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脯说:「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来发誓,我绝对没有做这种事。 「你可以让何苗苗出来跟我对峙。」 不等她答应让自己的女儿出面,何苗苗就哭着喊着出声道:「老师没有,他没有侵犯我。」 按说何苗苗也 12 岁了,虽然还是个小学生,但如今孩子都发育得早,网络也逐渐发达起来,很多事情她们内心都是明白的,她说的话,应该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可何妈妈当场就给了何苗苗一个大耳光,大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贱种,到现在还不说实话?」 「不是他,那是谁?」 何苗苗顿时便被打蒙了,再不敢说话。 何妈妈又将矛头指向我道:「我不知道你给我女儿灌了什么迷魂药,总之,这件事,我们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后续,她直接把事情发到了网络上。 2013 年的网络传播力已经很厉害了,加上「老师侵犯学生」这种话题,更是流量的通行证。 何妈妈哭哭啼啼地对着镜头说:「学校包庇他,警察也包庇他,他们家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就只能吃哑巴亏。 「我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村女人,什么都不懂,我只想为我的女儿讨回公道。 「如果不是他们上下一张嘴,官官相护,我是绝不会把事闹到网络上的,谁愿意自己的女儿被人这样评头论足? 「求求你们,帮帮我。」 不过几个小时,此事在网络上就闹得沸沸扬扬,原本警方认为不存在猥亵事实,不予立案。 结果,在舆论的驱使之下,警方不得不连夜成立专案组展开调查,我立刻被警方以协助调查为由请到了警察局。 我出示了我当日前往外地的高铁票,证实事发当日我不在家,也没有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与何苗苗会面过。 我老婆也告诉警方,当日何苗苗确实来蛋糕店找过我,但并没有说找我有什么事儿。 后续,她见我老婆忙着招呼客人,我 3 岁的女儿无人照料,就主动留在蛋糕店里陪我的女儿玩积木游戏。 这一切蛋糕店的摄像头都拍得清清楚楚。 甚至,视频里何苗苗在与我女儿玩耍时,愉悦的神态都能看得清晰。 等到店内没什么客人,我老婆有时间照料孩子了,何苗苗才离开。 离开时,我老婆还给了她一块提苏米拉小蛋糕,她拎着蛋糕高兴地离开了。 我本以为这些足以证明我的清白,谁知道何苗苗突然就改了口。 4 何苗苗说我在学校里以辅导功课为名义,将她单独叫到办公室里,趁着没有人在时,脱了她的裤子。 而且,还不止一次,她说,我还威胁她,如果敢告诉别人,就让学校开除我。 我当时真是整个人都蒙了,而最可气的是,她还提供了一幅图作为证据,她画了个男人的私有物品。ƔƵ 这意味着,她真真切切地见过那个东西。 我真是百口莫辩。 「我真的没有。」 那时我在警局里,浑身是嘴却就是说不清楚。 我情绪激动说:「那就让何苗苗来跟我对峙,她能画那个玩意儿出来,那她一定也能看到我身上的特征吧? 「只要她能说出一个来,我就认了,要坐牢就坐牢,要枪毙就枪毙,我全都认。」 结果,不难猜测。 何苗苗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曾经出过一次车祸,大腿处有严重划伤,当时被缝了 11 针,留下了很大的疤痕。 假设,我真的侵犯过何苗苗,她不至于这个都不知道吧! 可何苗苗哭哭啼啼地说:「我当时太害怕了,我不敢看。」 她说得那样有鼻子有眼的,连我老婆都快要相信了。 毕竟,哪个女性愿意用自己的名誉、清白来诬陷他人? 何况还是个 12 岁的孩子。 我当时太无助了。 我跪在我老婆面前发誓说:「我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就让我妈永生永世身处十八层地狱,不得超生。」 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意外去世了,从此,我跟我妈相依为命,她含辛茹苦地将我抚养成人,供我上大学。 我这辈子最在意的人就是我妈,这一点我老婆非常清楚。 乃至,后来就是因为我妈去世了,我一时好像看淡了这世间的功名利禄,辞去了年薪百万的高薪工作,带着老婆孩子回到了故乡。 我们用积蓄在镇子上买了一栋三层的小别墅,一楼装修好给我老婆开了个蛋糕店,二楼三楼,我们自己住。 我自小贫寒,能通过读书改变命运,离不开求学那十几年来老师们的教育与帮助。 本着报答恩情、报效社会的心态,我考了教师编制,成为了一名小学数学老师。 我老婆跟我是大学同学,18 岁时,就开始跟我谈恋爱。 那时我们已经携手共进 14 年,听我这么说,自然是相信我的。 她说:「你放心,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律师,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冤枉了你,我更不允许任何人用这种龌龊的方式诬陷我女儿的爸爸。」 我老婆的话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让我又重新看到了希望。 可万万想不到,第二天,她就抱着我 3 岁的女儿跳了楼。ýz 5 那天,警察把我放了出来,让我回家,我以为是警方把案情调查明白,能还我清白了。 可等我回到家,发现那里围满了人,警方用警戒线把我家完全隔离开来,有好些警察正在那里采集证据。 我老婆跟女儿的尸体被白色的布遮盖着放在一边。 一个警察拍拍我的肩膀我,告诉我说:「你看看吧!楼太高,又没有任何的缓冲物,当场就死亡了。」 我走进去,发现蛋糕店的玻璃窗上,被人用喷漆写着:【淫人妻女者,其妻女必为人所淫。】 那血红的字体与地面上那充满腥味的血液,一样的耀眼刺目。 警方告诉我,昨晚有一群人闯进了我的家门,要强暴我老婆。 我老婆为了躲避他们,抱着我的女儿一直逃到了顶楼,最后被逼无奈,直接从楼上跳了下来。 即便有我妻子的身体当缓冲,我女儿小小的身体依旧被摔得面目全非,这让现场取证的警察都不敢正视。 他们没有告诉我是谁,但我心中明白,一定是何家的人。 听闻是何苗苗的表哥、堂哥们,好几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乌泱泱的一群人冲了进去,但他们见出人命了,当夜就逃了。 没有人愿意出来作证,而我家里的摄像头也被他们有意破坏了。 我简直是要疯了。 我拿着刀冲进了何苗苗的家,何家大概是预料到了,犯事者逃之夭夭不说,连他们的父母都躲了起来。 只留下何苗苗那八十多岁的奶奶在家看房子,她拿着一把铁耙子以防御的姿态与我对抗。 我当时冲进去,瞧见这样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我就感觉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什么给束缚住了。 满腔的怨愤、怒火都化作被囚禁在体内的游龙,在我的身体里乱窜狂嚎。 然而,何家的老太太还是死了。 6 法医检查后说她是惊吓过度导致死亡。 我被抓了。 我生无可恋。 我消极应对这一切,最后被以「过失造人死亡罪」判处三年有期徒刑。 这一切,我都无所谓。 在监狱里,我自杀了好几回,都被人救了回来。 后来,我也不知怎么就醒悟了,我觉得我就这么死了,那我老婆女儿实在是死得太冤枉了。 于是,仇恨成了我活下去的动力。 我发誓,迟早有一天,我要把何家的老畜生、小畜生一网打尽。 我们要他们家满门死绝,断子绝孙。 3 年后,我出狱了。 那年我 35 岁,何苗苗 15 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