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的时候可以一起消磨点八卦浪费时间。这些肯定都会有的,前半程没有选好的家,到了这段赛程可以好好选的,祝你生日快乐哦。” 飒飒被“前半程没有选好的家,到了这段赛程可以好好选的。”看得很想哭。 她觉得鼻子憋得慌,但怕抽泣起来又衬的这家空旷无比会更寂寞,于是又埋到蛋糕里啃了一口,妆是肯定花了,她一扭头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满脸奶油,她冲着镜子嘿嘿一笑,本来想给孙恣意打很多话,但最后想了想,就只发了句“不愧是编剧哦,不过我的生日梦想可以分你一个,祝你和许则诚百年好合。” 孙恣意回了一串哈哈哈哈,最后说“不行,你给我许的愿望只能是成为大编剧,我是事业女性!” 孙恣意又发“我送你的面霜收到了没?应该好几天前就送到了。” 飒飒握着手机去周城远拆出来的那一堆快递里找,最后翻出两罐奥伦纳素的面霜,也不便宜。 飒飒拍照过去,嘱咐孙恣意,你退掉吧,我家里还有好多面霜没用呢,你还在读书,需要钱。 孙恣意发了个“笑话”的表情,然后火速发过来一句“我傍大款了好吧?你瞧不起我也要瞧得起许则诚。” 飒飒被她的笑话搞得又哭又笑,最后只发句德性。 - 和平台的人见完后几天,孙恣意都很难受,她总能想起对方说的话,平台给剧本出的价格和自己实际拿到的价格之间是有一笔起码二十四万的差价的。 对她来说这不是单纯的“对缝”问题,最难过的是,制片人莎拉对她来说,是像引路人一样的人,曾经在她面前拍胸口说在北京什么事情都可以找自己的那个人。 她想自己就是傻逼,傻子都不够形容自己。 孙恣意虽然戏多,但做人做事确实都太直爽,藏不住事,所以喜欢也很擅长撕逼,这回能稳住三天不动对她来说已经是场长修行了。 终于第四天,北京下雨了,孙恣意一睁开眼睛看见外面阴沉沉的天终于忍不住了,从早上起床就开始阴郁,不想说话也不想吃饭,在许则诚问她第十遍为什么心情这么不好的时候,孙恣意终于决定穿好衣服和鞋子,去玄关处抽雨伞,架势又很像抽刀,回头告诉许泽诚“我去见个人就回来。” 许则诚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特意追出走廊问“你刚才说的是见个人吧?不是杀个人?” 孙恣意点点头说对啊。 许则诚看了眼电梯数字“我穿个鞋,你别走。” 他还是怕孙恣意跑出去,就一直拽着她手腕,一边稳她手腕蹲下去穿鞋。 - 等到两个人上了车,方向盘握在手里,许泽诚的心才稳定了下来,开始问始末。 孙恣意开始解释当时自己写了个剧本,两万一集,当时的制片人姐姐说自己有多不容易才把这个剧本卖出去,但是昨天她见到了另外一个平台的制片人,发现对方的出价都是三万,而制片人当时换了平台,那意味着换的新平台给的是更高的价格。 许泽诚哦了一声,追问哪部剧。 孙恣意说惊蛰,还没有我的署名。 许泽诚拍了一下方向盘,骂了句操。 孙恣意又说,当时她说她要自杀,说不加编剧这东西就做不完了,到时候我俩都没有前途了,那时候我像傻逼一样,署名问题在我们沟通的时候都模糊掉了,我现在回想起来觉得我就是大傻逼,当然我是心寒占了更多。 许则诚问,我等会能不能动手打他,他男的女的? 孙恣意说女的。 许则诚说那算了。 孙恣意说,你把我送到咖啡厅就好了,我们约好了。 许则诚说那不行,我怕你杀了她。 孙恣意说不会的。 “那我坐你隔壁桌,我不说话总行了吧?”许则诚想了个解决办法。 - 莎拉不知道孙恣意是来兴师问罪的,上来就叫孙恣意亲爱的,说亲爱的我听说你在北影上课呀。 孙恣意不笑,直接问“哦是吗?你听谁说的?” 莎拉的笑一下子僵在脸上,说“啊就,就我也忘记谁说的啦。” “这帮人不做事天天就聊别人在干嘛啊?”孙恣意的态度是很明显的尖锐。 莎拉也是千年的老妖精了,看出她不是好态度来的,肯定是有事情要问,于是上下打量她一眼“我给你点了美式,你最爱喝美式了。” 孙恣意入座,看到面前那杯装了半杯冰的冰美式,往旁边一挪。“过去喜欢,过去我人也太苦了,我现在只喝甜的,给我换一杯吧。” 莎拉见她指使自己做事,扭过头,拿过了桌子上装糖的收纳袋,抽出几条往她面前一扔“加点糖不就得了?” 孙恣意瞟了眼这堆糖。“乱加的东西哪会好喝?你说美式加糖是什么玩法啊?不入流吧。” 莎拉这回坐定了她是来找事儿的,直接问“怎么了,还没坐下就开始说话夹枪带棒的?” 孙恣意问“有吗莎拉姐,夹枪带棒是什么意思?最近忙什么呢?” 莎拉仍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忙新项目。” 想了想,莎拉特意说“和邝美美他们,他们做事很听话的。” 邝美美是惊蛰的二批编剧,也就是沈情情看到署名的那一批。 孙恣意哇了一声,捂住嘴,满脸的惊讶。 然后她切入了正题“怎么是邝美美他们呀,惊蛰后期都写崩了,网友都快骂死了。”然后孙恣意故作思考,还很夸张的伸出手挠了挠头,看天花板,最后她看向莎拉。“我想那一定是因为~他们给莎拉姐的返点特别高吧?!” 莎拉脸色一下子变了“你今天是来找吵架的吗?“ 全程,许则诚都坐在隔壁玩手机,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孙恣意,孙恣意冷冷一笑,说“对啊,但不至于打你,不过骂你今天是必须做的。” 莎拉说“我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