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枝瑶身材好,婚纱穿在她身上那种风韵真的是旁人比不了的。沈母在旁边看的啧啧称赞,“我拍张照片,等会儿你发给阿粲看看。” 然而陆枝瑶跟沈粲,就没有主动联系过。 她也不好拒绝,只能笑着说好。 沈母又带着她去看了看沈粲的西装,西装跟她的婚纱一样,上面都绣了天鹅,只不过她的是白色,他的西装上是黑金线。 天鹅寓意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陆枝瑶看了两眼,就没再看。 “刺绣都是手工绣的,否则老早就做完了。”沈母是打心眼里的满意,“不过好看,等久一点也无所谓了。毕竟是你们的人生大事。” 陆枝瑶低头看着手机里沈母发给她的,刚刚拍的她的试婚纱照,没有发给沈粲,只发给了陆英芝。 “对了,宴请名单也快定下来了,你要有什么想邀请的人,这两天赶紧告诉策划。”婚礼就在一个月以后,什么事情都得赶紧确定了,沈母对婚礼相当的重视,不希望出任何意外。 陆枝瑶没什么朋友,只加了一个叶晨曦。 叶晨曦是头一回被邀请参加这种婚礼,心里还是有些没底:“老师,我怕我到时候,会害你丢人。” “没关系。”陆枝瑶莞尔,眼底带着看她一贯有的温柔,“我很想你来,你要是一个人不适应,可以带上你室友一起。” 她最近会比较忙,婚礼前两天还得试妆,最后让顾泽元带着叶晨曦去挑选礼服。 陆枝瑶不知道沈粲在国外累不累,反正她很累。婚礼前有接待不完的客人,她还得上班,几乎没有什么空闲时间。 一直到婚礼前的一个星期,她依旧没有听见有关他的半点动静。 049 沈国山跟沈母两个人也安安静静的,似乎没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再接着几天陆枝瑶被叫去看新房,沈家给他们准备了一栋新的别墅,市里最好的地段之一,九千多万。 她知道价格,也多亏了陆英芝在外头总提起,提起时,总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旁人有艳羡,有不齿。 反而陆枝瑶,无悲无喜,仿佛事不关己。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见沈母不满的声音响起:“阿粲这孩子可真叫人不安心,还有一个礼拜就结婚了,也还不见回国。这几天枝瑶姑姑那脸色都不太对劲,我都不好意思了。你说怎么能不顾及长辈情绪。” 她抬头朝声音来源看去,不远处,沈国山跟沈母面对面站着,两个人脸色都难看的要命。 “还不都是你惯的,结婚偏偏给自己调国外去,但凡靠谱点的人也不会这么干,这搁谁身上谁不多想。”沈国山冷哼道。 沈母讪讪道:“这不是他说那边工作重要么,男人事业也重要,何况他在沈氏根基还不稳。” 沈国山却一阵见血道:“是去工作么,我看是过去找那女的。” 沈国山有些担心的蹙起眉:“别到时候不来结婚,枝瑶又得被人说一壶。她什么也没做,你看看被你那儿子害的,整天被人在背后风言风语。” 沈母沉重的叹了口气,不再言语,眉目神色还是写满了担心。 她也不敢保证,沈粲会为温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陆枝瑶在外头站了好一会儿,等他们转移到其他话题了,才抬脚进去。 沈母见到她,才重新扬起笑意,带着她进别墅转了一圈。要是把别墅的照片拍下来放在微博上,大概就是很多人羡慕的富太太生活。 “枝瑶,你自己的东西,可以慢慢搬过来了。”沈母道,“以后这就是你家了,你自己有什么喜好,不满意什么装修,到时候都可以换。” 陆枝瑶笑着说好:“等学校那边不忙,我就搬过来。” 她最后去看了卧室。 比起沈粲在沈家的卧室,这里要大很多,也没有那么冷冰冰,更加有婚房的感觉。 “枝瑶,喜不喜欢?” 陆枝瑶点点头,心里没什么起伏,客套的说:“喜欢。” 沈母琢磨了一会儿,怕她多想沈粲的事情,说:“阿粲......他忙,回来的可能会有些晚,但是你放心,他肯定不会错过婚礼的。结婚这事,毕竟也是他自己答应的。” “我知道了。” 陆枝瑶笑着说。 只是如果沈粲真的不来结这趟婚,她可能真的会后悔,自己答应了结婚的事情。被鸽婚礼,着实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很多事情,她可以忍,这件事情沈粲要是没做到,她或许也会干出让他难堪的事。 陆枝瑶从别墅离开以后,到底是没忍住,给沈粲打了个电话。 那边没接,半个小时以后却回了一个电话,说:“刚刚在开会。” 明明是一对未婚夫妻,陆枝瑶却怎么也找不到亲近感,说话也是相当的客套,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粲想了想,说:“过两天吧。” 陆枝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沉默了片刻,挂了电话。 打完这通电话,她反而静下心来,这个节骨眼上悔婚,对沈粲来说不会有任何好处,他应该不会这么做。 叶晨曦在很长一段时间没看见沈粲以后,反而有些替陆枝瑶担心:“姐姐,你老公他为什么这段时间都没有来接你下班啊?” 陆枝瑶给她泡了杯红糖茶,让她喝着暖暖肚子,没什么情绪的解释道:“他在国外工作呢,比较忙。” “可是,马上就要结婚了,怎么还在国外忙呢,这也太不重视你了。”叶晨曦小心的抱怨道。 陆枝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这个话题,只能当作没听见。 当天晚上回去,她就做了一个梦。 陆枝瑶梦见结婚那天,沈粲没有回国,而是在跟温湉上.床。 她一开始并没有把这个梦放在心上,直到结婚的前两天,沈粲一直没有来。 050 陆枝瑶不得不去扒温湉的朋友圈,看看她有没有和其他异性在一起的照片,但也没有那么好找,她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 不仅她担心,沈母那边也担心得不得了,这几天急的饭都吃不下。打电话过去,沈粲那边永远都只有一个“忙”字。 也就是在大家担忧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沈粲突然回来了。 这是婚礼的前一天,他去试了西服,礼服不算合身,但是也来不及改了,好在他是个天生的衣架子,手长脚长,长得还格外英俊,穿着也倒算是好看。 “你看看,非要拖到这会儿回来,什么也来不及弄了。”沈母抱怨说。 沈粲笑道:“是真有事。” 沈母凑到他耳边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