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演戏五年,也不嫌累。 想着,傅恩泽冷眼嗤笑:“一个为了钱就把自己卖了,离了婚还秀深情人设的恶毒女人,就算这天下女的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爱她。” 话落,“哗——”的一下,一个酒杯砸被砸在傅恩泽面前。 处理完夏生茉后事,来到酒吧买醉的林澜,实在没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么恶心的话。 韵知临死前都不敢见沈伯伯沈阿姨一面! 冰冷的太平间,她硬生生抚了三遍,才合上韵知的眼! 沈之言为了替韵知圆谎,都不敢出现在苏城一次,深怕沈阿姨会问一句:“韵知什么时候回来?” 而傅恩泽这个罪魁祸首!他凭什么还这么逍遥自在? 林澜看着傅恩泽,目光满是恨意—— “傅恩泽,没人稀罕你的爱!你口中的那个恶毒女人,半个月前就已经死了!被你逼死了!!” 第11章 话落,傅恩泽怔住,幽深的眼眸里看不出情绪。 “又是夏生茉叫你来的?” 他的手指在空中微漾,显然不相信夏生茉死亡的事实。 “你到底在说什么,夏生茉死了你知不知道!” 林澜看着无动于衷的男人,借着酒意大声吼道。 “如果你是来要钱的,最好趁早打消这个算盘。” 酒吧里,暗色的灯光打在傅恩泽的脸上,一片阴沉。 夏生茉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再清楚不过。 林澜看向傅恩泽,隐忍嘲讽。 “当初那五百万,是为了给韵知治病要的,现在没人管你霍总要钱。” 她本以为傅恩泽知道夏生茉死了,脸上至少会有一丝动容。 然而,事实并没有。 这个男人的面冷,心更冷。 韵知是如何忍受了他整整十年。 她真的为韵知太过不值。 …… “这是夏生茉教你说的?她为了见我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傅恩泽不耐烦地低声冷呵,丝毫不相信林澜的每一句话。 夏生茉就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为了钱可以把自己卖给别的男人。9 让他相信,这么一个贪慕虚荣,自私自利的女人死了,才是可笑。 林澜看着傅恩泽,酒意上头,再也忍不住挥出一巴掌。 “韵知会爱上你这个混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林澜混迹圈子这么久,她当然知道这一巴掌会给她带来什么。 但是她林澜向来无父无母,只有夏生茉真心待她。 就连要死了,夏生茉都在关心她今后有什么打算。 夏生茉就是怕自己死了,林澜失业无人可以依靠。 就是这么善良的一个人,也要被傅恩泽无情的折磨。 她再也无法只当一个看客。 …… “啪”的一声,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看过来。 王宣屏住呼吸,看向手还在微微颤抖的林澜。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苏城一手遮天的傅恩泽。 林澜这一巴掌怕是凶多吉少了…… 傅恩泽修长的手指刮了刮脸上的刺痛,森冷的目光直直看向林澜。 “很好。” 冰冷的话语落下,强大危险的气场让周围人不敢说话,集体噤声。 王宣推搡着林澜,示意她赶紧走。 “傅恩泽,你知道韵知去世前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 林澜挣扎着回头,看向傅恩泽冷漠的嘴脸。 “她说,她下辈子不会再爱你了。” 话落,林澜便被王宣推着离开了酒吧。 只余下傅恩泽在吧台阴森着脸。 …… 38楼,苏城最豪华的地霍。 傅恩泽薄唇紧抿,站立在7米高的落地窗前俯瞰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手中的红酒杯微漾出危险的弧度。 “查到了吗?” 冰冷的话语让正在暗网上苦战的秘书李更加紧张,额上竟沁出一层细汗。 “霍总,沈小姐的信息像是被故意隐去了一般,实在是……” 秘书李小心抬眼,胆颤地看着窗边清冷的苏城第一集团掌权人。 生怕一个不注意,饭碗不保。 说来也是奇怪,总裁自从和沈小姐离婚以来。 脾气越来越阴晴不定。 张秘书又告假回家看老婆去了。 他们这些打工人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 “嘭”的一声,红酒杯碎落在地,飞溅出名贵玻璃制品的碎渣。 “继续查,明天我就要知道夏生茉到底在哪。” 第12章 傅恩泽严色瞥向被临时派调的秘书李,声音如冰窖般寒冷。 这一次,夏生茉为了得到他的关注,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又是假死,又是隐没所有消息。 难不成是真的想远离他了? 苏城窗外的风雪更大了,和多日前突然转晴的天气截然不同,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傅恩泽的脑海中又想起酒吧里林澜的话。 ——她说,她下辈子不会再爱你了。 傅恩泽面色更加阴沉,看向窗外的风景逐渐发了狠。 锃亮的皮鞋踩在地面的玻璃碎渣上,用力蹂躏。 他恍然又不屑一笑。 夏生茉什么时候爱过他。 夏生茉绝对是又在耍花招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些东西。 夏生茉,你可真是好样的。 …… 傍晚。 傅恩泽驱车回了一趟霍家老宅。 最近他的失眠越来越严重了。 在倾心别墅里做的梦,夏生茉哭泣的脸越来越清晰。 傅恩泽不禁怀疑,夏生茉一定是给他下了恶毒的诅咒。 豪车在霍家大宅前缓缓停下,杜兰芬早早地就等在了门口。3 “澄舟呀,你已经好久没回来了,妈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银耳莲。” 杜兰芬看着许久未见的儿子,各种殷勤。 傅恩泽看过去,杜兰芬的面色比上一次回来又圆润了不少。 他大步走进霍宅的客厅。 却突然脚步停住,清冷的目光瞥向壁炉台上空荡的一角。 “这里原来的福木虎呢?” “早就扔了,真不知道夏生茉怎么想的,妈五十寿辰居然送这种廉价的东西。” 杜兰芬眼色嫌弃,说起夏生茉就来气。 尖酸刻薄的话语落进傅恩泽的耳中,他微微蹙起眉头。 他记得当时夏生茉还非常傲娇地将福木虎给他看,问他母亲会不会喜欢。 还说这是她亲手雕刻,有着福禄绵延的寓意。 为了赶上母亲的寿宴,手都磨破了好几层皮。 想起女人当时朝他炫耀的傲娇模样,傅恩泽清冷地眯了眯眼。 杜兰芬看着傅恩泽不悦的脸色,说得更加起劲。 “幸好我儿子明智,早早地离婚,这苏城哪家的女儿不比她好。” 傅恩泽看向杜兰芬,第一次对这个母亲产生陌生。 他一向不爱去管女人的一些事,但是现今脑海里却总浮现出夏生茉楚楚可怜的模样。 “够了。” 这是傅恩泽第一次大声朝母亲说话。 杜兰芬看着一向乖顺的儿子突然间的冷色,停住了夏生茉的话题,尴尬一笑。 “厨房里还热着你爱吃的银耳莲,妈去给你……” 话没说完,便被傅恩泽打断。 “我上楼了。” 傅恩泽不再停留,清冷的目光看向前方,大步离开。 …… 沈家,昏暗的房间。 月光透过窗子射进来,照在床上夏生茉那恬静而没有血色的脸上。 仿佛只是睡美人,安静的睡着。 仿佛下一刻她就会走到窗前,看着圆月思念她的王子。 然而夏生茉已经没有任何气息。 沈之言无言地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