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极力克制对宋知渺的担忧,细细分析到底谁会对宋知渺不利。 可思来想去,最终想到的只有许小白一个人。 但许小白出狱后显然是变了个人,难道这些年她所有的善良都跟以前一样是装的,为的就是放松宋知渺的警惕,从而报复? 想到这儿,江妄脸骤然一冷,立刻叫来警卫员:“去找许小白!” 夜色森森。 宋知渺意识逐渐清醒,睁开眼,竟发现自己双手双脚被绑着,整个人被吊在半空中。 她心猛然一沉。 这是怎么回事! 打量四周,周围看起来是个废弃的厂房,墙上亮着钨丝灯,灯光非常昏暗。 宋知渺回想着,自己帮谭燕包扎好伤口,然后就感觉头晕,最后就失去意识了…… ‘吱’的一声,生锈的铁门被推开,刺耳的声音在沉寂的夜里格外刺耳。 “嘉沫姐,你醒了啊。” 这声音……许小白!? 待来人走近,宋知渺终于看清,真是许小白。 她脸上挂着虚假的笑,眼中是深渊般的阴狠。 宋知渺只觉心像是被扼住了一样,又痛又悔,果然,她真是轻信了许小白。 此时此刻,她终于明白许少聪那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真理。 “许小白,你真是卑鄙无耻。”宋知渺咬牙切齿。 许小白冷然一笑,走上前,抬手捏住她的下颚,眼中闪着毒蛇般的光。 “别着急骂我,毕竟一会儿你也没力气再叫了。” 话落,两道脚步声靠近。 宋知渺抬眼望去,只见两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带着淫笑走了进来,紧接着就听见许小白说:“把她衣服扒了。” 第31章 宋知渺脸色一白,几乎从牙缝里挤出:“许小白!” 许小白后退开,两个男人几步跨上前,朝她伸出手。 伴着几道‘刺啦’声,宋知渺只觉身上一凉,身上的衣服都被撕裂。 屈辱、愤怒和恐惧就像海水,直接淹没了她,几乎快要夺走她的呼吸:“你们这些混蛋,住手!” 她哑声叱骂,滴血般的双眼释放的恨恨不能化成刀,把他们大卸八块。 直到身上只剩下件贴身的背心和短裤,两个男人才在许小白的阻止中住了手。 看着满脸悲愤的宋知渺,她仿佛报复了般酣畅淋漓:“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很屈辱,我告诉你,这三年我也是这么过来了,而且还都是因为你!” 面对许小白深恶痛绝的表情,宋知渺只觉荒唐:“因为我?你三番两次陷害我,差点让我背上杀人犯的罪名以至被开除军籍,这些你都忘了吗?” “那都是你自作自受!” 许小白忽然歇斯底里吼了出来:“如果当年不是你横插一脚,嫁给季初哥的一定是我,我也不至于坐牢到现在一无所有!” 说着,她猛地掐住宋知渺的脖子。 力道不大,却让宋知渺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许小白瞪着她,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嫉妒和不甘心:“你什么都有,家世容貌样样比我强,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季初哥,可你竟然把他抢走了!” “你知不知道,在监狱里的每一天我都想着有天我出去了,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给我自己好好出口气!” 宋知渺脸涨的通红,艰难发声:“许小白,你……你忘了你哥哥了吗?他为人民牺牲……你,你又再做什么?” 听见这话,许小白愣了瞬,但很快恢复:“他是他我是我!而且我只不过是想拿回我应得的东西。” 宋知渺喘着气:“可你想没想过……即便杀了我,江妄也不会喜欢你,更不会娶你。” 许小白目光渐暗:“我知道,但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面对几乎已经疯的失去人性的许小白,宋知渺只觉背脊发凉。 她从没想过,这样一个看起来羸弱的女孩居然有这样狠毒的一面,以前自己真是低估了她。 许小白松开手,笑容恍如从地狱来的恶魔:“你等着吧,这几天我会好好对你的。” 整整五天,宋知渺都没有消息。 一名教员在军事重地失踪,这可是东海军区从没有过的事。 许父回来听见这个消息,心急如焚。 山林里,士兵们带着军犬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可始终一无所获。 两天都没有合过眼的江妄站在河道旁,只觉紧绷的神经随时都会断裂。 当得知许小白并没有回老家,而是中途下车后消失后,他便肯定了,一定是许小白带走了宋知渺。 所以许小白先前的那些善良,真的是伪装。 可她到底会把宋知渺带去哪儿,居然能躲过军犬的追踪。 “旅长,整座山都搜过了,还是没有找到许教员。” 指导员一脸紧张。 江妄心狠狠一抽,刚想说什么,扫过河面的视线猛然凝住。 指导员见江妄突然跳入冰冷的河水里,吓了一跳:“旅长!” 江妄奋力游去,抓住漂浮在水面上的阴影。 仔细一看,是迷彩服的一角! 第32章 河边。 浑身湿透的宋知渺只穿了件背心和短裤趴在岸边,手腕和脚踝已经被粗糙的绳子磨出了血。 山风吹来,就像冰刀子划开皮肤,又冷又痛! 许小白看着被冷的发抖的人,踱步过去蹲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硬抬起:“是不是很冷啊?我在监狱的时候,也被这样欺负过,那时候还下着雪呢,我的头被她们按在结冰的水里,就像这样……” 说着,她将宋知渺的头按在水里,看着对方的挣扎,她痛快一笑,好一会儿才把人抬起来:“这就受不住了吗?你当了兵,不应该很厉害吗?” 宋知渺浑身无力,充血的眼睛死死盯着许小白。 这些天许小白给她强灌了大量镇定药,让她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她喘着粗气,声音因为虚弱和寒冷而发着颤:“许小白,要么你杀了我,如果我没死……我一定杀了你!” 许小白眉一挑:“杀我?你现在杀得了吗?” 话落,陈平和赵岩便上来把宋知渺拖回厂房里。 ‘砰’的一声,宋知渺被重重丢在一堆破麻袋上。 “我说,什么时候才上我们上她?咱俩都憋不住了。”陈平吧砸着嘴,贪婪的目光看着宋知渺的双腿。 许小白冷下脸:“等她废了,你俩就能玩她了,东西呢?” 宋知渺奋力抬着沉重的眼皮,看见赵岩放下手里的布兜。 许小白扔给他们一沓钱,而后蹲下身,从布兜里拿出了针筒和一瓶药水。 她心顿然一沉,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在毒枭身边卧底半年,她清楚的知道许小白手中的是什么。 看着宋知渺惨白的脸,许小白不紧不慢地将药水抽进针筒里:“我很想知道,一个当兵的要是对这东西上了瘾,会不会变成一个疯子啊?” “许小白,你敢!”宋知渺双眼几乎滴血,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低吼。 许小白拿着装满的针筒,走到她面前蹲下身:“都到这个地步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她看着手里的针筒,局外人似的调侃:“就是不知道这一针下去,是能让你爽快,还是丢命了。” 说着,许小白目光一狞,让赵岩和陈平按住宋知渺。 宋知渺瞳孔骤然紧缩,拼了命地想挣脱,可浑身早已被折磨的没有一点力气。 针刺进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冰冷的液体侵入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