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茉宁延 茉春延快手热文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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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笑了笑说道:“阮瑾修性情虽然卑劣,能力还是有的,他与世家有仇,终归能用,况且有钱伯父盯着,也不怕他作乱。”

钱宝坤闻言顿时觉得宁延单纯,这朝堂之事难能这么容易说的清楚,今日是敌明日就能是友,翻脸和好也不过是顷刻之间,只要利益足够,那些人什么离奇事情做不出来,况且想要害人都是手段百出,哪是盯着就能行的。

他看着不以为意的宁延只觉得自己责任重大,这阮瑾修靠着出卖陆家逃脱囹圄于圣前露脸,可不能真让他翻出了什么水花来,否则万一得势之后,岂不是会对付他家大侄子?

钱宝坤心里一激灵,瞬间慎重起来,扭头朝着门房的人道:“先让他在前边候着,我跟宁督主说完正事再见他。”

宁延闻言说道:“伯父,这样不好吧?他毕竟是为着正事……”

“什么正事耽误不了这一会儿,他若真有陆家线索,先前在宫里就该说清楚,明知你在还要进来,说不得是图谋什么。”

钱宝坤冷哼了声:“先晾一晾他,免得他以为拿住漕粮一案就能与你比肩,回头陛下面前,这案子还得你来说话,铲除世家的风头不能落在他身上。”

他们这位陛下向来凉薄,而且这几年年岁越大脾性就越阴晴不定,世家一直都是他心头刺,谁能拔掉这根刺必然能得圣心倚重,往后前途青云不在话下。

宁延百般筹谋又屡次冒险才将陆家逼至绝境,这到手的功劳绝不能让阮瑾修摘了果子。

见宁延满脸迟疑,钱宝坤直接拍板:“行了,你就听我的,年轻人别太心软。”

他扭头对着门房的人道:

“你照我的话去说,就说我这边还不知道要耽误多久,阮瑾修若是等不得的话就让他先行回去,等明日上值后我再去见他。”

那门房点点头:“是。”

……

第166章丢失的记忆

阮瑾修原是等着钱宝坤见他的,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等一下见到宁延之后该什么反应,那人性情阴狠,行事歹毒不留余地,这次因为陆家的事情“被迫”放他出来恐怕心有介怀,他得谨慎与之相处才能不被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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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位钱尚书,原以为能稳坐户部是个心思谨慎敏锐之人,可却那般容易就叫宁延糊弄,他若是放低了姿态示弱几分,说不得能博得这位钱尚书将来于圣前帮他一把。

可谁知通传的人带回来的话,却让阮瑾修僵在原地。

钱宝坤,不见他。

钱青冉说道:“阮录事,家父眼下不得空,不如你先回去……”

阮瑾修紧紧掐着掌心,垂着眼声音低沉:“不必,我等钱尚书得空。”

钱青冉闻言低叹了声,看着往日风光无比的人,如今身形单薄的仿佛风一吹就能跑了,想说什么,可想起阮家做的那些事情,又觉同情不起来。

钱青冉知道自己父亲是要晾着阮瑾修,劝过一句后也没再多说,只是开口道:“那阮录事先在此处坐坐,我还有事就不能陪你了,你若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下人开口。”

他先前本就是要出府,只是因为阮瑾修耽误了,此时事了自然不会再留。

他朝外吩咐:“你们几个,好生招呼阮录事,别怠慢了贵客。”

下人纷纷应声之后,钱青冉朝着阮瑾修点点头后,就带着人离开。

檐前风雨交加,偶有雷声划过,那雨势越发逼人。

倾天大雨之下,水汽几乎溅进了台阶。

钱家前厅里就只剩下阮瑾修主仆二人,钱家的下人恭敬守在外面,引泉站在阮瑾修身旁看着冷冷清清的厅内只气的脸色难看:“郎君,咱们回去吧……”

阮瑾修一声不吭。

“郎君!”

