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丝带来,递到谢如晚面前。 谢如晚先是一愣,随即撇撇嘴,‘啊?又要蒙眼睛吗?’ ‘他戴口罩不就行了!’ 谢如晚心中出现一个想法,眼睛亮晶晶地抬起,“温怀,你不是戴……” 江成屹打断,“姐姐,我的脸不能长期戴口罩,这样不容易好,还会更严重。” 还想不想戴眼罩?想得美。 言罢,江成屹又把手里的丝带抬了抬,谢如晚只好接过,不情不愿地戴上。 ‘那你恢复得快一点,我想看看你。’ 确认谢如晚把口罩摘掉后,江成屹才大着胆子抬起了头。 玄关处,她似只身着一身浴袍,衣间微微敞开,里面的沟壑隐约可见,娇俏挺立,她头发未干,几滴水顺着脖颈滑进了她的衣襟处,所过之处,浮想联翩。 视线向下,一双美腿微微靠拢,笔直修长,没离婚时,他最爱的就是那双美腿,牵住他腰身时,那滋味别样销魂。 她居然穿成这样,就来开门?一点防范意思都没有? 倘若今天来人不是他,她这副模样是否就被别的男人窥探去? 她真当别的男人都如他这般有定力? 江成屹隐隐咬住后槽牙,若真是那样,他不介意,把那人眼睛挖出来。 谢如晚手臂抬起,胡乱勾住他衣服上的布料,好巧不巧,拽住了他的裤带。 腰间一松,裤带被她拽得散开。 江成屹呼吸变得粗喘,她这番模样真勾人。 碰到绳子前,谢如晚是无意的,她没有方向感,只好随意抓了那么一下。 但在她意识到那是少年的裤带时,她故意往后勾扯了那么一下。 ‘就扯那么一下。’ 江成屹更是全程聆听了她的心路历程,此刻他真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所谓的小女人。 “姐姐?”他再度捏起嗓音,清脆干净。 “嗯?”谢如晚故作懵懂地回应。 ‘他不会发现了吧?’ 江成屹,“我扶你进去。” 谢如晚呆愣愣的回,“好。” 她窃喜,‘应该是没发现。’ 江成屹勾住谢如晚的腰身,直接抱了起来,带上门,径直向前走去。 谢如晚惊呼一声,指尖一松,那带子顺着就滑了下去。 “你干嘛?”谢如晚声音嗔怒,胳膊下意识地挽上江成屹的脖颈。 ‘吓死老娘了,就不能提前说一声?’ 她这娇憨的模样被江成屹收入眼底,他挑唇,深眸中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将怀里的小人放在沙发上,“姐姐,到了。” 随后,他退开,不知去了什么方向。 感受少年身上的清洌味道渐远,谢如晚伸手朝着空气抓了抓,却没有碰到少年分毫,她突然开口,“温怀,你干嘛去。” 不远处,传来少年轻柔的声音,“我去给姐姐,找吹风机,姐姐头发还没干。” 他说话一向轻柔,总会给谢如晚一种感觉,她也是可以被人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的。 “嗯。” ‘他好暖,除了亲弟弟以外,还没有别的男人对他这般好,更没有人为她吹过头发。’ ‘这钱没白花。’ 谢如晚乖乖坐在那里,心里一阵暖流涌了上来。 谢如晚这所公寓不大,两室一厅,这还是她结婚时背着江成屹偷偷买的,对此,他并不知情。 江成屹转了不到两圈就找到了风筒,他出来时,谢如晚正扬起一张笑脸,蒙着眼睛的模样,瞧着有几分憨傻。 江成屹小声的笑了一下,没成想这女人耳朵灵敏得很,被她听了去,她柳眉皱了一下,“你笑什么?” ‘我现在的模样很好笑吗?’ ‘一定是眼罩的原因,早知道就不带了。’ 谢如晚把罪名归结到眼罩身上,‘要不就摘掉吧,就算他丑我也不嫌弃了。’ ‘他丑不算什么,总不能让我丑吧。’ 对于形象,谢如晚一向很在意。 随即,她暗戳戳地伸出小手,就要扯掉那条黑丝带。 江成屹注意到,当即上前,按住了谢如晚的手,“我只是觉得很幸福。” 谢如晚不动了,有些疑惑,“幸福?” ‘怎么就幸福了?’ 江成屹又开始一本正经地胡扯,“就觉得此刻很幸福。” 他自嘲,“要不是姐姐,我现在还不一定去陪着哪位客人呢?” 谢如晚很自然地靠在他的怀里,拿着湿漉漉的头发蹭他,“不想那些了,快给我吹头发。” “好。” 实则,谢如晚并不是真的想吹头发,她只是想让他别去想那些。 江成屹弄好风筒,风筒的风力不是很大,吹到头上,柔柔的,暖暖的,再配上江成屹轻柔的手法,谢如晚发出了舒服的轻叹,“你吹得好舒服啊?谁教你的?” 江成屹听这话时,手指顿了一下,暗沉的眸子扫了她一眼。 