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了衣服,但不代表买不到其他,两个小家伙的书包旧的都拉丝了,书包就不用担心尺寸了,司念随便买了两个。 她一个人东西提不了太多,所以也不敢多少,好在有了书包,所有东西往里面一塞,还是能装不少的。 接着,司念又跑去了营养品专区,卖了一些奶粉营养品蜂蜜等好东西。 毕竟孩子现在正在正常,需要补充饮养。 司念还去买了一些钙片补气血的东西。 她小时候身体不太好,一直饮养不良,之后吃了钙片后,那身高是蹭蹭蹭的涨,司念觉得补钙还是很有用的。 买完这些东西,也四点多了。 司念带着瑶瑶来到车站,一大一小找了一家小吃店坐下,她也饿的不得了了,开口就道:“老板,来一份豆浆两个鸡蛋,一份油条一笼小笼包。” 东西一上桌,司念就狼吞虎咽。 瑶瑶自己也会吃东西,不用司念喂,自己捏着个鸡蛋往嘴里塞,小模样可爱的不得了。 傅炀的车刚开过来,他就看到了在小吃店坐着的司念。 当即就皱紧了眉头。 果然,他就知道司念没安好心。 不然她怎么知道自己今儿个会过来车站这边办事! 估计是用工作的事情,跟妹妹打探了自己的行踪! 真是太让人讨厌了。 开车的司机是傅家的,也认识司念,看到司念,当即就开口:“少爷,要同司小姐打个招呼吗?” 司机对这个司家的小姐还是有点印象的,长得很是漂亮,今儿个还主动把工作转卖给了他们小姐。 听说自己不是亲生的之后,也选择离开了司家。 总之还是挺可怜的。 和自己女儿大的年纪,却经历了这么多。 两家到底还有着订婚的关系,又是一个大院的,他觉得这会儿碰见了,不打个招呼不太好。 听到这话,傅炀当即不悦:“不必,直接开走。” 司机愣了一下,但想想少爷好像是确实是不太喜欢司念小姐,也没多说什么。 经过两人身边的时候,傅炀下意识的歪头看向司念。 不知道为什么,就想看她看见自己从她身边走过,然而她满脸激动,自己却装作没看见的表情。 可能男人的恶劣性就是在欺负女人身上。 因为他觉得之前司念那个眼神让他很不爽。 虽然他安慰自己说司念可能是没看见自己,但他心里却告诉他,她看见了。 然而他失望了。 司念专心的吃着东西,压根就没歪头看一眼。 他的车那么明显,在周围的人下意识看的时候,她居然都不看一眼,也太装了。 傅炀脸色阴沉沉的,就像是往常自己忽视了许久的人,忽然有一天风水轮流转,轮到自己被忽视了的感觉。 司念要是知道他这想法,肯定大呼冤枉了。 她又不是这个年代的人,看到车也没觉得什么奇怪的,更别说她也不是原身,对傅炀的车并不熟悉,这会儿当然不会在意了。 哪里能想到因为自己没看,就被他脑补出这么一出欲情故纵的戏码? 傅炀脸色阴沉的收回目光,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说给司机听,声音挺大的:“以后看到她,不用停车,装作没看见。” 司机觉得莫名,“少爷,或许司小姐并没有认出是您的车也说不定。” 傅炀冷笑道:“怎么可能,以往她看到我的车,叫的比谁都大声。” 司机听到这话,沉默了,“少爷,您也说那是以前,我觉得那会儿司小姐可能只是觉得您是她的未婚夫才会热情打招呼,毕竟你们的关系,不打招呼才不正常吧?” 第27章 你也太自恋了吧 傅炀愣了一下。 随即嗤笑道:“照你的意思,刚她就是故意装没看见了?想吸引我的注意?这个女人心机倒是越来越重了,可惜她再怎么收买别人,也不会有机会了。” 司机愕然:“少爷您是以为司念小姐是跟别人打听了你的行踪才来这里的?” 傅炀理所当然的道:“不然呢?她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今天要来这里。” 司机一时哑然,“或许.....人家只是来坐车的呢。” 傅炀听到这话,眯了眯眼,“刘叔,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自作多情?还是司念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帮她说话” 刘叔觉得是,但又不敢直接说,听到后面一句,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忙道:“我也是猜测而已,少爷您不要误会。” 傅炀鼻孔冷哼一声,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 ** 一个小时后,司念大包小包的回了幸福村。 这会儿将近六点,正是大家忙完农活回家的时候。 正好就同司念撞上了。 看到她大包小包的买了这么多,不免也有人羡慕有人嫉妒。 城里面的千金小姐下乡和周越深结婚的事情,村子里已经传遍了。 这会儿看司念一来就买这么多东西,节省惯了的大家自然是有些看不过眼。 一妇人走了过来,龇着二十年没刷过的黄牙道:“周家的,你这也太奢侈了,才来几天啊,就花钱买这么多东西,真是不是花自己的钱不心疼啊。” “是啊,虽然我们小周会赚钱,但也不是你这样花的,不是婶子说的不好听,而是你这样太不会过日子了。” “你在城里的坏习惯,可不能带到乡下来。” 司念淡笑道:“婶子说的对,虽然这都是花的我自己的钱。” 那妇女一点都不信:“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哪里有这么多钱?吹什么牛啊。” “婶子,谁说女孩子就不能有钱了呢,我高中毕业,在城里的电台当播音员,一个月赚的比您全家都多,怎么没钱呢。” 那婶子听了这话,顿时像是被人扼住了脖子。 播音员? 那可是金饭碗啊! 他们虽然不懂,但是村里好多人家也有收音机的。听说那里面说话的人,就是播音员。 农村女孩子像是司念这个年纪的,基本都嫁人了,在家里给丈夫做饭,带孩子,基本没几个有收入的。 但城里确实是不一样,要好很多。 一时之间,周围的人看司念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那婶子吃了瘪,心里不痛快的很,回到家正好遇到了刘大婶,问了一句:“刘老妹,你知道那司念什么来头?” 两人关系还算不错,平日经常唠嗑家常。 也知道刘婶子帮着周家照顾孩子的事情。 刘大婶疑惑的问她:“司念?你问这个干嘛?” 那婶子讲刚刚遇见司念的事情变本加厉的告诉了她。 听到这话,刘大婶顿时嫉妒的眼都红了。 她比谁都很清楚,周越深多大方。 司念来这里这么几天,都没去上过班,吹什么牛呢,还说自己是播音员。 她要是播音员至于来这破乡下吗? 当即就认为司念说谎,实际是拿着周越深的钱消费也说不定。 这两天刘婶本来一直等周越深找上门的,心想着自己还能借机加工资。 谁知道人不仅没来就算了,还得到了司念拿着周越深的钱挥霍的消息。 于是也坐不住了,赶忙就想跑去周家,然而想到什么,她转了个身又去了养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