引泉见他垂着眼不说话忍不住气急。

这钱家分明是故意的,宁延那阉贼过来钱尚书就能亲自接待,他家郎君同样为着正事过来就得在这里候着。

钱尚书就算真有事情不能见他们,钱家也不是没有别的主子,可偏偏就这么将他们晾在这里,只叫几个下人“盯着”,这摆明了就是欺负他家郎君人微言轻不如从前。

引泉气声道:“当初国公府还在时,郎君去谁家不是座上宾,钱家下个帖子都得斟酌着咱们府里有没有空前来赴宴,如今竟是这般怠慢您,他们简直就是狗眼……”

“闭嘴!”

听着引泉想要口出恶言,阮瑾修断然打断,他沉着眼道:“这里是钱家。”

引泉脸色苍白。

阮瑾修知道钱家的下人能听得到里面声音,也知道他们在打量着里面,他低声说道:“你也说了是以前,国公府早就没了,我只是区区六品下录事,求见正三品户部尚书,该等。”

“钱尚书既与宁督主议事,那我就在这里候着,你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了,先去马车里等着。”

引泉急道:“郎君……”

“出去。”

引泉嘴唇瑟缩了下,对着性情大变后的阮瑾修,只觉得心里害怕,他到底没敢再多说,只拿着先前取下的蓑衣穿着朝外走去。

而阮瑾修等人走后就没再开口,只是伸手覆在有些刺疼的左膝上,看了眼身旁已经凉透的杯中茶,垂眸安静等着。

……

钱家下人没将阮瑾修来的消息送进后院,钱绮月这边自然一无所知。

钱绮月拉了阮苏茉去了自己闺房,就叫厨房做些许多好吃的送过来,她一眼就认出那食盒里的点心出自西珏楼,就连装点心的盒子都跟她上次在棠府见过的一模一样。

她一边啃着芙蓉糕一边说:“你家这位阿兄可真丧良心。”

苏茉坐在她旁边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想到钱尚书会误会……”

早知道她还不如做些点心提过来,好歹不那么心虚。

钱绮月见她脸颊透红的样子,塞了一块栗子糕给她:“你可真是一点儿都没学到宁督主那脸皮。”

说谎都不打草稿的,差点就当了她世叔,她窝在苏茉身边说道:“我刚才真以为我爹要给我找个便宜叔叔,那么俊的脸,我可叫不出来。”

榻边摆着几个引枕,小桌上的莲叶白瓷水盂里,插着两支盛放的牡丹。

那花托微垂,花瓣舒展,刚巧落在斜赖在桌边的钱绮月脸侧:

“你不知道亏得你和宁督主来了,要不然我今天可就惨了,你来时我还跪祠堂呢,我娘差点没揪掉我耳朵,后来虽然没让我关禁闭,可罚我抄五十遍佛经。”

“五十遍啊…”

她晃着细白的手指,只觉人生灰暗。

阮苏茉听着她的话,看着她依旧有些发红的耳廓,顿时满是愧疚:“都怪我,要不是我拉着你去城南看书院,也不会遇到这种事情,你是想要帮我出头才骗了钱尚书,要不然我替你去跟钱夫人求求情……”

“求什么情,我娘气的又不是我替你出头,只是我不该糊弄我爹,这事是我自个儿惹的祸,你去能干什么?”

钱绮月翻了翻眼皮:“再说咱两可是过命的交情,我不帮你谁帮你,难不成真还能看着人欺负你?”

阮苏茉闻言愣了下。

钱绮月似是看出她眼底迷惘,歪着头瞪她:“阮苏茉,你该不会真忘了吧?”

没得到回应,眼前人也依旧茫然,而且那模样像是真的丝毫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钱绮月顿时气恼地坐直了身子,伸手指着自己鼻头。

“我啊,钱绮月,阿月姊姊!”

苏茉:“……”

钱绮月瞪圆了眼:“你真忘了?”

“小瘸子,你记得吗,小时候在沐太妃寿宴上咱两认识的,当时有人嘲讽我走路不好看你还替我将人骂了回去。”

“我那会儿腿脚不好,别人都笑话我,只你带着我四处疯玩,还去爬过太傅家里的柿子树,你还带我离家出走,没走出荣家大门就被抓了回去…”

见阮苏茉依旧脸色茫然,她顿时急了:“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阮苏茉脑袋一片空空。

“那许菁呢?”钱绮月问。

阮苏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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