谁教他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两人没离婚时,谢如晚经常主动请缨,给他吹头发,她总是这般轻轻的,动作柔缓。 江成屹问过她为什么动作总是这么轻? 她笑着答,“因为是对你啊。” 现在回想起来,总觉得有点讽刺,他当时觉得是谢如晚爱他,所以小心翼翼,其实不过是哄骗他的把戏罢了。 “以前的女朋友。”江成屹声音沉了一度。 其实是前妻,但他也不算说谎,都一个意思。 说前妻的话,谢如晚也不会信。 ‘这小子,居然还谈过恋爱!’ ‘也对,都十九了谈过恋爱也正常,我十九岁那年也暗恋过别人呢。’ 别人?是谁? 江成屹眉间轻蹙。 第21章推倒 江成屹吹好谢如晚的头发,拔掉风筒的插头,整理好,转身欲要把东西放回去,身后传来谢如晚故意打趣的声音,“弟弟谈过恋爱呀?” “谈过一次。”江成屹老实应答。 他确实只经历过谢如晚这一段感情经历,他的志向远比谈情说爱更重要。 甚至,谢如晚的出现也只不过是一场意外。 他对待女人,在她之前,是看都不会看一眼,在她以后,他眼里的谢如晚也不过是解决生理需求的一件工具而已。 现在,至于他为什么出现在谢如晚家里,并不是他后悔了。 只是因为他想看看那三年,这女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耍的他们陆家团团转。 被她耍了三年,心里不痛快,仅此而已。 江成屹在心底这样告诫着自己。 “就一个?”谢如晚有点惊讶。 在她心里,‘男人不花心无非是有两个理由,要么穷要么丑,当然江成屹是个例外,他有病。’ ‘温怀是不是很丑啊?’ ‘我这钱不会白花了吧?’ 谢如晚不由得担心起来。 “我穷,别人瞧不上我。”江成屹在谢如晚心声里,选了个还算可靠的理由。 但是什么叫做他有病? “那你丑吗?”谢如晚问得很直白,她就是想知道她花几百万赎回来的人,长什么样子。 江成屹思衬了会,“我是头牌。” 四个字,简单明了。 仿若在告诉谢如晚,他很帅,她并不需要质疑。 “那没有女人追你吗?”谢如晚问。 ‘长得帅的男生很吃香才对。’ “有。” 谢如晚撑着下巴,问,“多么?” 江成屹不假思索地回,“挺多的。” 江成屹没说谎,江城想嫁给他的女人确实能从城南排到城北。 谢如晚撇撇嘴,切了一声,“你最好别说谎。” ‘要是发现你丑,我第一个就把你拉黑。’ 江成屹垂下眼,他倒是不丑,就是这张脸恐怕她无法承受。 “姐姐,我去把风筒放回去。”江成屹看了一眼手里的风筒。 谢如晚点头,“快去快回。” ‘今天的游戏还没开始呢?’ 谢如晚嘴角狡猾地勾起,很怕别人看不透她的心思似的。 江成屹很快就回来,他思量着,这女人今天叫他来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是想同他一夜欢好?还是另有所图? 前一种显然是不可能的?毕竟连脸都没看过,如果真是那样,谢如晚这女人实属太过于放浪了。 “温怀!你好了吗?”坐在沙发上的谢如晚催促道,一只细嫩的小手反复揪着浴袍的衣角。 江成屹深知她是等的不耐烦了,他才走多大一会,这女人真是一点耐心都没有。 “姐姐,好了。” 他心里虽嫌弃,嘴上确实很务实地回应。 沙发上的谢如晚伸出手臂,仰着头,一副求抱的姿态,“温怀,抱我。” ‘快抱我,快点。’ 她不仅嘴上急,心里更急。 江成屹依着谢如晚的命令倾下身,想在玄关处那样勾起女人纤细的腰身,用公主抱的姿势将人打横抱起。 谢如晚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在半空中被荡了一下,晃晃悠悠的,她心中一喜,‘这小弟弟真的好有力量。’ 她身体靠着少年坚实的胸膛,瞬间软了半分,纤长指尖绕着男人的喉结,有意无意地撩拨。 少年的声音哑了半分,“姐姐,别弄。” ‘是不是男人这里都这么敏感,我记得江成屹好像也是这样,一摸他这处,他就像疯了似的折磨我。’ 谢如晚摇摇头,试图将那人赶出自己的脑海,‘狗男人死,才不要想他。’ 江成屹脸一黑,这女人真是!迟早收拾她! 谢如晚似玩上瘾了,越弄越起劲,江成屹忍着一倒,这短短几步,尤其地折磨人。 他将谢如晚放在了床上,顺势双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