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唯一有点心疼,不忍让他给自己补习了。 “我这里没有女生的拖鞋,你穿我的可以吗?” 司雾安的话打断她的思索。 她抬头望去,男人深邃的黑瞳淡淡落在她身上,燃烧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这种激烈的感觉,让她有种活着真好的感叹。 她点头:“可以。” “你下次来,可以带些私人用品。” “好。” 夏唯一脱掉白色球鞋,将双脚放进灰色毛茸茸拖鞋,瞬间像是被他的双手包裹,浑身上下酥麻不已,无措极了。 司雾安坐在沙发上,修长白皙手指有条不紊扣着衬衫纽扣。 刚才解开的三颗纽扣,在他慢条斯理下全部扣好,却挡不住他本身散发的慵懒欲感。 夏唯一双腿发软,几乎抬不起脚步。 她艰难的挪动,往沙发走近。 感受到司雾安的双眸一直锁定在她身上,仔仔细细打量她,她周身发紧,鼻腔发酸。 前世,她从未没这么和他单独相处过,也不敢麻烦他做任何事,这世,她很勇敢。 她其实还可以再勇敢一些。 深吸口气,要和男人对视。 而男人的双眸下垂,白皙手指点在沙发上,发出很有节奏的敲击声,每一声,不轻不重,击中她的心脏。 她身体紧缩,小腹处微微颤抖,唔!他只是单纯坐在那里,她已控制不住动情。 夏唯一落在沙发,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书,摊在黑色大理石圆茶几上。 茶几上摆放白色花瓶,里面只有一朵绽放地粉色玫瑰。 娇艳欲滴,散发香甜气息。 对于昂贵的大花瓶,只插一朵玫瑰,引起夏唯一的好奇,不免多看几眼。 很快又将目光收回,舔舔嘴唇,小声道:“雾安哥哥,可以教我这三门功课吗?” 司雾安手指尖勾起:“都不会?” 听出他话语中的无奈,她有些羞赧:“不会。” 司雾安的目光,不留痕迹扫过她的脸,红润娇艳的小脸,竟比花瓶里的玫瑰花还艳丽几分,这还是她没上妆的情况,要是上了浓妆,恐怕会蛊惑所有男人的心。 “不介意我抽烟吧?” 在问这话的时候,司雾安打开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烟,夹在两个手指之间,白皙细长手,骨节分明,性感异常。 夏唯一有些微怔,她记得前世,雾安哥哥烟瘾没那么大,为什么这世频繁在她面前抽烟? 大概是觉察到她的疑惑,男人轻声解释:“开了一天会,很累。” “雾安哥哥,要是太累,我们今天先不补课,我给你按按摩吧。” 话落,女孩站起来,走到他伸手,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柔嫩光滑的双手颤抖,口吻却是轻松惬意: “以前我经常给我妈妈按摩,她夸我的手法很好,不信,你感受一下?” 很怕他会阻止,她软绵双手,下意识用力。 男人的大手按住她的手,握住,抽离,神色冷淡:“唯一,我有按摩师。” 夏唯一脸发僵,失落在心尖溢开,荡漾出波纹,一圈又一圈扩散。 她回到原来的座位,男人已经点燃烟草,薄唇抿起香烟,烟雾腾起,缭绕,像迷雾似包裹他的面容。 冷白皮的面容,混合烟草,更性感。 “我的按摩师,你也见过,老魏。” 夏唯一在听到老魏这个名字,眉开眼笑:“他不是你的中医理疗师吗?” “偶尔也按摩。” 男人薄唇吐出烟圈,散发的迷离味道,让夏唯一的脸发麻,连带的脖颈,脖颈以下的位置也是。 “我可以跟老魏学习,偶尔给哥哥你按摩,算是报答哥哥你帮我补习。” 夏唯一很聪明,不留痕迹坚持自己要做的事。 司雾安手指夹紧烟草,轻轻抖下烟灰,嗓音发出似有似无的一抹嗯。 听的夏唯一心情愉悦,她快速说完自己对学习上的诉求。 一根烟抽完,司雾安冷不丁问:“想学习,是为了我爸爸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司雾安不言语,手指拿起烟盒,反复在手心玩弄。 夏唯一竟不知说什么好,她发现,不管她做什么,雾安哥哥都会以为她是因为司叔叔。 也不怪雾安哥哥误会,司叔叔给她安排了画画老师,司叔叔安排她去了帝都大学。 “ 不是, 我是为了我自己。” “好,学习吧。” 司雾安打开几本书,随意翻看,洁白的书已经说明这个女孩的学习有多薄弱。 夏唯一没想到,他没追问下去,小心轻问:“你相信我吗?” 司雾安停下翻书的手,抬头看她,黑色深邃眼眸透出丝丝笑意。 他是个极少笑的人,平日里比司叔叔还要严肃,他唯有对亲妹妹司沐沐时有几分笑意。 有的时候,夏唯一多么希望自己是司沐沐。 而此刻,她无比欣喜,她就是她自己。 “我相信你。” 短短四个字,给予夏唯一满格能量。 第13章 还好吗 “看我做什么?看书。” 司雾安指着高等数学第一单元,问她会什么,不会什么。 得到答案后,他淡淡道:“今天先学第一单元,再做张高等数学试卷,可以做到吗?” 夏唯一语气犹豫:“可……以。” “不要勉强自己。” 听出他话里的笑意,夏唯一心脏狂跳:“一点也不勉强。” 司雾安的声音很冷却很好听,他修长手指掠过的地方像圣经,夏唯一对着每个字膜拜推崇,她从来不知道学习是一件如此愉悦的事。 凑近他,闻他身上散发的清冷香水味,还有淡淡的烟草气息,迷的她身心剧颤,浑身软绵绵。 “好了,这个题型大概是这个意思,你试着做一道题。” 司雾安很快在草稿纸上出好题,将笔递给她。 夏唯一伸手去接,手指很软很绵,没接住厚重的白色钢笔。 钢笔砸到手指头,漾出红紫。 她下意识,把手塞到嘴里,使劲吮吸,抬头望着司雾安,一脸抱歉,仿佛在说,是她自己不好,不怪他。 司雾安,盯着她吮自己手指头的行径,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