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一条群消息。 人瞬间一蹦三尺高,惊叫出声,“啊……!!” “怎么了?”司湳淡定问。 “周一要开组会,周一,那不就是后天么,啊!!” 肖禾惊恐万状,呢喃道:“怎么这么突然,许老师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司湳本想说点什么,一听这话直接无语住了,这两件事亏她也能联想到一起,“就算知道点什么,会选择开组会来盘问你么?” “也是,也是,那怎么就这么巧,”肖禾碎碎念,“不对啊,以前都不给我们时间的,当天或者前一天才通知,直接让人措手不及。” “现在提前告诉你们,不挺好么?”司湳说。 肖禾疑惑,“挺好是挺好,怎么感觉怪怪的呢?” 下一秒,她就知道奇怪在哪了。 群里又有了新消息,肖禾点开一看,直接傻眼。 许锦芝周二要出去,所以利用周一给硕博生一起开个会。 肖禾心情复杂,萎着说:“要开大会,硕士生也来。” 司湳瞧着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说:“你用不着心虚,硬气一点,而且要各自汇报,你和凌甜最多有个眼神交流,怕什么。” 肖禾点点头,一边内心有些焦灼,一边又觉得她男朋友可太好了。 手里的手机震动了几声,她怕群里又有什么新消息,心惊肉跳地点开,松了口气,是师姐的消息,来和她吐槽的。 “我啊,现在一听到这手机响就紧张,”她低头打字,和司湳说,“哎,我师姐今年没能毕业,可给她愁坏了。” “延毕了?”司湳问。 “嗯,”肖禾点头,放下了手机,“压力大的要命。” 她想到了自己,愁容满面。 “你现在论文发得怎么样了?”司湳问。 救命,这话一出口,身份瞬间从男朋友变成了老师,她条件反射开始害怕,抖抖嗖嗖开口道:“你用这种语气,是要吓死我啊。” 司湳失笑,“好好,我不问了,我就是想说,别心急,按部就班地做就好,欲速则不达,况且你有自己的计划。” 肖禾跪坐在沙发上看他,拉起他的胳膊说:“其实我是个反鸡汤主义者,很少对别人讲,也不喜欢听,因为我觉得这些话只是安抚自己作为一个失败者的麻痹剂,除了得到片刻的自我欺骗,什么作用都没有。” 她话锋一转,凑近了一些,表情里带着疑惑和俏皮,“但是,怎么每次你和我讲这些话的时候,我就这么爱听呢?” 司湳嘴角挑起笑,然后伸手勾住了她脖子,把人往怀里带,“我和你说实话讲道理,你当我在给你灌鸡汤?” “嗯。”肖禾也很傲娇,与他对视。 “好,不听鸡汤是吧,那和你说真话,延毕了也没关系,我和你堂姐都在隔壁陪着你呢。” 司湳贴近她的耳朵,热热地说:“你想待多久都行。” 魔鬼! 都是魔鬼!! 第86章 真是捡到宝了 时间不早了,肖禾得走了,她两天没看书,内心已经愧疚万分了。 司湳要去送人,肖禾不让。 “天还亮着呢,我搭地铁一会儿就回去了。” “不行,我开车送你。”司湳坚决。 肖禾更坚决,“不用,你病还没好呢,我坐地铁很方便的。” 两人僵持不下,司湳最终无奈地妥协了,把人送到了小区门口。 “一回学校就告诉我。”司湳叮嘱。 肖禾看着他点头,其实她很不放心,她一走家里就剩他自己了,蛋糕还摆在餐桌,生日还没过去,他会不会独自坐在那里直到深夜,会不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又睡不着? 她迟迟没有转身,司湳看着她最终说:“知道你在想什么,放心吧。” “晚上记得吃饭。”肖禾说。 “嗯。” “饭后要喝药,你嗓子还有点哑。” “好。” “心里不舒服就给我发微信。”肖禾又说,“夜里也行,我不关机。” 司湳这次没回答了,他拉过人,抱在怀里,小声说:“肖同学,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脆弱,我承受力很强的。” “我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她轻轻糯糯地说着,“难过的时候不需要忍着,你可以依赖我的。” “而且,你的情绪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不要藏,就袒露给我。” 司湳在她颈边笑着,更紧地搂住了她,“真是捡到宝了。” 肖禾回到宿舍,微信发了消息后就去洗了个澡,出来随便吃了口东西,翻开书开始学习。 晚上临睡前,她点开司湳的聊天框看了看,心里想着也不知道他今夜能不能睡好。 正琢磨着道个晚安,再一眨眼就看见左边的头像突然变了。 她乍一眼没看出换了个什么,好奇地点开看了看,她乐了。 这不是她头像里的小狗吗? 她其实经常换头像,但主题永远是狗,看到可爱的小狗图片就保存下来,隔天换也是常有的事。 但司湳就不一样了,这人头像万年不变,一个偏动漫画风的天空,很小清新,像是电影里的截图。 他居然悄无声息地从她那张萨摩耶图片里截了一个毛绒绒的狗鼻子,当做了自己的头像。 点开勉强能看出是个小狗,但光看小头像只能看到一个黑黑的鼻子和笑着的嘴巴。 肖禾盯着他的头像喜滋滋地乐着,下一秒聊天框里就蹦出了一条新消息。 南溟:晚安,好梦[爱心] 她看着那颗心,嘴快咧到后脑勺了,然后打了个“晚安安[爱心]”。 消息发过去后,人被自己肉麻得在床上打滚,没想到这个年纪了,还会像高中生一样春心荡漾。 不理智,不理智,直到意识模糊了肖禾还在心里念叨着恋爱使人降智。 第二天睁眼,她眯着眼看着从窗帘缝隙中溜进来的阳光,脑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她居然真的和司湳在一起了。 这种兴奋持续到周一,一想到男朋友是科大最年轻的教授,满心都觉得不可思议。随后反应过来今天要开该死的组会,她才哼哼唧唧爬了起来。 中午的时候,司湳发消息问她在哪栋楼,肖禾人还在教室里,低着头偷偷回复了一句,说在德鑫楼。 临近12点半的时候,要命的组会终于结束,她背着包顺着人群往楼下走。 司湳就立在大厅,看见下来的大部队直接迎了上去。 “许老师。”他笑着问好。 许锦芝刚从楼梯下来就看见了人,兴许是没 |