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集团就被一个神秘人给收购。 那个人叫什么,徐轻言模糊得有些记不清。 那个人很神秘,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战时说他是面部烧伤,所以常年戴着面具。 但是徐轻言唯一记得,他手上有青色的纹身,脾气还暴躁,被他看上的女人,玩一晚上,几乎都丢了半条命。 那纹身就跟江野身上的纹身一模一样。 才想起,原来那个人就是江野。 如果江野当年在那场车祸中没有死,那么他回来收购江氏集团的上亿资金是从哪来的? 这是一个疑问… 徐轻言又开始怀疑了第二点。 江家把控着整个帝都市的经济命脉,战时是怎么将江家独吞,并且不着一丝痕迹? 徐轻言仔细地将当年零零碎碎的记忆给整合了下。 庄家被战时掌控之后,不过半年时间,战时又跟新上任的江氏集团总裁,也就是出车祸回来之后隐姓埋名的江野,达成两家公司的合作。 那时候战时确实取了庄家公司一大笔资金,当时差点闹得所有股东不满,公司的合同都造成了经济漏洞,稍有不慎,庄家随时都会崩盘,破产。 然而那时候战时,却还依旧的在商业场的宴会上淡定从容的跟别人谈笑风生。 应该是那时候,他将庄家的资金全都给了江野,去收购了江氏集团。 等江野拿到了公司的掌控权,就跟战时签订了两家公司的合作协议。 所以战时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他们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如果战时有这个钱,去收购江氏集团,那么他为什么不亲自,还要借着江野的手? 除非这其中还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可是江野怎么也没想到,战时会有这么大的野心,不到半年的时间,战时又将江氏集团里外吃透了个干净。 用对付庄家的手段,再次用到了江野身上。 一夜之间,江氏集团不在姓江。 等江野发现的时候,他早已经身负几百亿的欠债… 当时,徐轻言就看着他站在天台上,还记得他身上透着那股,灰暗绝望的气息。 甚至徐轻言还被他掐着脖子威胁着战时,“战时,输给你,我认了!但是…你老婆得陪我一块儿死!” 那时天台上都是警察,所有人都看着,还有宋萋萋… 徐轻言害怕哭着让战时救她,可是战时说的话,他记忆犹新。 他说:“她怀孕了!带着她一块跳楼,一尸两命,你还算不亏!” 徐轻言原本心灰意冷,正当她以为要被挟持一起丧命的时候。 江野突然将她推开了。 而他自己却从几十楼的高楼大厦一落而下。 徐轻言忘不了,当时江野看她的眼神,好像带着深深的留恋。 至今徐轻言都不清楚,江野的眼神究竟是什么意思, 甚至她还听见那句很浅的‘对不起’ 自那以后,一盘散沙的江氏集团,被战时收购股份,他成了最大的股东。 从此帝都易主,整个城市,全都被战时瞰俯在脚下。 一夜之间,战时成了帝都,让人畏惧,新的主宰者。 一手遮天,呼风唤雨… 这些都是他踩着一具又一具尸体,得到的位置。 第37章 老公,继续揉 徐轻言上完课外的舞蹈班,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从车上下来时,觉得自己的腿都要废了,一瘸一拐,吴妈见状立马上前走过来,“哎呦,你这是怎么弄的?快去沙发上坐下我给你揉揉。” 司机陈叔跟吴妈扶着她,坐到了沙发上,书包放在边上。 “你这肯定是肌肉拉伤了,我去给你找红花油。” 家里都是有药箱备着的,吴妈很快就拿到了红花油,走过来,“你们老师不知道你受伤吗?你这个傻孩子,赶紧让我看看。” 吴妈抓着徐轻言的腿,搭在她的腿上,“哪里痛?” 徐轻言坐下来时已经好了很多,“不怪老师,是我要求加强训练,没想到不小心滑了一下,就拉伤了。” 