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江希悦摇头,眼底深沉的情绪尽数敛在了眸子里。 “霍琅柏,说不定,我们的缘分就到五年前打止了。” “你知道的,我和你从来都是门不当户不对,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到?何必非在我这里耗着呢?” “阿晚,我不信这些,从来都不信。” 霍琅柏从来不信命,更不信缘分。 家里人从小就告诉他,喜欢的东西唯有自己极力争取,不然求谁都没用。 所以哪怕在江希悦这儿遭尽了白眼他也从来没有说过放弃,他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他的妻子,只能是江希悦。 江希悦说的口干舌燥,言尽于此,她不想再多费口舌。 她可还记得当年魏明月说的话,她和霍琅柏结婚,傅家人都看不起她,不想她进门。 “随便你吧。” 撂下这句无情的话,她转身就走。 霍琅柏的脸旋即低沉下去。 明明对着那个姓韩的她还能喜笑颜开,对着他便是一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态度,她到底知不知道谁才是她的丈夫! 怒气在心头翻滚,霍琅柏的隐忍已经到了极限。 拉着江希悦的手一个用力,将人带到拐角的无人深巷里,他一手捏住她的下颚逼她抬头,弯腰的间隙,凉薄的唇跟着落了下去。 霍琅柏的吻总是和他这个人一样,霸道,蛮横,带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 江希悦的呼吸被尽数掠夺。 不过片刻,她的腿就发软,如果不是被霍琅柏拖着,她怕是已经跌在地上。 霍琅柏吻的用力,听着耳边逐渐急促的呼吸,他眼底闪过意犹未尽的贪婪,抽身前,还不忘报复性的在她舌尖咬一口。 江希悦吃痛,嘤咛了一声,耳边,就听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落下—— “阿晚,我的耐心有限,给你考虑的时间还剩六天,这六天里,你要是还敢和那个姓韩的卿卿我我,我不保证他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第22章 江希悦脑袋发着蒙,却听清了他话里的威胁。 她只觉得这男人过分的幼稚。 平复下呼吸后,她尝着嘴里的血腥味,红着眼睛,凶巴巴的瞪他:“霍琅柏,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现在怎么这么幼稚!” “我和他本就没什么,你扯韩墨进来干什么?” “没什么?” 霍琅柏搂着她站稳,接下她的话头,险些气笑。 “你当我傻还是瞎?江希悦,从我第一次看到你们,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劲。” 他是男人,他太清楚韩墨看江希悦的眼神代表什么。 江希悦皱眉推了推贴在身前的身子,反骨蠢蠢欲动:“霍琅柏你别太过分,我还是知道礼义廉耻的,没和你离婚之前,我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更何况,她也没想过再找,她有福宝,有阿连,现在的日子已经很幸福了。 霍琅柏却误解了江希悦的意思。 不咸不淡的‘离婚’二字,让他沉了脸。 “江希悦,我不会离婚。” 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舌尖抵着腮,喉间轻滚,声音幽幽冷凝下来。 “啧,傅先生这强人所难的行径,不觉得不妥吗?” 冰冷的气氛被不远处一道暗暗低沉的声音打断。 江希悦心头一跳,抬头果然就见韩墨皱着眉,一脸不悦的瞪着霍琅柏。 四目相对,霍琅柏的脸彻底落下来。 手下用力将江希悦一整个扯进怀里,宣誓主权一般,霍琅柏的手落到了江希悦的腰间。 气氛,顷刻间变得剑拔弩张。 霍琅柏挑眉,沉声稳气的看着来人:“韩先生不觉得,自己管得太多了?” 韩墨无所谓的耸耸肩走上前,目光在两人肢体接触的地方游离,片刻,扯出一抹随意的轻笑。 “同事有难,施以援手,人之常情,傅先生不觉得自己有点太小题大做了些?” “好一个同事。” 霍琅柏强硬的揽着江希悦走过去,深邃的眉眼之间阴沉的能滴出墨来。 “韩先生,你看我老婆的眼神可不像单纯的在看同事。” 霍琅柏这话说的直白,周身戾气凌厉,嘴角还勾着抹意味不明的笑。 江希悦听得炸耳,皱眉扯了扯霍琅柏的衣角:“你别胡说。” 霍琅柏闻声低头,凉薄的唇瓣落在江希悦透着粉的耳廓周围,无情哂笑:“我胡说?那不如我们来问问当事人?” 话落,他径直看向韩墨,状似不经意的开口,字里行间真真就毫不避讳。 “韩先生敢不敢摸着良心发誓,你对我老婆真就没有动过半点不该有的心思?” 韩墨抿唇缄默,手指收拢。 心头隐瞒多年的心思一朝被人无情戳破,韩墨莫名哑然。 霍琅柏却好似没看着,嗤笑一声,搂着江希悦与他擦身而过。 江希悦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下一瞬,脑袋就被一只大手强硬的摆正。 