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算是花织求您了,再跪下去,您的身子受不住的!” 陆勋向外走去。 殿外的纷飞的鹅毛大雪,跪在福安殿门口的女人,面色苍白若纸。 “王爷,你终于……肯见我了。” 林清榆哑着嗓子,冲他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 下一秒,她的下颌就被他给捏起,锐痛袭来,她几乎昏厥过去。 “王爷,臣妾是无辜的,柳侧妃的孩子与臣妾无关……” “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真的不是我,臣妾没有碰她……” 不管林清榆如何想要解释,面前的男人,却从来对她没有半点耐心。 侍女花织跪在地上,哀求道:“王爷,您快放了娘娘吧,娘娘身子单弱,受不住的!” 陆勋一脚将花织踹开,眼中神色愈发冰冷。 “那么多双眼睛看见你推了欣薇,你不仅不承认,还毫无愧疚的说自己是冤枉的!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林清榆忍着剧痛,不停摇头。 她不是,她没有—— 一个时辰前,林清榆在后院遇上正在散步的柳欣薇,林清榆只打算与她侧身路过,却被柳欣薇拉着说话,林清榆顾忌她怀着身孕没有拒绝。 路过湖心亭时,柳欣薇突然身子一侧往湖里跌去,林清榆来不及反应,伸手去拉她,却没有拉住。 而在旁人眼中就是林清榆伸手将柳欣薇推了下去! “亏得欣薇昏过去前, 还让本王不要对你计较!你这蛇蝎妇人,你知不知道她从此再不能生育了!” “不是的,我只是想拉住她……我没有推他!” 林清榆眼底的希冀,一点一点黯了下去。 这个男人、她的丈夫,是不会信她的任何解释的。 成婚两年,他从未碰过自己,却日日与柳欣薇承欢。 她这个淮安王妃,甚至比不上一个妾室。 妻是墙上的蚊子血,总是相看两厌,妾却是掌心的朱砂痣,总有风花雪月。 既然如此,当初他为什么要去向皇上请旨,非要娶自己? 林清榆因在雪地里跪得久了,身上阵阵发麻,被他拿捏在手里,一时气血翻涌,身子软了一软,靠在了他的腿上。 “又装可怜是吗?林清榆,你真是一点都没变,为了达到目的还是这么不择手段!” 陆勋狠狠盯着她,手缓缓而下,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花织在一旁哭得涕泪横流:“王爷,王妃娘娘身子不好,您别这样对她……” 陆勋的眼底涌动着滔天怒火,一把将她拉起,大步流星地往未央殿走去。 第2章 做妻子分内之事 掌心里有他身体的温热传来,林清榆一时有些恍惚。 从前,他似乎也这样牵过她的手,穿梭在院子里的丛丛白梅花前。 雪地里的白梅开得正好,远处还有几株红梅,殷红如血。 花织连忙跟了上来:“王爷,您要对王妃做什么?” “给我滚开!” 陆勋不耐烦地将花织一掌推开,带她进了未央殿,反手锁了的门。 “王爷,您别这样,奴婢求求您了……” 花织在外面急得直哭,却无可奈何。 他一把将林清榆扔在了床上,冷哂:“你倒是会笼络人心,我王府的婢女,反倒肯为你卖命。” 她露出一抹极其惨然的笑容。 掌心里还残余着他方才握着自己手时的阵阵暖意,成婚之后,他再也没有这样牵过她的手。 可是从前,他明明经常这样和她亲密无间的。 “王爷,我若是对柳侧妃真的行止不轨,我叶家……叶家满门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她下了狠誓。 陆勋眼神一凛,看向她的眼神,仿佛只是在看着一堆肮脏无比的垃圾。 “叶家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是败笔。” 刚才被他一路拉扯着过来的动作太大,林清榆的发髻散了下来,宫装也有些凌乱。 她想要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却被陆勋突然拉了起来,一把扯开了她的腰封! 她惊呼一声,宽大的宫装应声而落。 陆勋冷眼看着她,眸里慢慢聚起一股让人泛寒的怒火。 “你就这么喜欢勾引男人?!” 今日天气虽冷,但她方才脱簪请罪,褪去了华丽外袍,此刻宫装底下,就只有一件贴身小衣。 因在雪地里跪得久了,原本白皙若雪的肌肤上起了粒粒红点,分外刺眼。 “我没……没有……” 她瑟缩着,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就算林清榆再天真,此时此刻,也能够从陆勋的一双怒眸中看出来,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不要,不要……” 她奋力想逃,却被陆勋如提小兔子一般给提了回来,顷刻之间,连最底下的衣服也被撕得七零八碎。 “你不是本王的王妃吗?行周公礼,是你做妻子分内之事。” 陆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他满脑子想着的,只有柳欣薇刚才撕心裂肺的呼痛声,还有那满床的鲜血。 “你伤了欣薇,杀了我的孩子,那就让你也尝一尝,欣薇失掉孩子的痛楚!” 陆勋没有任何前戏地进入,让林清榆痛得浑身都蜷曲起来。 不,不该是这样的。 成婚两年他都没有碰过她,第一次怎么能是发生在这样的境况下?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才是本王的正妻吗?林清榆,你现在又立什么贞节牌坊?” 惊呼声早已被男人用嘴堵住,她痛得浑身发抖,却只看到他幽深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那一股子邪火。 “知道疼?”陆勋轻蔑一笑,眸里冷冷的没有半分怜惜,反而还加快了动作。 “像你这样千人骑万人看过的女人,也知道羞耻么?” 陆勋看着她眼角喷涌而出的泪水,冷笑愈盛。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她从喉咙里艰难地发出这几个字来,终于痛得昏厥过去。 眼前是一片雾气氤氲,她恍惚看见,梅花下一身白衣的俊俏男子在对着她温柔的笑。 第3章 不共戴天的仇人 花织终于跑进殿里的时候,只看到了满床的鲜血。 大量的血染红了陆勋的衣衫,他站在床前,神色森冷如冰。 “娘娘……” 花织惊呼一声,顿时跪倒在地。 “去叫太医来。”陆勋冷冷道。 他的语气,不知是平静还是冷漠,竟听不出任何波动。 太医很快便来了,看见了王妃娘娘如此模样,也吓了一跳。 那些血,有些是从林清榆的口中吐出的血沫,有些来自她下半身的伤。 她的肌肤也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全是青紫,脖子和肩膀上亦都是吻痕。 于这满室的旖旎氛围中,太医把了她的脉,颤颤巍巍道:“王妃娘娘寒气入体,本来身子就弱,王爷又……不知节制……” “王爷,王妃的情况不大好了。”太医擦了一把冷汗。 “她若是死了,我要你整个太医院陪葬。” 陆勋的语气依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