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月:“……” 她也叫了,就是嘴里塞着肉,声音稍微小了点。 林时安趁李香兰去端菜,江陆月偷吃肉,附在她耳边道:“多吃点儿。要不晚上没力气骑马。” 江肆月瞬间呛到,脸通红通红的。 林时安给她拍背还教育她,“慢点吃!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没陆月稳重。” 吃哑巴亏的江肆月捏着他腰间软肉拧他。 林时安笑着躲开。 江肆月见江陆月在一边看热闹,把肉碗拖到自己跟前。 江陆月想过来抢,江肆月躲开,“想吃肉,帮我个忙。” 江陆月连连点头,“你说。” 只要有肉吃,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我教你首顺口溜,你背过之后去教你那些小伙伴。” 江陆月连连点头,“小意思。” “董家门儿,没好人儿。 玉洁不洁会偷人儿。 桂花脱衣满街跑儿。 大春没孙要休媳儿。 ……” 江陆月拍手,“这个好玩。” 一遍就能背会。 连肉都顾不上吃就跑出去玩了。 江陆月拿了个干净的碗,拨出一部分肉给陆月留着。 顺口溜是她根据曾经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头的顺口溜改编的。 一来是败坏董家人名声,二是想让董大春父子反目。 董大春的儿子叫董顺子,结婚十余年,只有两个闺女。 南山公社几十年后重男轻女的思想都还十分严重,更逞论七十年代。 刘桂香平日里没少因为这事挤兑儿媳妇儿。换平常人家董顺子媳妇儿也就是个受气包的命,得被一家子挤兑得抬不起头。 偏偏刘桂香娶得这媳妇儿十分泼辣,且娘家很给力。 寻常百姓家的闺女嫁到婆家以后,受不受气除了看婆家人还要看娘家人。如果娘家兄弟多亲戚也多对闺女比较稀罕,那十之八.九不会受气。 因为 嫁出去的闺女一旦受气就大舅子小舅子一窝蜂冲到婆家,打砸抢还得逼着婆家人赔礼道歉。 早年间,刘桂香给儿媳妇儿立规矩,大冬天让她凉水洗衣服,大夏天让她中午蹲在外面捡豆子。 儿媳妇儿初嫁人时,对婚姻憧憬还忍气吞声了一段时间,后来见公公视而不见,男人只会让她委曲求全。甚至会在她哭闹时动手打她。 她一气之下跑回娘家告状。她上头三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大家人冲到到董家,先揍了董顺子,又砸了董家。 来了这么两回以后,儿媳妇儿腰杆挺了起来。刘桂香最多骂骂咧咧不敢再磋磨她。至于董顺子也不敢再对她动手。 如果董大春想要换儿媳妇儿的话传到董顺子媳妇儿耳朵里,可想而知董家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从地里干活回来的江家人,听江肆月说完高考期间发生的事,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 江正月当场站起来就要去董家闹,“姓董的也太欺负人了。” 江肆月忙拉着他,“哥,没有证据的事他们家不承认,去闹也白闹。” “那也不能就传几句风言风语算了。又不疼不痒的。” “大哥你放心,这还只是开始。”林时安开口。昨晚为了哄江肆月他想出来的可是连环计,只可惜他来不及亲自收拾董大春。 江正月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这不知道这董家人到底搭错哪根筋。非得跟咱们家过不去。先是董玉洁抢月月的……”说到这想起林时安已经是自己的妹夫,当着他说这事不太好,生硬地跳过去,“明明他们家做错事,还一遍遍来家里闹。真是欺负我江家人老实!” 江肆月逗大哥,“那要不,你跟林时安晚上偷偷到董家,套上麻袋揍他们一顿?” 半是玩笑半是安慰。 谁知道江正月想了想,竟然真点头,“可以。” 林时安也不反对。 江肆月:“……” 江大海跟李香兰也不拦儿子女婿。人不能太老实了,人都骑脖子上拉屎了,再不打很真当他们好欺负。 高考,一辈子的大事。 虽说明年还能考,现在一年一个政策,谁知道明年会变成什么样?以后会不会限制高考年龄。 太气人了。 吃过晚饭,聊了几句,林时安就跟江肆月到了以前江肆月住的杂物间。 江肆月回门都没能在家里留宿这事让江大海有点不自在,找人打了张双人床。 那张单人床在堂屋找了个角摆下,让江陆月睡。 林时安才关上门就开始对江肆月动手动脚。 江肆月试图阻止他,“太早了。再说你等会儿不是还要和大哥去董家吗?” 林时安握着江肆月的衣服下摆往上掀,“先来一回再去正好。” 江肆月:“……” 又羞又急,“我们家房子更不隔音。而且爹娘他们还没睡呢!” “那一会儿你忍着点儿别出声。”林时安把江肆月推倒在床上,一句话制止了江肆月的挣扎,“月月,我明天就走了。” 第029章 以后董大春得变董公公 只这么一句话,就让江肆月心软妥协。 两世头一回主动。 江肆月一米六出头,在南山公社成年的姑娘里已经不算个子矮的,可跟林时安比,也就堪堪到他下巴。 想亲他还得先踮起脚。 她羞涩地闭上眼,在他唇上轻啄。 林时安被亲得怔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江肆月两世为人,也曾当过人妇,只是性格原因更喜欢被动。 她舌尖细细描绘林时安的唇。 林时安的唇形很好看,有点薄但到不了薄情的地步。 林时安反应过来,眸中黑欲涌动,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夺回主动权。 江肆月:“……” 这男人!她被动的时候他总希望她主动一回。她真主动了他又非要主动。 别扭! 别扭的男人拆解她衣服倒是速度极快。 不多时,狭小的杂物间里响起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还有江肆月压抑的娇.吟。 江正月左等右等不见林时安出来,就想过来敲门,被自己媳妇儿拦住。 王月娥翻个白眼,“你看你,都小三十的人了还这么冲动。肆月小两口才结婚正腻乎的时候,偏明天又要天南地北分开一段时间,肯定舍不得。你现在去敲哪门子门?” 江正月脚步顿住,又倒回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坐在桌边看王月娥纳鞋底,“我这不着急去揍姓董的嘛!” “慌什么,夜长着呢!” 江正月虽然冲动也不是真没脑子,听出王月娥话里透着若有似无的怨意,起身打横抱起她。 王月娥一声轻呼,“呀!我手里还有针呢!回头再扎着你。” “那咱俩比比谁会扎‘针’?” 王月娥到被他放在炕上,才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娇斥:“都爹的人了还胡说八道。” “再当爹我也是你男人!” ****** 林时安跟江正月出门时,是天最黑的时候。 江正月带着林时安熟门熟路到了董家。 才到跟前就听见狗拖着链子的声音。 “忘了,他家还有狗。咋办?他家养的ᴊsɢ狗可是条狼狗串。”江正月一拍脑门有点懊恼。 林时安知道百姓家里养的多数是土狗,有些像黑背和土狗杂交后攻击性比较强的狗,会被称为狼狗串。 “大舅哥你等我会儿。” 董大春当兽医这么多年,没少占公家便宜。 在南山公社一般人家住的是土坯屋,无院墙或者是树枝木棍扎篱笆。而董家是土坯院墙,算是院墙中比较高档的。 林时安只略瞄了一眼,单手扒住墙头轻轻一跃,就跳到了墙头上。 江正月惊得张大了嘴。 这是轻功吗? 怎么跟武侠小说里的轻功一样。 再轻的动静墙头上多了个人还是引起了狗的注意。 狗循声扭头看见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