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们现在还有什么好怕的,你在这里面还能掀起什么波澜?你还能再制造一次车祸,让我儿子死亡么?你别做梦了,我儿子很快就可以出院了,他苦尽甘来,倒是你,痛苦才刚刚开始,你就在这里面好好享受吧。” 郝岚说完,直接起身走了。 薄司寒耳畔还回荡着她刚才的话。 他的痛苦才刚刚开始,墨北已经苦尽甘来了。 薄司寒握紧了拳头,不知不觉,眼眶已经湿润了。 哭?有何用?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薄司寒愣愣地由狱警重新带回了牢房。 见他一回来,那位狱友就凑近问他,“什么情况,谁来看你了?” “没谁,喊错人了而已。” 他不相信,“真的?那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不对,你怎么眼睛红红的,哭了?” 薄司寒强颜欢笑,“怎么可能?进沙子了。” “大兄弟,你不会真哭了吧,堂堂男子汉,有什么好哭的。” “真没,你想多了。” 郝岚离开监狱后,就立马回了医院,墨北绷着一张脸。 郝岚倒是满脸笑容地回来了。 “怎么了儿子?谁惹你了?臭着脸给谁看?” “妈,我问你,你是不是去派出所了?你是不是去收集证据了?” “是啊,怎么了?我有错吗?” “是没错,但是这件事经过我同意了吗?” “为什么要经过你同意?我要做什么我去做不就行了?我现在就要把这件事告诉你,我刚才去了派出所,张所长告诉我薄司寒已经入狱了,我去了监狱看他,他果真在那。” “你说薄司寒在监狱?” “嗯是啊!你很意外吧,刚开始我也是,他现在人模狗样的,可狼狈了,一想到他那副样子,我就解气。” “妈,你知道他要坐几年牢吗?” “这个,我不知道,起码也得三五年。你放心好了,他一时半会儿出不来的。” 墨北担心的倒也不是这个,只是薄司寒去坐牢,他这心里不知道怎么的,也没有一丝高兴。 “儿子,你忧愁什么呢?他这叫恶有恶报,而且这是他自己去自.首的,又不是我们做了什么罪不可恶的事情。何况是他做过的事情,又不是我们冤枉他的。” “妈,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就这样吧。” “我知道,妈也不想惹事生非,只要坏人得到惩罚了就行。” ——— “夫人,您回来了。” 彭芳瑶从出租车上下来,管家迎接着她。 女人心里想,当初薄老爷子不接纳她的时候,这个老东西肯定没少在他耳边煽风点火。 彭芳瑶挺直了腰板,仰着下巴,王叔则恭敬地弯腰颔首。 一下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王叔,您在这个家待了也有三十年了吧。” “夫人的记忆可真好,从我来到薄家到现在,已经整整三十二了,那个时候,薄先生还没出生。” 一提到薄司寒,彭芳瑶心里就不舒服。 但表面上她还是保持着笑容,“你来到我们家三十二年了,早就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了。当初老爷子在的时候,你一直服侍着他,自从老爷子去世后,你又照顾着司寒,看着他一点一点长大。” “夫人抬爱,我不是什么薄家人,我只是一个管家罢了,忠诚于薄老先生和薄先生是我份内的事。”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既然如此,那当初薄老爷子对我百般刁难的时候,你就应该意识到自己是个外人,薄家的家事轮不到你来插手,你不应该在老爷子面前对我雪上加霜。” 彭芳瑶说到后面的时候,稍微有些激动。 管家仍保持着恭敬的态度,“夫人,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我只做好薄老先生吩咐我的事情,至于其他不是我份内之事的,我一点都没有插手,也不存在火上浇油这种事。” “呵,不愧是资深管家,说话倒是滴水不漏,算了,老爷子都死了二十几年了,我也熬过来了,过去的不提了。你去忙吧。” 彭芳瑶挥了挥手,径直往别墅里面走去。 管家看着她走,然后抬起了头,当年的事情…… 他可是记得当年老爷子对她很不满意。 为了这家,为了薄先生,他帮她说了多少好话,她都不知道,现在反过来说,他煽风点火。 哎,人啊,还是不要背着别人做好事!不然没有人知道你的好,反而会觉得你自作多情,这也就算了,有时你做的好事,在别人眼里,却成了坏事! 彭芳瑶走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扭头对他说,“对了王叔,我差点忘了一件事,司寒好久都没回家了,这件事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第180章:上一代人的恩怨 彭芳瑶故意想试探管家的反应,“你对司寒这么言听计从,照顾得这么周到,怎么最近他消失了,你好像不在乎啊,难道你知道他去哪了?” 管家面色如常,微笑着说:“夫人,薄先生的行踪是他的私事,我一个管家没有权利过问。” 彭芳瑶开始有点生气了,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她吸了吸气,红唇微启,“王叔,我刚才说了,你在这个家待了三十几年了,虽然我常年在国外,没怎么和你们生活在一起,但是在我心里,我早就把你当成一家人了。 你何必对我隐瞒什么呢?司寒是你看着长大的,你一直跟在他身边,他对你也比较信任,他去哪里,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彭芳瑶定是要从管家嘴里知道点什么,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管家,这个老东西,话藏得可真深! 奈何管家还是淡定地回答她,“夫人,您可能想多了,我的确什么都不知道,您再问多少遍,我还是一样的答案。有句话说了您可能不爱听,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彭芳瑶眉尾微挑,“讲。”她倒是有兴趣听听这个老东西能讲出什么话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夫人,您一直问我薄先生的行踪,您身为薄先生的母亲,您都不知情,何况我这个管家呢,您说是不是?难不成,您觉得在薄先生眼里,他对我的信任多过于您么?” 彭芳瑶脸色青白交错,确实是这样的! 薄司寒宁愿相信一个管家,一个外人,都不愿相信她!还处处提防着她!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你是觉得你在他眼里的地位比我重要吗?真是可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管家浅笑道,“抱歉夫人,您勿生气,我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是您让我说出来的,而且,您一直逼问我关于薄先生的行踪,我说我不知,而您不相信,那证明,有这种想法的人,是您才对。” 彭芳瑶哑口无言,转身气愤地往别墅里走去。 女人进门后连拖鞋都没换,直接踩着高跟鞋上了楼,进门后把包往床上一扔。 桌上的东西被她狠狠地一手扫落在地上,碎的碎,裂的裂。 彭芳瑶一看到这个管家,就想起当初刚嫁进薄家的那几年。薄司寒的爷爷如何地对她尖酸刻薄,处处为难。 在外人看来,她是豪门太太,比当年薄司寒的父亲薄永州在外面养的女人有福气,至少她嫁进了薄家,名正言顺。 可这其中的苦逼日子,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当初她刚来薄家时,连一个佣人都看不起她,因为她没有学历没有背景没有显赫的家世,老爷子不允许这样的女人进薄家的大门。 可偏偏薄永州喜欢她,非要娶了她当妻子。彭芳瑶也爱薄永州,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