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江云骓在线阅读 花容江云骓全文免费无弹窗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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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齐王娶萧茗悠那一刻起,他就和齐王不共戴天,他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非要把那处庄子拿给齐王做墓园,这和打他自己的脸有什么区别?

更重要的是,现在萧茗悠落到了太子手里,太子昨日分明是故意晾着他把他当猴耍。

别人不说也就算了,花容是他在郴州唯一信任的人,她选择隐瞒,让江云骓感觉被背叛。

江云骓眸底怒火攒动,若不是看她病着,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花容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的问:“若奴婢告诉少爷,少爷会如何?抛下一切带她远走高飞吗?”

萧茗悠说过,江云骓曾经想抛下一切带她私奔。

花容毫不怀疑,萧茗悠有本事让江云骓再做一次。

江云骓哑然,知道真相后,他只顾着来找花容算账,根本没有想过会如何处理。

沉默让车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过了会儿,花容低声说:“少爷,你弄疼奴婢了。”

她的神情平静,没有丝毫害怕,和当初那个胆小怯懦的兔子截然不同。

江云骓松手,看到花容的手腕被抓得红了一片,无辜又可怜。

江云骓有些后悔,喉结滚了滚,说出来的话却是:“你恨她?”

这话说的好像花容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真相,是在故意报复萧茗悠。

花容垂眸,揉着手腕说:“奴婢确实恨她,当初她一到云山寺,就纵容自己的婢子陷害奴婢,奴婢受伤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她故意逼奴婢喝水,害奴婢失禁,尊严全无,奴婢不恨她难道要对她感恩戴德吗?”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花容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个时候再提起,语气却控制不住的激动。

原来,她对萧茗悠确实是有恨的。

不是因为被当作萧茗悠的替身,不是因为和江云骓争夺宠爱,只是因为萧茗悠戴着温柔善良的面具切切实实的伤害过她。

“你那个时候为什么不说?”江云骓问完又否定,“不可能,她不会做这样的事。”

萧茗悠在他心里塑造的形象实在是太好了,哪怕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他也相信萧茗悠是有苦衷是善良的。

花容并不生气,淡淡的说:“少爷根本不会相信奴婢,奴婢何必浪费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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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为什么要说出来呢?”

江云骓皱眉,因为花容的隐瞒,对她不再信任,只有戒备和审视。

一声闷雷后,大雨倾盆而下,砸在车顶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水气裹挟着寒意一点点侵入车里。

腹部的疼痛加重了些,花容揉完手腕,抬眸看着江云骓:“因为大少爷为奴婢和随风求情,没让我们死在牢里,奴婢不能辜负大少爷的一番好意。”

花容的语调没什么起伏,好像只是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看向江云骓的眸却染了水光。

如果她和随风之前就死在牢里,那江云骓和萧茗悠都是杀人凶手。

江云骓皱眉,盯着花容看了一会儿冷笑出声:“有大哥撑腰,你不仅胆子大了,这口舌也伶俐起来了,从故意隐瞒开始就想好这些说辞了吧,你以为让我愧疚我就不会追究这件事了?”

花容并不否认自己是故意说这些的,紧接着问:“少爷会对两个无足轻重的奴才觉得愧疚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们无足轻重?”

江云骓的脸沉了下去。

随风跟了他十多年,他从来都没有亏待过随风,这些时日和贺俊演戏,也是为了抓住殷还朝和殷恒的把柄,还随风一个公道。

至于花容,一开始他的确是别有居心,但到郴州以后,他也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这只兔子胆子大了,不仅背叛他,竟还睁眼说瞎话冤枉他!

江云骓气得不行,却又听到花容问:“和那位贵人比起来,奴婢和随风的命还重要吗?”