男人隐忍的声音从上而下,带着几分警告:“阿晚,你该看的是我。” 江希悦一路被他拥到巷子口,他脚下步子一拐,明显还不打算停。 江希悦忍不住蹙眉:“你要带我去哪儿?我还要上班。” 话落,男人步子停下。 随之而来的,却是他冷硬偏执的眸。 霍琅柏强硬的捏着她的下颚。 她皮肤白嫩,吹弹可破,稍稍一点力道就能让她那块红上半天。 江希悦吃痛嘤咛,还不等她回神,一辆车就停在了两人身侧不远处的马路牙子边。 霍琅柏余光撇了车身一眼,恶劣的勾唇,视线落到她白皙的脖颈处,眼底染上灼热的欲色。 “距离你上班还有一个半小时,这时间,完全足够。” : 完全足够? 足够什么? 江希悦的脑袋还是懵的,身子就被男人强硬的塞进车里。 一脚油门下去,车如离弦的箭,瞬间就消失在原地。 五分钟后,黑车在距离江希悦医院一百米的小区里停下。 霍琅柏将她拉出小车,一路轻车熟路带着她上楼开门。 江希悦憋了一肚子的疑问,好不容易得到开口的机会,才吐出一个音节,下颚便被身前人挑起,滚烫的唇舌倾覆而下。 ‘啪’的一声响。 江希悦的背脊抵在了冰冷的门上,撞击的力道将门带上。 霍琅柏眼底燃着一团滚烫的火,好像要把她烧成灰烬。 江希悦的双手被他单掌禁锢在头顶,男人的手从她的腰身流连到背脊。 他知道她哪儿最敏感。 听着耳边阵阵轻喘,霍琅柏的面色才好了些许。 他抽身,给了她喘息的机会,薄唇贴着她的耳廓泄愤一样咬了一口。 江希悦疼的红了眼,对上男人的面容,她莫名的忐忑:“傅……霍琅柏,你别闹,我要上班。” “谁跟你闹了?” 霍琅柏低头轻笑了一声,鼻尖贴着她的轻轻蹭了蹭,暗哑的声音里,情欲连绵。 “衣服是自己脱还是我脱?” 江希悦脚软的厉害,好在意识尚且清明。 她看着他摇头:“不……都不脱。” 在她背脊作乱的手已经移到她脸边,转儿朝着她水润的红唇而去。 拇指压在她的唇角,霍琅柏恶意使坏摁了下去,语调松软:“都不脱?那可由不得你。” 话落,他揽着江希悦的腰身将她带到房间。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红眼氤氲的可怜样,霍琅柏眸色一暗,手指不容置疑的撩起她的裙摆探了进去。 江希悦惊的瑟缩,弓起身子想躲。 霍琅柏眼底零星的愉悦转瞬消失殆尽。 他手下动作强硬了几分,晦涩的眸光带着一丝不明的情绪:“不是急着要上班?还是说,你想和我慢慢来?” “不……呃!” 男人欺身而上,不由分说的沉了腰。 江希悦疼的一缩。 这动作却彻底惹恼了身上的男人。 霍琅柏眼底尽是渗人的冷光,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厉,搂着她,像是恨不得将她吞拆入腹, 江希悦疼的脸都白了,可她挣脱不开,只能一次又一次受着他的怒火。 直到那声啜泣再忍不住溢出来,霍琅柏的动作跟着一顿。 默然一瞬,男人的唇随即从她的锁骨处往上,停在了她溢泪的眼尾。 他声音里,是江希悦从未听过的无奈:“疼不知道说?那小嘴宁愿咬自己也舍不得咬我?” 大抵是霍琅柏的声音头一次这么温柔,又或者,是江希悦心头堆积的委屈过甚。 被他这么一哄,她的泪再憋不住决了堤。 拳头软绵绵的砸在霍琅柏身上,她哭的直抽气:“霍琅柏你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 “是是是,我混蛋。” 霍琅柏认命一般埋头在她颈窝处,原本的欲望和火气被她这么可怜巴巴的哭上一嗓子,瞬间也没了后续。 温柔的抱着她给她顺气,霍琅柏无声叹息,侧头在她勃颈上亲了一口。 “阿晚,下次别惹我生气了。” 他从来都不想伤害江希悦,可气头上,他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就想占有她。 想将她身上打上标签,想告诉所有人,江希悦是他霍琅柏的老婆。 江希悦哭的嗓子都哑了,娇小的身子轻轻颤着,委屈又气恼的控诉:“我哪里有惹你生气,明明每次都是你自己突然就生气了。” 她委屈的要死。 这男人太不讲道理,她这辈子都不想再理他。 倔强的抬脚踢着他的小腹,江希悦挪着身子想跑,霍琅柏伸手一拉又将她给扯下来,拥进了怀里。 猝不及防的轻撞,江希悦没忍住嘤咛出声,手指都软了。 霍琅柏却没有后续,只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如视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在她脖颈、锁骨处落下显眼的红痕。 “阿晚,你是我老婆,这辈子都只能是我老婆。” 第24章 耳边哭声渐缓,霍琅柏试探性的抬腰。 听见小声的嘤咛,他才放开动作。 这一次,他极尽温柔,将身下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直到她受不住求饶,他才主动结束了这一场暧昧的欢愉。 完事后,霍琅柏抱着手指都抬不起的江希悦去厕所冲了身子。 再出来时,他将人小心放在床上。 江希悦下意识想去捞床边的衣服,霍琅柏却起身走到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