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江薇的声音,想尽办法都想甩掉疲惫,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虚弱,可终究病了就是病了。 沈知南睁眼都觉得累,拖着虚脱的声音:“阿月……你好点了吗?” 江薇扶着沈知南,猛点头:“北哥哥小心~阿月好多了呢~” 沈知南伸出手,看着江薇手腕的伤口,轻抚摸开口:“还疼吗?” 江薇轻摇头:“不疼啦~” 沈知南猛烈咳嗽一声:“我没事!” 不等江薇开口说什么,江西推门而出,作为一个咋咋呼呼的男人,病态自然也是有的。 但是比起沈知南,那自然是好多了。 江西看着沈知南,取笑一句:“呦呦呦,至于吗?小北呀,你平日里的雅正呢?” “这弯腰弓背的,像什么话?” 不等沈知南开口再说什么,江南推门而出,猛戳一下江西腰部。 顿时间,江西疼的龇牙咧嘴:“啊——” 江南脱口而出一句:“装什么瘪犊子呢?硬挺个什么呢?” 江西捂着腰,结结巴巴开口一句:“真的……酸疼啊……” 江南捏了一下自己的嗓子,嘶哑着声音:“我的嗓子啊,小栗呀,准备点润嗓子的,我得保护我的嗓子!” 江东推门而出,扶着腰,脸色苍白:“难受啊!” 几人相视一看,不等再开口。 江虎紧握拐杖,怒斥一声:“一个个德行,老朽的孙女还受伤了呢,你们只是着了凉,也好意思在这里嚎叫?” “赶紧入正堂吃饭!!!” 江虎转身离开,哥几个提着一口气,尽量让自己挺直腰杆,看起来没那么窝囊。 一入正堂,只见桌上摆满了汤羹。 余宏咧嘴欢喜一声:“小栗,给月儿盛汤!” 小栗弯腰示意,不一会儿,江薇面前摆满了汤,各式各样,甜咸可分。 江薇紧抿嘴唇,低头看着面前的汤犯了愁,拖着奶音:“阿月~喝不完~多多汤~” 听着这么奶萌的声音,众人瞬间被逗乐了。 江虎面带笑意:“多多喝不完,那咱就不喝了。” 余宏开口一句:“月儿喜欢那个就喝那个!” 罢了,江薇伸出小手,侧头看着沈知南,拖着奶音:“这个北哥哥喝~” “这个给大哥喝~” “这个二哥喝~” “这个三哥喝~” 江炎看着江薇的合理分配,羡慕开口:“看看,老朽的闺女都记住哥哥们的喜好了。” 罢了,哥哥们端起汤,一饮而尽。 暖流如心,只觉得神清气爽,汤到病除。 江薇咧嘴一笑,脸上挂满笑意。 余宏看着江薇,从手边摸索一下精致的匣子,看着江薇开口:“来,月儿,奶奶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江薇挪步走近余宏,看着盒子里精致的白玉手镯,眼神顿时就直了。 江薇惊呼一声:“哇哦~也太好看呀~” 余宏看着江薇的模样,欢喜拿出手镯:“来,试试,让奶奶看看。” 慕容雪看在眼里,开口阻拦一句:“娘,如此贵重,月儿实属受不起!” 这话说的,可是让余宏不开心了。 余宏笑意顿时收回,看着慕容雪:“有何受不起?” 慕容雪看着手镯:“这手镯是您的陪嫁,仅此一个,以此来怀念至亲,你若是给你了月儿……” 慕容雪声音越来越小。 余宏看着慕容雪,再看看手上的手镯,深叹一口气:“时间真快呀,我来江府快五十年了。” “的确是陪嫁,可念想在心里,不在于东西。” 话落音,余宏将手镯递给江薇,看着江薇手腕上的伤,心疼开口:“小小年纪,就留个疤,丑死了~” 江薇拖着奶音:“才不丑~阿月不丑~” 众人咧嘴欢笑,余宏连声开口:“是是是,不丑不丑,月儿最漂亮了。” 