江云骓抿唇,陷入沉默。

雨势实在太大,又有雷电,怕马受惊出事,车夫只能先找地方避雨。

雨水渗进马车,寒气不住的往身子里钻,腹部又绞痛起来,没一会儿,花容就撑不住了,她忍不住去抓江云骓的衣摆,低低的哀求:“少爷,奴婢好疼,求少爷送奴婢回医馆吧。”

话音刚落,车外有声音传来:“江三少爷,太子殿下要见你。”

太子召见,必然是有萧茗悠的消息。

下意识的,花容松开了江云骓的衣摆。

第91章 皇婶是本宫的长辈

轰!

一声雷鸣滚滚而来,一闪而逝的闪电映出花容冷汗淋漓的脸。

她放开江云骓的衣摆,抱住自己的肚子,在角落蜷缩成一团。

明明痛得厉害,却死咬着牙,不再吭声。

好像就算今天痛死在这里,她也不会再开口求江云骓一下。

江云骓看得胸口越来越滞闷。

这兔子真行,明明是她欺瞒在先,却成了他的不是,现在还耍起脾气来了。

马车外面的人没等到回应又催了一声:“江三少爷,太子殿下……”

江云骓气得怒吼,积攒了一路的怒气在此时爆发,掀开车帘,亲自驾着马车去医馆。

到医馆的时候,花容已经痛得晕过去。

上午是墨晋舟带花容来的,这才没走多久,江云骓又抱着花容回来,大夫忍不住问:“她相公呢?我不是说过她这几天要好好休养,不能沾染寒气,怎么又弄成这样了?”

花容很瘦,抱在怀里轻飘飘的,江云骓没觉得费力,皱眉问:“谁是她相公?”

“白日送她来的那位公子就是啊,眉骨的位置有道疤,说话温温和和的,你不是也见到了吗?”

“他不是!”

江云骓黑着脸否认,把花容抱进屋里放下。

大夫跟在后面说:“她喝绝子汤损了气血,导致宫寒瘀滞,经血不调,之前已喝过一帖药,现在只能注意保暖,咬牙熬过去,等这次葵水结束再慢慢用药调理,你送这儿来也没用。”

江云骓没把后面的话听进去,回头瞪着大夫:“你刚刚说她喝了什么?!”

外面雨势未减,江云骓一路驾车,浑身都淋得湿透,这会儿瞪着眼看人,委实有些吓人,大夫瑟缩了下,说:“我说她喝……喝了绝子汤,你不知道吗?”

江云骓确实不知道。

他只顾自己爽快,根本没有考虑过子嗣问题,抑或者说,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根本没有想过花容会是他孩子的娘亲。

衣服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寒意穿透肌理直往骨子里钻,好半晌,江云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那她以后……还会有孩子吗?”

“这很难说,她之前喝的药很烈,对身体的损伤很大,短时间内肯定是不可能有子嗣的,如果好好抓药调理,在房事方面节制温柔些,过几年也许还有希望。”

莫名的,江云骓松了口气。

虽然他现在还不想要子嗣,虽然他的正妻不可能是花容,但他不想花容因为他被剥夺做母亲的资格。

回过神来,江云骓对大夫说:“不管需要多少钱,给她开最好的调理的药!”

安顿好花容,江云骓才去殷府见太子。

他还穿着那身湿衣服,形容有些狼狈,而太子穿着杏黄色四爪莽龙服端坐在桌案后,连头发丝都透着天家的威仪和贵气。

“出什么事了,阿骓怎么这么晚才来?”

“我的婢子生病了,所以耽误了些时间,人命关天,太子殿下向来宽宏大量,应该不会介意吧?”

太子之前晾了江云骓一下午,现在江云骓迟到大半天,也算是扯平了。

太子诧异,问:“是那个叫花容的婢子吗,病得严不严重,本宫带了御医随行,可要让御医看看?”

太子能一口说出花容的名字,应该已经调查过江云骓来郴州这段时间的近况。

江云骓坦然回绝:“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是病发时挺折磨人的,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就好了。”

“本宫之前听太子妃的妹妹提起过她,说她的绣活做得很好,没想到前几日来帮齐王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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