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惊一乍的?”姜渊伸手来拉门,我立马用力地想把门锁上。 但是在这件事上,我从来没有赢过姜渊,这个狗男人不仅反应迅速,而且力气大,我压根没胜算。 今晚我爸不在家,家里就我一个人,虽然院子里有监控,可是我不想发生什么意外。 我和姜渊的手都抓着门沿,僵持不下,我能感觉到他并没有用什么力气,不然我早就被甩开了。 “姜渊,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质问道,“现在我妈都被我的事气成这样了,还不够吗?” “我给你两个选择,”姜渊冷冷地开口了,“第一个,和我复婚,第二个,和于一凡分手。” 我真是笑了,他到底是在说什么屁话,我刚和于一凡有点感觉了,就叫我分手? 我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一个都不选。” “那还有第三个选择,”姜渊眼神冷酷地看着我,“让整个林家为你的拒绝付出代价。” 我无法理解,姜渊这是发什么疯?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反复无常又偏执? 他好像就是看不得我过得好,要像以前那样卑微地威胁他转才行。 我造了什么孽要这么倒霉呢?上一世我不想和他离婚,他把我家整垮了,这一世我和他离了婚并且不想缠着他,他又想把我家整垮。 不管我怎么做,就是改变不了姜渊和我家的矛盾。 “姜渊,你想逼死我吗?”我决绝地回应着他,“如果你真的见不得我幸福,那我可以永远消失在你眼前,你不用拿我的家来威胁我,这样有失身份。” 姜渊却只是漠然地笑了笑,“你爸妈就你一个女儿,你不敢死,林予夏,我一直都告诉你,我这个人不喜欢被动,任何事我都要掌握主权,包括你我的婚姻,我已经够迁就了。” 第218章我心乱如麻 姜渊当然是个我行我素并且霸道的人,我一直都清楚。 可是他不能这样主宰我的人生! 难道他不爱我时,我就应该老老实实在角落里待着,他爱我时我就要立马迎合他? “我本以为你会和以前不一样的。”我十分失望,“原来我的憎恨和不幸遭遇,在你眼里还不如你的好胜心重要。” 姜渊的眼眸眯了眯,不说话。 真讽刺,我家都出了真的严重的问题,他却来威胁我。 “我不会回头的,姜渊,你如果觉得我还不够惨,那就继续针对我。就像圣熙生物那件事,你不要帮我,我就会焦头烂额,你可以好好满足一下自己的变态心理。”我微微仰头,不冷不热地继续说道。 姜渊咬了咬牙,“变态心理?我放不下你也是变态心理?” “可是我已经放下你了,我不是你的所有物,不可能你说放下我就放下,你说放不下我就放不下,姜渊,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是不是以前我的愚蠢迷恋,让你习惯了毫无尊严的我?”我有些悲凉地质问。 我就像一颗人造卫星,按照姜渊给出的轨迹,围着他绕啊绕,没有一点点自我。 但那都是我自愿的,我不怪任何人。 姜渊被我说得心烦意乱起来,他低头看了看我的手,“你松开,不要隔着一扇门聊天。” 我不想吃亏,便松开了,门打开后我们两个面对面地谈。 “以前是我不好,我可以承认一千次一万次,但是我想要一个机会补偿你。”姜渊见我听话地松开了手,脸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 “以前都过去了,我们能不谈吗?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我有种无力的感觉。 姜渊变脸如翻书,刚才缓和了一些的脸色,在听到我这个回答后,瞬间又紧绷起来。 我接着问他,“蔚蓝呢?齐悦柔呢?她们一个是你差点订婚的女朋友,一个是你的绯闻女友,你就没考虑过她们?” “没有。”姜渊的回答算得上狼心狗肺,哪怕那两个女人都喜欢他,我此时在他眼中,也看不到一点点迟疑。 很久以前邓晶儿跟我说过一句话:千万不要对姜渊的人品抱有一丝希望。 那时候我还觉得邓晶儿不了解姜渊,后来发现她真是预言家。 一个站在顶峰的商人,还是一个年轻的男人,绝不会是个什么老好人。 “姜渊,我们不合适,算我求你了,就此为止吧,行吗?”我发现说冷言冷语对姜渊已经不管用了,干脆软下态度直接恳求。 姜渊的眼里有一抹受伤的情绪,他抬手想摸我的脸,可是手指颤动了一下,又缓缓放下,“我也想,可是我做不到,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 我听到这个回答时,真的是感到满心绝望,我太了解了,只要姜渊自己不想放手,那么我就没办法脱身。 好不容易脱离的沼泽,又要陷进去。 既然怎么说都没用,那我就不说了,转身就走。 刚走出两步,姜渊从背后抱住了我,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几乎是哀求,“就最后一次机会,行吗?你纵容了我十年,为什么不可以再给我一点点时间?” “放开我。”我的心钝痛了一下,可是下一秒我就恢复了理智。 “我不放,放开你,你就会离我越来越远,刚离婚那段时间,我觉得你是在和我赌气,过段时间会回到我身边,直到我们的孩子掉了,直到你把那些录音放出来,直到你不辞而别出国,我才后知后觉,我真的要失去你了。”姜渊的声音在耳边,非常清晰,带着浓浓的悔意。 我逼着自己不把那些话听进去,然后扭动了一下肩膀,想挣开姜渊。 我的沉默和挣扎,终于让姜渊松开了我。 我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快步回去,进了客厅以后把门用力关上,反锁。 不知道姜渊有没有离开,我一个人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跑到了二楼卧室的阳台,这个角度能看到大门处的情况。 大门那里已经没有了姜渊的身影,应该是回去了。 我悬着的心放了下去,不可否认,在姜渊抱着我说那些话时,我的情绪还是有了波动。 这时于一凡的电话打了过来。 “睡了吗?我刚到家。”他的声音温柔地传来。 我不安分的心顿时沉淀了下来,“刚准备睡,你呢?怎么到家了还不睡?” “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于一凡说起情话来,也能溺死人,“你没有想我吗?” “才分开多久,就想……”我被问得有点不好意思。 于一凡叹息一声,“看来是不想我,可我只有觉得和你在一起时,时间才过得飞快。” 我在床上躺了下来,听着手机里于一凡的声音,脑海里交织着姜渊刚才哀求的话,一时间心乱如麻,没有回答。 “睡着了?”于一凡见我一直没出声,问道。 “没有,我刚才在拿衣服,准备洗个澡!”我随意地解释了一下。 于一凡听后,立马很体贴地答道,“好,已经很晚了,那我不耽误你的时间,免得你睡得更晚。” “好,晚安。”我放柔了声音,道了一声晚安。 挂了电话后我看着天花板发呆,随后我的手放在了小腹上,想起我那个无缘见面的孩子,心就一阵阵的痛。 每次沉溺在过往的回忆时,只要想起孩子,我就会找回理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