大姨太见状,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玉瓶,递给江薇:“大姑娘,这是大姨娘母族的舒痕膏,坚持抹几天,疤就不见了!” 江薇接过小玉瓶,连声开口:“谢谢~大姨娘~” 慕容雪从脖子上取下翡翠玉牌,满脸温柔:“娘没什么能给你的,希望这个能保你平安。” 江薇看着翡翠玉牌,拖着奶音:“这个极为珍贵~阿月不能要~” 慕容雪温柔一笑:“怎么?还有你珍贵不成?” 沈知南坐落一旁,声音清冷开口:“娘给你,你就拿着吧!” 江薇听了沈知南的话,伸出手接过翡翠玉牌,奶里奶气:“谢谢娘~” 沈知南从手上取下扳指,放在江薇掌心中,声音轻柔:“送给你。” 江西惊呼一声:“小北,大方啊!” 是了,的确够大方,沈知南送的这块扳指是天子御赐的。 扳指可自由出入宫内外,见扳指如见天子。 江西瘪着嘴,深叹一口气:“看看,我这个三哥就没什么能送你的,惭愧呀。” 江虎听后开口一句:“除了不争气,还怎么形容你?” 江西听后将头埋的很低,嘟囔一句:“爷爷,我并非一无是处啊。” 江南在桌下轻推一下江西,示意他闭嘴。 第77章:江薇成为最小女官 江南尴尬一笑。 江虎冷哼一声,开口一句:“吃饭!吃完饭,你们一个个吃点药,别把老朽的孙女给传染了!” 待饭吃完,江南将江西拉出了正堂。 江西开口一句:“干什么呀?” 江南眉头紧锁:“什么干什么,什么干什么,你瞅瞅这府中,就剩咱两不争气了,你还不赶紧想想办法,还问我干什么?” 江西双手抱在怀中,嘟囔一句:“我能有什么办法,我最之前的就是腰里别的这把剑,但是,小月月怕利器,哎……” “我这个哥哥是不是当的特别差劲?” 江南可是毫不客气,开口一句:“是!相当差劲!” 罢了,江南怼了一下江西,压低声音:“那天带小月月出去玩,我看到这个小家伙盯着商摊上的小玩具,那是一个眼睛发直,买两个去?” 江西听后,努努嘴:“买?那多没诚意,做一个给她啊!” 江南一挑眉:“走起!” 话落音,二人迅速离开,江东扶着腰身,一步一步往前挪。 江薇走近,奶音关切一句:“大哥,你系不系这里疼~阿月帮你揉揉~” 看着小家伙这么贴心,江东顿时什么疼痛都没有了,勾唇一笑:“不疼了,月月,你来!” 江薇挪步走近,江东费力半蹲而下,从暗袖中掏出一支发簪,样子甚是精致。 江东深喘一口气,声音带着温柔:“这个东西不值钱,所以刚刚在正堂,大哥没好意思拿出来!” “这是大哥亲手做的,送给你!” 江薇抿着嘴,低头看着发簪,奶音一现调侃一声:“这是大哥送给白染姐姐的吧~” “送不出去,反手送给阿月了?~” 江东憋着嘴开口:“当然不是,是我不愿送罢了!你若是嫌弃,不要也罢!” 话一落音,江薇顺手夺过来,看着发簪惊呼一声:“真好看~白染姐姐可是没这个福气喽~” 话落音,一蹦一跳的离开了。 第二日天刚亮起,江薇已是打扮的漂漂亮亮。 江虎牵着江薇出了房间,房外江府的人各个都在等候。 江薇奶甜一笑,沈知南伸手,轻声一句:“走吧!” 江虎叮嘱一声:“到宫里不可调皮,朝前不比御书房,人多,说话要收敛!” 江薇点点头,拖着奶音:“造啦~爷爷~在府中乖乖等阿月~阿月一会会就回来了~” 江虎被都的甚是欢喜,咧嘴一笑:“好好好!早去早回!” 一路上,江薇犹如话痨,问这个问那个,沈知南自然也是愿意回答。 立于前朝之时,江薇首次见天子如此威严。 天子落坐与龙椅,字正腔圆:“上京此番瘟疫来势凶猛,百姓遭殃,也累及后宫。” “奏本朕已看完,宫外难民已是搭难民棚,一日三次施粥。” 话落音,天子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