吴妈气的摇头,手指轻轻戳了下她的脑袋,“你啊,不是丢三落四就是毛手毛脚的。以后小心点,别把自己弄伤了。” 徐轻言脱下黑色长腿袜,吴妈手心里摸着红花油,轻轻揉着她的小腿,“有没有好点?” 徐轻言点头:“好点了。” 她看了眼客厅,“姜姨呢?爸也不在家吗?” “姜小姐跟展少爷在的,展少爷也是刚回来不久,现在想必应该也是睡下了。” 徐轻言脸色说不出的怪异,她在想要不要跟庄海生提一下,要不然… 她也住校算了。 不过徐轻言也就想想,因为她知道,想让庄海生让她住校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战时最近常住在庄家,徐轻言用手指头想想都知道是为什么。 小腿大腿内侧擦完红花油后,徐轻言就放下了裙摆,“吴妈药擦好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我还要等先生回来,锅里还炖着排骨山药,能走吗?不能走我扶你上楼。” 徐轻言穿上袜子,“我好很多了。我自己能上去。对了吴妈,你背上的伤好多了吗?” 吴妈笑了笑说:“有先生给的药,好多了…行了,别担心我了,洗洗早点睡觉,明天还上课。” “那我上楼了。” 徐轻言背着书包手里还拿着红花油,上了走廊,她才知道什么是痛不欲生,走一步都是艰难无比。 站在二楼的楼下,徐轻言伸着脖子看了眼楼上,走廊灯是关的,看样子是没人。 徐轻言打算一鼓作气直接跑上四楼,榻上三楼台阶时,故意加重了脚步。 这算是对他们一种警示了,毕竟他们的事,徐轻言宁愿戳瞎双眼,她也不想看到半点。 哪怕是要告诉她什么,徐轻言直接戳破自己的耳膜。 就当她踏上三楼第一档台阶是,突然‘砰’的一声巨响。 身后的门开了。 “不…不要拦我…我还要喝…” 醉酒的姜曼衣衫不整的从战时房间里回来,身上蓝色吊带睡裙,已经脱落,肌肤雪白一片,蓝色系带搭在手臂上。 战时绅士扶着姜曼的手臂,阴鸷带着冷意的目光,凝视看了眼姜曼,随后转向走廊上的人,“明月,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徐轻言没有回头,生怕看见不该看的,因为她已经看到姜曼从战时房间里出来。 其余的她真的什么都不想看到。 她头未转的,快速的应付了句说:“今天多上了节课,就回来晚了,展大哥…我…我先回去睡了。” 说完徐轻言匆匆的跑上楼。 不过半分钟,楼上响起一阵惨叫,‘啊——’ 战时抬头看了眼,这么大的动静,怕是摔得不轻。 战时身上穿着居家条纹黑色睡衣,身上骇人的戾气比以往冷了几分,他伸手狠狠抓着姜曼的头发,“这么想要男人,下次我不介意,多找几个男人过来陪你。” 姜曼痛的头皮发麻,眼神清醒,哪有什么醉意,“战时你他妈来真的?你给我放手!疼!” 她抓着战时的手,看着战时此时的模样,姜曼看得出来 他是真的生气了。 战时在她耳边发狠的说:“姜曼你在敢用你这副肮脏的身体来找死,下次…我不介意再让你回味下,被几个男人玩儿的滋味。” 姜曼眼里开始透露出了惧意,瞳孔怔然,但是下秒,她笑了起来,凄然,“好啊…但是在此前,战时能不能让我得到你一次?我睡了你,我在把你命给你好不好?” “真是发疯了!”战时直接将她甩到一边,眼里满是不耐烦,“看来你真的需要清醒下。” 战时扭动了下脖子,森冷的眼神像是会吃人的野兽,抓起地上不清醒的女人,托起就朝屋里走去,用脚将房门带上。 打开浴室里的水龙头,战时按着她的头浸在水池里… 一下又一下… … 徐轻言觉得今天肯定是水逆。 瘸着脚,从浴室里走出来。 刚刚好死不死在四楼楼梯口,脚直接崴了一下,痛的直接让她有些怀疑人生。 徐轻言去浴室用冷水冲了下脚踝,顺便洗了个澡,穿着草莓印花的睡裙,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