想把鸡蛋递给她。 奈何夏子依跑的太快了。 她到的早,教室里没几个人,郭怡辰也没有来。 她只好先坐回自己座位上,把数学卷子拿出来接着啃附加题。 班级里陆陆续续进来不少人,夏子依把演算纸翻了个面。 张文凯把盒装牛奶放在夏子依桌角,“你今天来这么早啊!” 夏子依抬头看了一眼牛奶,回想起那天张文凯还帮自己和李靖对战,笑着对他说:“那天真是谢谢你了,但是牛奶我不能要。” 被突然这么一谢,张文凯有点不好意思,他挠着后脑勺低下头,“没事没事,那件事本来就是李靖的问题,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我也会帮忙的,牛奶……牛奶你就收下吧。” “感谢归感谢,可是牛奶——” 夏子依话还没说完,刘海又被揉乱了,耳边传来一句不轻不淡地,“搬桌子。” 我发现你邝大少爷这手不老实啊! 张文凯看着整理刘海的夏子依,又看着头都不回的季朔白,说:“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夏子依点点头,把数学卷子放进书包里,和张文凯起身道别。 张文凯也跟着起身,“好在班任最近忙,要不然你肯定就要被他骂死。” “你坐着就好了,几步路的事,不用送我。”夏子依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压回座位上。 夏子依一个转头,张凯文又站起来了,“桌子沉,我帮你搬。” 陆倩琳撸起袖子也加入阵营。 王念看着这忙前忙后的三个人,侧身用胳膊肘拱了拱季朔白,“你不行啊,插队来一个林霖,这又有一个张文凯。” 季朔白笔刷刷几下写完一道物理大题,抬头扫了一眼,来回甩了几下圆珠笔,说:“你又行了?” 王念瞪他,“我本来就很行,不过话说回来,你为什么要帮夏子依换座位啊?” 季朔白:“我?帮她?给个理由。” “我给你现编?” 季朔白把笔放下看着他,“因为郭怡辰话太密了。” 王念:“还有一个是陆倩琳托我问你,她有机会和夏子依一桌吗?” 季朔白笑着往后靠,转笔动作不受影响,“机会是要自己争取的,懂?” “那夏子依?” “她数学测验差3分满分,我这是在给你谋福利。” 王念立刻转头,“告辞。” 季朔白懒得再和他废话,接着写卷子。 Chapter 09 一直向前走呗 夏子依搬完桌子,晃了晃牛奶和张文凯一再道谢,张文凯挠着后脑勺,红着脸走回自己座位。 随后陆倩琳看夏子依从包里拿出个本子,好奇的问:“夏子依,这是什么?” “乐谱。”夏子依双手托着下颚唉声叹气,“半个月之后有场比赛,我现在就临时抱抱佛脚。” 陆倩琳眼睛看向季朔白,又快速转了过来,从兜里掏出祈福御守放到夏子依手里,“这个东西,你带着,绝对有用,信我!” 夏子依拿起红色挂绳左看右看,迷茫:“这什么?” “这叫逢考必过御守,你同桌儿专门给你求的,很管用。” 夏子依愣了,嘴角抽动几下看了眼旁边的季朔白。 季朔白低头圈出物理竞赛题答案,头也没抬,勾了勾嘴角说:“不用谢,王念中考就靠这个数学及格了。” 夏子依用手弹了下挂在御守上的樱花铃铛,“你送我这个干嘛?” 季朔白把演算纸翻了个篇,依旧没有抬头,在题目上打了个叉,轻声笑着,“陆倩琳有,王念也有,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你送礼就送礼,能不能说好听点? 还有,毛爷爷说封建迷信要不得,胡福明先生教我们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么这位少年,我这是要去比赛不是去求签子,咱正经一点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行吗? “所以这个挂着就行?” 季朔白放下笔想听小姑娘有什么高见,结果看她一眼就噗嗤笑出了声。 前排的王念忍不住回头,晃了晃自己的,手指着御守说:“这玩意,烧了,混着水喝。” 夏子依脸当时就绿了。 过了好一会儿,她小声问:“这么邪乎?那我不要了,我怪害怕的。” 季朔白捂着嘴尽可能不让自己笑的太放肆,“他逗你的。” 这局我信你。 季朔白斜眼看她,“不要?不要我就——” 要,当然要! 季朔白挑眉,胳膊斜上方伸了过去,“那还我。” “哎!你这就不厚道了啊,送人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 夏子依把御守再往上举,完全忘记因为坐在最后一排,凳子被她调的要比其他同学椅子高出来那么一点,她重心都在右侧,凳子又不稳,等抢到了半个人已经坐在季朔白怀里了,男生胳膊也刚好环上她纤细的腰。 少年热衷于打篮球,手臂结实有力,夏子依顿时间觉得自己腰上贴了一圈暖宝宝。 你该不会是火娃转世吧。 初秋衣料轻薄,她甚至能感受到少年手臂上的青筋。 之前好几次课间休息时,她都会侧趴在桌上观察他的手,修长干净,可是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个稚气未脱的男人。 时间定格,风扇悬在教室房梁上,每天都有学生想这东西砸下来会怎样,窗外的蝉鸣声早就停了,夏子依就这样呆坐在季朔白大腿上,冲他眨了好几下眼睛。 早自习铃声还没打响,前排该抄作业的抄作业,该背课文的背课文,很少有人注意到一隅角落,俩人就这么尴尬的看着对方,好巧不巧的是王念突然转过头说: “季朔白,我突然想起来我数学卷子还没——” 话还没说完,嘴已经张成了O型,舔了舔嘴唇,眼睛在俩人身上扫了个遍,下一秒像见鬼一样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你们继续,劳动人民要靠自己丰衣足食。”又把下巴手动往上抬转回去了。 夏子依火速坐回自己位子,季朔白手肘来不及收,直接磕到了座位的铁管上。 砰—— 季朔白眉头紧拧,倒吸气嘶了一声:“下手怪狠!” 夏子依把御守和铃铛都放在书桌堂里,用手挽了挽耳边的碎发,目光闪烁解释道:“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你反应太慢了,我——” 见过倒打一耙的,没见过这么会倒打一耙的。 季朔白舌尖舔在自己虎牙上,很是无奈的笑了笑,“我反应慢?” 夏子依手摸了摸鼻尖,“礼物我收了,非常感谢。” 季朔白这才把眉头舒展开来,许是看不懂女生复杂心理,接着低头写卷子。 一上午过去,两人低头各看各的书,各干各的事,互不耽误,谁也没看谁,谁也没说话。 窗外飘来阵阵桂花香,夏子依叹口气往桌上一趴,她用了半个月去适应她的高中生活,发现自己好像遇见了一群很要好的朋友,但又好像没有什么可以替代初三那年。 是啊,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