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放了桂花生姜一起煮,味道很香醇,甜甜的度数不高,但是很容易上头。 她显然是醉了,整个人醉醺醺地靠在陆琮身上,岑笙就喝了一点,头有些晕,不过还好意识还是清醒的。 离开后,岑笙不知怎得就做到了副驾驶,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迟了,车门被锁上… “嗯?月瑶呢?”她问。 第103章 真是够让人恶心的! 应月瑶喝醉,陆琮直接将她丢在了包厢,届时店里的服务员,会有人送她回去,以她的身份,就算在那住一晚,也不是什么大事。 岑笙靠在车椅上,头晕浑身提不起力气,喝了也就三杯,就醉成了这样,原本是不打算喝,奈何加了挂花的黄酒太过香醇,让她忍不住地多贪了几杯,若不是对他心存防备,大概她也会喝的跟应月瑶一样。 她开了点车窗缝隙,想要清醒散散身上的酒气,可是没开一会,又被关上了。 “你干什么啊!把车窗打开,快点打开…打开…”手拍打着车窗,这声音像是掺了棉糖,娇嗔又柔软。 “别闹,坐好。” “你好烦啊!车窗都不给开,真是个小气鬼,不开就不开,下次我再也不要坐你的车了。” 岑笙抱着双腿,身子蜷缩起来,脸埋在臂弯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陆琮目光落了眼身侧的人,这是闹脾气了? 什么时候闹脾气变得这么安分,以前蛮狠骄纵的性子去哪了? “外面冷,吹风会着凉。”话语是难得的温柔关心。 那闷闷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才不会相信你这些关心人的鬼话,你只会伤害我。” “我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 “除了裕树,再也没人会对我好了…” 话落,岑笙身子狠狠往前倾了下,迷糊瞪着眼睛,“怎么停下了?” “你说什么?”那声音就像是猝了冰,阵阵寒气围绕在她身边,对上那双危险鹰隼锋利的眸子,岑笙脑子里那根弦立马紧绷了起来,再浓烈的醉意,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岑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发言是有多危险, 车停在路边,她被危险包围。 “抱…抱歉,我喝醉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道歉,可能是太害怕了,岑笙趁他还没有下一步动作之前,她很快地说:“这么晚了,你…不用送我回去了,我自己打车就行。” 她去开车的门把锁,不管开多少次,车门始终都打不开。 “这么快就喜欢上了?什么时候改改,见一个爱一个的毛病?”陆琮说的话一针见血,丝毫没有给她半点颜面。 岑笙放弃了下车的念头,敛着的眸子颤了颤,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 在他眼里,反正她就是这样的人,谁对她好,她就喜欢谁。 可是江裕树真的不一样,他对她的好,不带任何利用,是纯粹的喜欢。 岑笙对他的喜欢是朋友之间的喜欢,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被一股强劲的力一带,后背就像是贴到了一堵墙,他的身体很炽热,岑笙吓得身子僵硬不敢动弹半分,“你干什么!放开我!”声音里是掩饰不了的慌张。 “回答我的话。”温热的呼吸扑撒在她脖颈间。 岑笙讪讪的说:“你误会了!我跟裕树只是普通朋友之间的感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忍住将他推开的冲动,身侧的手紧紧撺握了起来,发生这么多事情之后,岑笙心底对陆琮的抵触抗拒,一天比一天的强烈。 “是嘛?哥哥以为,你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不喜欢哥哥了。”陆琮的手穿过了她的腰间,身体也距离他更加地贴近。 岑笙抓着他的手腕,声音有些清冷的说:“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玉书姐,还在家等你回去…我也困了,想回去休息。” 下刻,陆琮突然掐住了她脸颊的两侧,俯身贴在她耳边,像是恶魔在她耳边轻声低语说:“你现在还小,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如果羽彤想谈恋爱,我不会拦你,哥哥…也可以帮你找个更好的。” 岑笙闭了闭眼睛,现在还不是跟他撕破脸的时候,她将心底的那股气狠狠的压了下去。 “我…我知道了。” 看来以后还真的不能沾一点酒,三杯倒,到时候她又该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让他不满的话。 这次岑笙是彻底清醒了。 一路上,她都十分的安静,没再敢说话。 回到家已经是快十一点。 大厅漆黑一片,岑笙跟在陆琮身后慢吞吞的走进玄关处,摸着墙上的开光,打开灯,一下子就亮堂了起来。 岑笙想快先一步的去楼上,倏然,身后的男人开了口:“去煮面。” 已经快要踏上楼梯台阶的岑笙,却听到了这样无礼的要求。 “我…我去叫汪婶。” “听不懂我的话?”陆琮坐在沙发上,整个人仰靠着,看起来有些难受。 岑笙缓慢的转过身,看着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一定是胃病又发作了,他畏寒,应酬空腹喝酒,都是落下的老毛病,今天晚上又吃了这么多海鲜,大闸蟹…不痛才怪。 岑笙认命似得,转过身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看还有什么食材,现在已经都这么晚,岑笙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她真的已经很困了。 明明他可以回去,偏偏还要回到这里来,最近他出现在家里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岑笙也搞不懂,他搬出去的意义在哪。 岑笙恨不得,三百六十五天都见不到他。 洗锅烧水,切菜,面还是剩下的手工面,她只煮了一人份。 面出锅,端着餐桌上,又拿了一双筷子,放好,“面好了,我去休息了。” 岑笙拿着自己那杯热的牛奶,拖着疲惫的回到房间。 她走前让汪梅安装新的门锁,已经安装好,她直接将门里的锁紧紧扣住,这样外面不会在打得开她的房间门。 走到衣帽间,打开衣柜,发现她的那件黑色礼裙,出现在了她的衣柜里,岑笙拿出来一看,布料平整,还有一股熟悉洗过香氛的味道,想到今早汪婶手上抱着的那框脏衣服,是不是她误会了什么? 可是门她明明记得已经内锁了,要是不排除陆琮进到过她的房间,可能这衣服确实是被汪婶拿去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