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木兮司卿尘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主角为容木兮司卿尘的小说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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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直接把人给砸晕了。

司卿尘着急忙慌的抱着容木兮回来,差点没把阿落她们吓死,一边找大夫一边给容木兮处理额头的伤。好在只是额角出血,醒了便没什么大碍。

这会,容木兮还昏着呢!

一声叹,司卿尘也没想到,容木兮连接……都没接住,是他太着急,太害怕她出事,实打实的用行动证明,何为欲速则不达。

眼下,只能先等她醒来再说。

落日轩。

关毓青随手将手中的书信丢在桌案上,笑容渐渐凝重,终是垂头一声叹,“那老东西到底想干什么?宫宴罢了,我这侧妃去了有什么用?成日蹭吃蹭喝的,他还不嫌丢人?”

“小姐?”念秋撇撇嘴,“许是让咱们去凑热闹的。”

“热闹?”关毓青冷笑,“关家的热闹,从来不属于我,我是从哪儿来的,你还不清楚吗?这些年,若非身在离王府,还不定要吃多少苦头,受ʟᴇxɪ多少罪!”

念秋略显沮丧,“那小姐你……去不去?”

“听说皇帝给容木兮下了请帖?她会去吗?”关毓青问。

念秋想了想,“如若不去,便是抗旨!”

“收拾收拾,到时候跟着容木兮走!”关毓青眯了眯眸子,“我总觉得这场赏荷大会,得出什么乱子!这帮女人吃饱了撑的,光想着尔虞我诈,我得替小郅看着容木兮,免得来日没了五香糕吃!”

提起五香糕,念秋连连点头,“好好好!都听小姐的!”

第78章身世

容木兮一觉睡醒竟然是第二天早上,脑袋晕乎乎的,还以为是前一日,可瞧着桌案上备下的锦衣玉服,再看眼中布满血丝的司卿尘,心头猛地一沉,自己这是睡了多久?

“醒了?”他面色冰凉,眸光微冷。

“嗤……”容木兮扶额坐起,这才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躺在床榻上。

是了,她被他砸了一棍,那铁棍!!砸得她好疼,脑袋现在还有点晕乎乎的,不知是睡太久还是被砸太狠,横竖都跟眼前这人脱不了关系。

气不打一处来,容木兮咬着牙,“你若要杀我,动手便是,何必用这种法子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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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卿尘起身,视线未在她身上逗留,离开床榻便背对着她,站在了桌案前。伸手抚过桌上的锦衣华服,其声低缓而轻柔,“洗漱一下,换上衣裳随本王入宫赴赏荷大会。容郅……已经先一步进宫,此刻就是皇帝手里!”

赏荷大会?

她睡了一天一夜?

“你这是威胁我!”容木兮正欲发作,奈何额头一阵阵的疼,只得极力按捺住心内的怒意,“不过是赏荷大会,犯得着……犯得着拿一个孩子做饵吗?”

指尖稍稍一滞,司卿尘半垂着眉眼,没人能瞧得出他眸中神色变化,那敛尽锋芒之后的沉淀,“更衣吧!”

音落,人已跨出房门。

容木兮想拒绝,可他不给她机会,孩子在宫里,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司卿尘的手段太过狠辣,若是把他逼急了,谁知道他会把孩子怎样? 阿落端着脸盆进门,瞧着坐在床沿的容木兮,轻轻的叹了口气。

洗漱,更衣。

“未见着裁缝进门给容大夫量身剪裁,可这衣裳却是出乎意料的合身。”阿落帮着容木兮系好腰带,“这颜色穿在容大夫身上真好看!”

今儿这一身碧水天蓝的衣裳,颜色较平素略深,但又不是很深,恰到好处的衬得她肤色雪白。衣服的领子和袖口上,绣着缠枝白梅,颜色很淡,精致至极。

容木兮默不作声的抚过袖口花纹,梅花?

白梅花!

往事历历在目,却又不堪回首。

“容大夫,宫里不太平,魏侧妃也入了宫,所以……”阿落深吸一口气,“奴婢会一直跟着您,您千万不要乱走,万一出了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保全自己,有事就往阿落身上推。”

容木兮皱眉,“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阿落连连摇头,“不,阿落不是这个意思,阿落的意思是,不管发生什么事,先保全自己。阿落当年的主子就因为太单纯善良,宁可自己身死也不愿连累阿落,所以阿落怕极了!真的好怕!”

鼻间猛地酸涩,容木兮下意识的别开头,眼眶潮湿,“阿落是个傻子!”

“所以容大夫,千万不要妇人之仁!”阿落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当年的事情如何发生的,又是谁在背后作祟,尚无结论。可阿落相信,这些人一定还在虎视眈眈!”

容木兮忽的抱住了阿落,“可现在已经不是当年了,阿落还是当年忠心耿耿的阿落,可夏问曦已死,容木兮无惧!”

阿落回抱着容木兮,眼眶发红,“阿落是真的怕!”

说是宫宴,保不齐是鸿门宴!

容木兮轻轻拍着她的脊背,继而推开她,摸了摸阿落的脸颊,“阿落以后可不许说这种胡话,不然我要生气了,我这一生气可能又要逃走,你还能再等我七年吗?”

阿落有些慌,连连摇头。

“阿落以后不要想着替我定罪,不管发生什么事,一同进退可好?”容木兮笑问。

阿落红着眼眶,狠狠点头,“好!”

等了七年,受了七年的苦,阿落是真的怕。

不过现在,阿落什么都不怕!

离王府的马车在府门外等着,司卿尘早早的坐在了马车里。谁都知道,离王殿下从不等人,可遇见了容大夫之后,时时刻刻都在等。

“容大夫!”黍离躬身。

容木兮额头上还缠着纱布,拎着裙摆上车。许是带伤的缘故,明明四平八稳的马车,她却坐得头晕目眩,几欲作呕。

身子骤轻,却是某人伸手一捞,快速将她捞到了软榻上靠着。她还来不及吭声,杯盏业已递到跟前,“喝口水。”

容木兮见鬼般的盯他半晌,呐呐的接过,小小的喝上一口,视线始终落在他淡漠的脸上。这人素来这般凉司,七年前是这样,七年后还是这样。

罢了,许是因为她额头的伤,所以他心感内疚。

身子有些虚,容木兮靠着软榻直犯困,脑袋如小鸡啄米般,终是头一歪……却被那人快速以掌心捧起,就这么一路捧着她的脸,直到宫门口。

“王爷!”黍离在外尊呼。

容木兮猛地惊醒,忽然间的四目相对,让车内的氛围变得格外尴尬。

一个僵坐在软榻上,一个双手捧在半空,大眼瞪小眼!

“王爷?”黍离在外头,又低低的喊了一声。

司卿尘眉心拧起,眼神闪烁了一下,面颊微红。但见他慢悠悠的收回手,若无其事的走出马车,过程中没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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