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思索时,邢俊突然问她,“那个推倒千千的同事,你们要怎么办?” 席糖一听,立马掏出手机,把视频找出来让他看。 看得邢俊全程黑脸,“这个女的明显就是故意推千千的,绝不能姑息。” “嗯,我回头找个律师,这次绝不会放过她。”席糖也咬着牙说。 “我认识一个挺厉害的律师,回头安排你们见一面,你把情况告诉她,让她帮忙处理这件事。” “嗯。” 晚上,王志远打电话,说白总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问她们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公司会给予帮助。 宁千千恨席菲菲恨得牙痒,当即同意席糖报警。 席糖将手机里的监控视频交给了警察,警察把席菲菲从酒吧里带走了。席糖觉得好笑,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席菲菲居然还有心思去钓凯子。 席菲菲被警察带走,宁千千和席糖心里才好受些。 晚上,席糖想留下照顾宁千千,却被邢俊劝回了家。 理由是,他要和孩子他(她)妈培养感情。 宁千千也不说话,席糖没办法反驳,只能回家睡觉。 回到家里,席糖给闻知白打电话,她想和他说一下宁千千和邢俊的事情。 结果电话总是打不通。 她猜他肯定在忙,或者在开会,于是想着等会再打。 医院里,邢俊将自己在医院宿舍里的洗漱日常用品打包了一番,拿到妇产科病房。 人还没到门口,病房里另两个空床位便有了病号,他转身去了护士台,然后又去缴了费,直接将宁千千转到了单人vip病房。 宁千千看着他将一旁的床位铺好,然后又将洗漱用品一一摆好,那精致样,像是要长住一番不可。 “其实你可以不用这样的。”他们只是在酒精的迷惑下发生了一夜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没有必要谁非得要谁负责。 邢俊装傻,“没事,都是些在医院宿舍里的东西,搬起来不麻烦。” 他收拾好后,又打了热水,拿了条新毛巾放在水里,“我帮你把手和脸擦一擦。” 说着,就去被子里拿她的手。 宁千千躲开,那晚喝了酒意识不清醒才有了肌肤之亲,现在是清醒的,她没办法让他伺候自己,她会觉得很不自在。 “你别忙活了,你坐下,我想跟你谈谈。” 邢俊很听话的扯了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下。 “我想把孩子流掉。” 邢俊心里一怔,下意识握紧了拳头,“为什么?” 宁千千攥紧手里的被子,“因为我们彼此不熟悉,也没有感情基础,如果因为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贸然在一起,以后要是性格不合,三观不合,会是个大麻烦,对孩子也是一种不负责任。” “不会有这种情况。”邢俊笃定地说,“如果以后有一天,你碰到了喜欢的人……” 他松开的手再次握紧,“那时,我会带着孩子让你离开。” 宁千千想了想,还是问出,“如果是你呢?”到时她可不愿意带着孩子独自生活。 “我这边没有如果。” 他活了27年,从高中就开始谈恋爱,都说他花心,其实是他玩兴大,交往了那么多女孩,没有一个真正让他心动的。直到她的出现,他才真正体会到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即使这样,我还是不想要,我还年轻。”宁千千是一半实话,一半不信他。 邢俊看着她,黑眸沉了沉,“医生说如果你这次流了,以后都不会再怀孕。” 宁千千顿时傻住了! 晚上十一点的时候,闻知白的电话依旧打不通,席糖有些着急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凌晨两点的时候,她两眼通红的坐在床上,沉寂了一晚上的手机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 席糖立刻接通电话。 电话里的人声音压的很低,带着沙哑,“糖糖开门!” 闻知白出差前交代过,她自己一个人在家睡觉的时候要反锁门,席糖很乖,每次睡前都不忘反锁门。 她是赤脚跳下床的,披头散发一路跑着去开门。 开门的刹那,闻知白将她整个人抱起,没有语言,只有想融进彼此的深吻。 “你手机打不通,我都吓死了。”姑娘在他怀里撒娇。 “对不急,是我太心急赶回来了,没顾得给你说声。”他抱着她往卧室走。 “你那边忙完了?” “嗯,剩下的工作让助理收尾。”他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心疼的吻雨点落下。 事后,她缩在他的怀里困得不行,但嘴里还呢喃着,“怎么办,邢叔叔好像不可信。” 闻知白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将人揽在怀里,修长的手指轻拍她的后背,哄她睡觉。 席糖在闻知白的怀里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她急忙起床,简单的洗漱后就要出门,被闻知白一把拉住。 “邢叔叔白天要上班,我得去照顾千千。” 闻知白拉着她,按着她坐在餐厅椅子上,“我一早给邢俊打电话了,他说你不用着急去,他请了几天假,会照顾好你朋友的。” 第61章 孩子爸伺候孩子妈 “他真的会照顾好千千吗?”她还是不太相信邢俊。 闻知白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别忘了他是医生,照顾病人比你专业。” 席糖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我指的是以后,邢叔叔是你的兄弟,你应该了解他,他这人比较花心。” 闻知白将早餐摆好,递给她一个煎包,“他以前花心,是因为没找到喜欢的,我看他这次是认真的。” “你怎么知道?”席糖接过煎包咬了一口,咦,是她最爱吃的那家。 “直觉。” 席糖没再说话,一心扑在吃的上面。 两人吃完早餐,简单的收拾后准备一起去医院看宁千千。 刚要进电梯,碰到对门的房东太太从里面出来。 见到他们,房东太太笑的跟朵花似的,嘴里啧啧两声,“年轻人哦,你们小两口站在一起的样子比结婚证上还般配。” 席糖一头雾水,什么结婚证?她怎么知道他们领证了? 闻知白则和房东太太简单地打了个招呼,就拉着席糖往外走。 房东太太在后面喊,“多般配的俊男美女啊,以后可不能再闹别扭了。” 电梯缓缓合上,房东太太的笑声挤进来,回荡在狭小的电梯里。 席糖抬眸盯着闻知白,他下颚紧绷着,线条硬朗又利落,视线一眨不眨地盯着电梯数字屏。 她觉得有些好笑,“说说吧,怎么回事?” “说什么?”他低下头睨她,眼神灼热,“说我为了骗心爱的姑娘同居煞费苦心?” 他不会告诉她,在他们领证的第二天,她前脚出差,他后脚就去找了对门的房东太太。说他们夫妻在闹矛盾,都分居两个多月了,为了让房东太太相信,他还煞有介事的拿出了他们的结婚证。 所以,那天席糖刚落地华北市场,房东的电话就打过去了。 他掐着她的腰,微微俯身,在她耳边轻吐,“还是,你对同居的结局不满意,嗯?” 耳朵一阵发痒,带有颜色的画面在眼前不停闪过,席糖红了脸,嗔怒地推他,“不说算了。” 他笑着又把她塞进怀里,“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就可以了。”他玩得那些小心机,都只是为了现在的结果。 医院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