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说了声“对不起”,就想把那玩偶扶起来。 谁知薄言叙一把抱住她,将她甩到床上。 他压在温雪瓷身上,温雪瓷膝盖的伤口被薄言叙碰到:“疼。” 薄言叙抚摸着她的肌肤:“你不该进来的。” 温雪瓷有些慌乱:“那我出去……” 但是薄言叙已经吻上她,不让她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他吻着她的脖颈、面颊,最后是更敏感的地方,可是温雪瓷却只能哀求:“不行,薄言叙,我不接受!” 可是她无法挣脱,甚至对上薄言叙愈加疯狂的眸子:“都已经和方诚做过那种事了,你还在装什么?” 第41章 温雪瓷想解释,但是薄言叙完全不给她解释机会。 一夜颠鸾倒凤。 翌日一早,温雪瓷还在睡梦之时,她似乎听到薄言叙在她耳边说:“抱歉,不知道你是第一次。” 温雪瓷之后又沉沉睡过去。 半个小时后,她猛地惊醒。 什么?第一次? 她起身,只觉得腿部很是酸痛。 再看向床单,红了一块。 她真的和薄言叙做那种事了? 她膝盖处被重新包扎了一番,睡了一整晚也不那么痛了。 看完温雪瓷却还是觉得痛,她慢慢缩进自己,团成一团。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都已经放下了,已经以别的身份重活了,为什么还要跟薄言叙纠缠在一起? 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呢?!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疼痛散去,温雪瓷起身走出房。 等到走到卧室外面时,别墅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也许……可以逃出去。 但是刚走到门口,就有两个保镖过来:“不好意思,薄总有令,您今天不能出去。” 温雪瓷气笑了:“我怎么就不能出去了?薄言叙有什么资格不让我出去?” 两个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后反而更加坚定:“您可以自行联系薄总。” 温雪瓷只觉得烦,她才不想联系薄言叙。 于是她就这么郁闷地走回去。 谁知电话铃声响起,温雪瓷接通:“谁?” 电话那头是方诚的声音:“雪瓷,你是和言叙在一起了吗。” 温雪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方诚的声音似乎有些苦涩:“那……祝你们幸福。” 温雪瓷不知道该怎么让他相信自己,只能无力的重复着同样的话:“方诚,我说了,我是被薄言叙强迫的。我都不知道他昨晚会出现在那。” 别墅门突然被打开,温雪瓷吓了一跳。 进来的原来是打扫卫生的阿姨。 于是温雪瓷继续和方诚打电话:“你如果要和我取消婚约,我能接受,但我不接受你认为我和薄言叙偷情。我自始至终就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知道吗?” 方诚沉默了,随后才开口:“好,雪瓷,我知道了。” 随后他挂断了电话。 温雪瓷的心里很是苦涩。 就算解释清楚了,就算方诚心里也认定了她的解释,但他们还是回不到曾经,是吗? 突然,她的微信传来方城的消息:“雪瓷,我带你去私奔。” 温雪瓷震住,私奔? 她连忙回消息:“阿诚,你说的真的假的?” 方诚给她发来一张照片,是他已经在机场:“我马上回项市,雪瓷,你把定位发我。” 温雪瓷把定位发过去,心里却在怦怦直跳。 方诚真的能带她私奔,去往一个没有薄言叙的地方吗? 身后传来一阵动静,温雪瓷吓了一跳。 一回头,原来是阿姨在拖地。 阿姨有些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没事,您拖。” 随后温雪瓷回到卧室。 然而阿姨在温雪瓷离开后,却拿出手机给薄言叙发消息:“薄总,有人要带夫人私奔。” 第42章 之后的三天,温雪瓷都一个人待在别墅里。 薄言叙没回来,每天则是有阿姨给她做饭和打扫卫生, 所以温雪瓷也活得自在。 她只是在想,方诚什么时候会来接她? 结果再知道消息时,已经是一周之后。 薄言叙从外面回来。 温雪瓷本来是在沙发上吃零食看剧,幻想着方诚会以什么样的姿态来拯救她。 但是薄言叙的出现,让她心中兴奋的情绪一下子跌落谷底。 她继续专注看着手机屏幕,没去看薄言叙,但是手中的零食却是怎么也吃不下了。 薄言叙走上前:“看我给你转发的新闻了么。” 温雪瓷抬起头:“什么新闻?” 她拿出手机,这才想起自己给薄言叙设置了免打扰。 她点进去,只见薄言叙转发给她的新闻标题是—— 方家独子车祸身亡,胸口发现前未婚妻温某照片…… 温雪瓷瞳孔震颤,她一下子起身:“方诚怎么会死了?他明明,他明明……” 说着说着,温雪瓷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她嘴唇哆嗦着,可怕的想法萦绕在她脑袋,可却怎么也驱散不开。 是薄言叙做的吗? 薄言叙缓缓走上前:“节哀。” 温雪瓷抱着头几乎要尖叫:“别过来!!!” 薄言叙就那么停下,没有说话。 温雪瓷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她喃喃自语,一滴泪这才落下:“是你做的?为什么?薄言叙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你毁了我一辈子,现在又要来毁我吗?!” 她抬头,用满是泪痕的脸对着薄言叙:“薄言叙,是不是非得要我死,你才能放手?!” 薄言叙眼里闪过抹痛苦。 但只是走上前,用手背抹开温雪瓷面颊上的泪:“我不会让你再次离开我。恨我吧,温雪瓷,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恨还是爱,我无所谓。” 温雪瓷突然大笑起来,可是笑得却很凄凉。 笑着笑着,就变成大哭。 她垂着头抽泣好一会。 自始至终,薄言叙就这么将眼睛定在她的脸上。 温雪瓷觉得自己早就被扒光了。 自己的一举一动、一个微小的情绪都被薄言叙收入眼底。 甚至微信,也可能在被薄言叙监控着! 温雪瓷停止了哭泣,她唇色苍白。 薄言叙拿来纸巾,为她擦着脸:“好了,雪瓷,晚上想去哪吃饭。” 温雪瓷垂着头,碎发遮掩住她红红的眼眶,以沉默反抗。 猎物越是挣扎,猎手就越是兴奋。 猎手越是兴奋,猎物就会死得越惨。 薄言叙现在还没玩够她,所以她还能活着。 但是方诚是他与她这场游戏的阻挡物,所以方诚就这么被抹杀了。 方诚已经死了,她必须好好活着。 否则就对不起自己所重生的这个女孩子本来一片光明的人生了。 …… 五天后,南街餐厅。 温雪瓷难得能出来一次。 但这次,她见的是她妈——陈湘。 多么巧合,居然和她上辈子的妈的名字读音一样。 陈湘看起来憔悴了很多,她一见到温雪瓷就握紧她的手:“雪瓷,你最近过得好吗?” 温雪瓷看着自己妈,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