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一点你自己喝。你看你咳成这个样子,哥哥灌你灌得都心疼了!” 小美人终于抬起脸来,她小脸绯红,眼眶里含着一汪水,连睫毛根部都被生理性的泪水濡湿了。 这种柔弱无助又娇又美的样子,看着桌上一群男人眼都直了。 在所有人的视线里,小美人终于伸出纤细手指,像是认命一般,颤颤巍巍的接过酒杯。 卢进眼底笑意放大。 下一瞬,酒杯在空气中快成光影,金色酒液全部“哗啦”一声泼在了卢进脸上。 桌上的笑声戛然而止,一张张脸冷了下来。 倒是被颜乐瑶依偎着的男人舌尖顶弄着口腔,视线直直落在那个娇小的身影上,眼底的兴致更浓了。 美成这种惊心动魄的样子,外表看着又娇又软,还是个有主意的,劲儿这么辣。 他一把推开颜乐瑶,正准备起身。 顾璋的声音骤然响起,带着责骂:“姜杳杳,你他妈在干什么!” “小婊子!” 卢进脸上的酒液随着横肉抖动,整个人气愤到了极点。 他们这种圈子里的人,多少模特演员都上赶着往上扑,今天这个小贱货真她妈是给脸不要脸! 卢进动作极快的抽出皮带,“妈的,知不知道我是谁?今天我就给你点教训看看——” “哐”地一阵踹门声骤然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 来人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西装,锐利的五官锋芒毕露,一张俊脸紧紧绷着,眼底的阴鸷浓到了极点。 如杀神降临一般。 男人视线冰冷有如闪烁着的刀锋,深不见底眼眸深处酝酿着压抑的风暴,实现一寸一寸从包厢上所有人的脸上刮过。 最后在落到站在姜杳杳身边,手里还拿着皮带的卢进脸上时,那种阴鸷的狠戾到达了极点。 “裴先生!” 顾璋一脸谄媚的激动,迅速从座位上起来,一路小跑弯着腰跟人示好: “裴先生,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您——” 裴珩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边走边脱外套。 他的杳杳脸颊酡红,含了水的眼睛越发潋滟。 她似乎被灌了太多的酒,茫然的视线怔愣着落在自己身上,红润的唇瓣抿在一起。 可怜到了极点。 像是还没足月的小奶猫,被人丢在了路边。 胸口处的衣服被酒打湿了,黏在吹弹可破的娇嫩皮肤上,白色的布料几近半透明。 裴珩的眼睛落在上面一秒,又很快挪开了视线。 暴戾的情绪在心头翻江倒海,几乎要让他当场失控,将这群王八羔子全部宰个干干净净。 可是对着那双怯生生的眼睛,他还是尽量隐藏着怒火,害怕吓到了他的宝贝。 浸透着清冷木香的西装将姜杳杳裹了起来,高度酒精的侵蚀让脑袋有些不清晰的小美人格外乖顺。 她就这样乖乖地被裴珩拥进了怀里。 在一群人惊掉下巴的视线里,那位以冷心冷性暴戾恣睢闻名的顶级巨佬,就这样轻轻环着娇柔纤细的小美人,大手按着对方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口的位置。 刻意放低的声线环绕在她耳边,带着满满的安全感,格外耐心地安抚着被他抱在怀里微微颤抖的小美人, “好了,不怕了。” “我来了……” 身材高大的男人微微低头,薄唇印在小美人的发顶, “我们杳杳安全了。” “我给杳杳出气,好不好?” 男人深沉如夜的眼眸中翻涌着晦暗残忍的光芒,无数阴暗嗜血的念头在心脏中潜滋暗长。 他撩起眼皮,淡漠的视线宛如看死人一样扫向已经完全呆住的卢进,缓缓勾了勾唇。 可是那双眼睛太冷,完全没有半点笑容。 整个人僵在原地的卢进紧紧攥着手里的皮带,声音结结巴巴: “裴、裴先生……” 算起来,他们这群人和裴珩年纪相仿。 可是按照对方的手腕和家世,抬手一挥就能搅动风云,他在圈内地位超然,任谁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他一声“裴先生”。 逼迫性的气场让卢进直冒冷汗。 谁都知道,圈里谁都可以得罪。 就是不能得罪裴珩。 得罪别人无非是找中间人说说情,赔点礼,道点歉,最多再出点钱,让点生意。 可是得罪了裴珩,你得拿命还。 桌上一群人呆若木鸡,尤其是还弯着腰站在裴珩面前的顾璋,更是脸色青白交加,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姜杳杳背后的男人是裴珩! 姜杳杳背后的男人竟然是裴珩! 早知道有这么一茬,他哪里犯得着这么眼巴巴的去巴结别人。 无数视线落在被男人拥进怀里的小美人身上。 那是一个兼具占有欲的保护的姿态,裴珩搂着那个被他们戏耍的小美人,禁锢在怀里,护得密不透风。 可裴珩对姜杳杳越是上心,他们就越是胆战心惊。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那个容貌阴沉邪美的男人轻轻拍了拍怀中人的后背,将人抱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喝醉了酒的小美人很乖,被放在沙发上也一动不动。 再次起身的男人脸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那点儿面对着姜杳杳才有的温柔已经尽数褪去,留下的只有让人心生寒意的森冷。 骨肉均亭的手指拽上领口,松了松领带,缓缓扭动的脖颈也发出阵阵骨骼活动声。 一脸紧张的卢进快速吞咽了口水,急匆匆地解释: “裴先生,我不知道这小姑娘是你的人,是顾璋这个老东西说剧组里的演员长相不错,说让她陪我们——” “砰”地一拳砸了过去。 砸的卢进眼睛发晕。 他还想继续解释,耳边传来衣服划破空气的风声,他下半身一痛,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又像是被打出去的沙包,“哐” 地一下砸到了后墙上。 五脏六腑传来巨痛,痛得卢进骂了句脏话,眼泪都流下来了。 他摸索着地面正要起来,入目皆是双一尘不染的高定皮鞋。 “裴先生,咱们两家也算是认识,您高抬贵手饶了我……” 这会儿的卢进缩着肩膀,两手合十在空气中拜来拜去,哪里还有刚刚逼着姜杳杳喝酒时猖狂又嚣张的样子。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笑的人头皮发麻。 下一瞬,卢进的求饶声戛然而止—— 裴珩那个疯子根本不在乎他们两家是不是有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